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河喘着粗气,抱住韩,撩起她的裙子,想进行“干洗”,但韩拒绝了。
“小贱货,翅膀硬了。”金木河说。
韩用清纯无邪的眼睛望着金木河。她的眼神永远不变。
金木河说:“我看得出来,你离不开男人。你会把男人烧干。”
韩不说话,静静地站着。
金木河说:“你还没和男人睡过觉吧?我问你,睡过没有?”
韩摇摇头。
金木河咧了咧嘴角,说:“这次你没骗我。不过你总会被男人打上印记的,只要打上第一个,你就醒了。我本来应该是那第一个。”他的嗓音充满了痛苦。
韩往澡盆里倒满水,给金木河洗澡。金木河坐在盆子里,不停地低声咕哝:“我本来应该是第一个。”
韩为他洗过澡,给他做了饭,然后便离开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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