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朋友帮忙。”杨渡说。
韩深深地看着杨渡。她一眼就能看到杨渡的心里，但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上前挽着杨渡的胳膊，说：“走吧，我们去逛街。”
“你在这里坐了多久？”杨渡问。
“还好意思问？”韩嗔道，“快三个小时，腿都坐麻了，晚上回去给我按摩。”
杨渡的脸红了红。韩喜欢看杨渡脸红的样子，把他额前的头发撩开。杨渡伸手，将韩腮边的泪痕抹掉了。杨渡的手指很烫，韩颤抖一下，更紧地贴着杨渡。
两人迎着晚霞，朝鑫蓝街走去。
韩轻轻捏了杨渡一下，说：“你还没答应我。”
“什么？”
“晚上回去给我按摩。”韩踮起脚尖，凑到杨渡耳朵说，“我没穿内裤，嘻嘻。”
“啊……”杨渡忙低头朝韩后面看，想看看夕阳透过裙子能不能看到什么。
韩故意束紧裙子，躲着不让杨渡看。
杨渡忽然想起叶素妍在舞台上扭动腰肢的样子。白色的内裤、丰腴的臀，内裤纯洁得没有一丝褶皱。想到这里，杨渡的身体热了起来。
韩仍在和他说话：“一会儿你给我买条内裤。”
杨渡收回思绪，说：“鑫蓝街的东西很贵的。”
韩望着杨渡说：“傻瓜。你真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