大柱子倒吸一口凉气,“原吃来是这样呀,我早知不要了,人家要是不愿意,我哪有那个狠心那。”
大兰子说,“大柱子,这是我和你姐夫拿出的全部积蓄给你买的老婆,你要是给我演砸了,我和你姐夫;再也不会管你的闲事了,老李家有没有香烟后代,就看你这一着了,千万不能过心慈手软,没有女孩子不想那个事情的,有了那个事情,就会怀孕生孩子,有了孩子,就是一家人了。”
小撮合说,“这一回可和嫦娥那回事情不一样,你和嫦娥,那是冷水泡茶慢慢地浓,有了感情了,才有那么回事;你这一次,是要先有那么回事,然后才有感情。也就是说先结婚后恋爱。”
秃子说,“萝卜单用屎来浇,这些事情是天生就会的。”
小撮合把她带到了大柱子家,告诉她,你就在他们这个村的一个企业上班。
那位姑娘说,“我们走一路,怎么没有见到工厂呀。”
小撮合说,“这个企业的总部在乡政府,是属于劳动密集型的企业,我们乡里叫他百村千户工程,都在户下做,时髦的称呼,又叫没有围墙的企业。”又指着前来迎接她的大柱子说,“这就是旮旯村的企业办的主任,李大柱,今天先在这里住下来,明天由他给你安排工作。”说完就走了。
小撮合前脚刚走,鞭炮声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接着一帮吵喜的人都进来了,这个要亲,哪个要抱,说是结婚三天不分大小,连大甩爹和何半仙都跟着来凑热闹,那个姑娘莫名其妙,说,“主任呀,这是怎么回事情?”大柱子只好实话实说。姑娘捂着脸就哭,哭也不行,村上的几个媳妇和姑娘拽着她和大柱子拜了天地,大甩爹怕时间长了,场面难以控制,简单的仪式后,就把姑娘和大柱子推入了洞房,大兰子拿着一把锁,把门锁上了。
“你送我回去,你送我回去,我想我妈,我不愿做你的老婆,我家里有对象,我是被人骗来的,你放了我。”
“送你回去,没有那么便宜的,你可知道,你是我姐姐花三千块钱买来的,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我怎么能够放你走呢?”
姑娘一下子傻了眼,“怎么,我是你花三千块钱买来的,我的天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实指望到外边找个工作,挣点钱回去买嫁状,我的那个表哥怎么这么坏呀。”
大柱子上前就要抱她,一下子被姑娘推了个仰八叉。大柱子拍了拍屁股,“你不愿跟我睡觉,那我就到隔壁去睡,你好生想想吧,你既然做了我的老婆,不跟我睡觉哪行?等你想好了喊我。”说着,就要去开门,怎么也拉不开。
外边听房的人急了眼,对着窗户喊,“大柱子,你是路旁吃瓜,甩种一个,花了三千块钱,叫她闲着,你真是一个大大的甩种呀。”
“上呀,干呀,两个巴掌一打,你看她可愿意?”
“大柱子你有毛病呀,看着这么一个媳妇,活受罪,那有猫儿见到腥,不发威的。”
“大柱子,嫦娥当初是你弟媳妇,你都敢,这个小妞可是你名正言顺买来的老婆,有理理胡子呀,我看你呀,也是一个背地发狠,见x打盹的一个人哟
第九卷:破鞋第一百一十二章:洞房花烛泪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一大喜事。新婚之夜,在揭开盖头的一霎那,新娘那如月一样的细又长的眉毛,那好像苹果到秋天一样的脸盘,小伙子那山一样的健壮的肩膀,那海一样的宽广的胸怀,是何等的迷人;两人盈盈对视,柔情似水,两情相悦,东园桃树西苑柳,今日移到一处载,是何等的快乐。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写过歌颂洞房花烛夜的篇章。“昨夜洞房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敌眉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是多么的富有生活情绪。“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盈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化红妆。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闻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小夫妻打情骂俏写的多么逼真。然而在偏僻落后的乡村,被拐卖妇女的洞房花烛夜,却是另一番景象:天黑灯熄,洞房被锁,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像魔鬼一样地向她们走来,没有柔情,只有粗暴,没有人性,只有兽欲,没有快感,只有痛苦,没有甜言蜜语倾诉,只有声嘶力竭的发泄,真是叫天不理,叫地不应,那情景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她叫小榕,通过毕业补考的小榕,快乐得像挣脱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尽情地扑进明媚的阳光里。她和不想参加中考的小珍商议后,决定悄悄地离开那个地处贵州遵义市山区小镇,到大城市贵阳玩几天,在贵阳火车站,给姐姐打了无数次的电话,都没有联系上,她们就是奔着小珍的姐姐来的。两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滚滚人流,茫然不知所措,突然一个三十多岁长发披肩的女人主动上来搭讪,“你们是不是要找工作呀?”小珍说,“我们不是找工作,我们是来找人的”,那个女人说,“找人没有找到,先找个工作干吧,我给你们找的这个工作,不要晒太阳,体面的很,你们要是愿意,先跟我去看看”,她俩觉得反正是出来了,能够找份工作也不错,于是就跟那个女人去了,那个女人把她们带到郊区的两间平房里,一个三十多岁的胖男人自称是厂长助理,厂房正在建设,新来的员工在这里学习技术,使用期间除了管吃管住外,每个月还发100块的工资。三个月以后,这两个孩子就被卖掉了。
她叫翠翠,是旮旯村后面村上的一个憨子的媳妇,据说老家时是苏北宿迁县的,两年前的一天,她正在地里摘棉花,突然上来了两个男人堵住她的嘴,把她劫走了,被卖到了这里。她现在的丈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憨子,长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那年翠翠才十六岁,十六岁的孩子懂个啥,结婚那天,外边传来滴滴答答的喇叭声,她居然也跑出来看热闹,许多知道内情的人都说,“这个小新娘子真俊,周大憨有艳福,”这个叫翠翠的姑娘,还不知道人家夸的就是她,接着几个大婶大妈给她梳洗打扮,她还喜的不得了,“婶子给我扎的小辫子,真好看,在配上那两个绿色的蝴蝶结,像是花蝴蝶落在那黄瓜架子上。”天黑了,她被推入了洞房。外面的雪花俏无声息的落着,那个平日里自称是她的憨大哥的男人,像狼一样的扑向她,紧接着就是翠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惨叫和虐待一直持续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