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都没关系。”杨渡掩饰地低下头，往嘴里扒拉米饭。
韩微微皱了皱眉头，把报纸拿到跟前，自己看了一遍，忽然问道：“你认识这个‘石头王家’的少奶奶？”
杨渡忙说：“我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那你紧张什么？”韩凝视着杨渡。
“韩，你别这样盯着我。”杨渡说。
“都出汗了，肯定有问题。”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杨渡在额头抹了一把。“是牛肉太辣了。”
韩说：“嗯，我以为你喜欢麻辣口味。再要一盘别的吧？”
杨渡喝了口汤，说：“算了，我也快吃饱了。”
“那我们看看招聘信息。”韩不再理会那篇新闻，翻到了报纸中缝。
杨渡说：“我能干什么工作啊？”
韩笑着说：“当保安怎么样？”
“我？”杨渡也笑了，“我可没耐心做那个。”
“杨渡，我不是让你上班赚钱，是想让你……”韩迟疑一下，说，“想让你安定下来，不要在外面乱跑。”
杨渡说：“我知道。”
韩靠着杨渡的肩膀，说：“所以想让你找个落脚点，做什么都没关系，重要的是，要乖乖的。”
杨渡说：“可我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