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王展留下的气息，毯子、枕头、床单，到处都是王展的味道。忍不住将毯子拥紧，好像王展抱着她，面颊相贴，在她耳畔低诉，说着情话。女人如花，爱情和甜言蜜语是唯一的滋润，像朝露、像甘美的泉水，而素妍却没有这些。
但身体是有记忆的。
昨天晚上的一幕突然跳出来。王展把她推倒在桌上……撕裂声……从后面掰开她的双腿……嘶喊，身体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引诱……王展狠狠地刺入，说明他是有感觉的，虽然那感觉仅仅是动物的勃发，带着愤恨和痛苦……然后是一下一下地冲撞，她的全身都在波动。死了的快感。甜蜜到崩溃。春水横流。尖叫……
素妍忽然颤抖起来，手上的记忆唤醒了她，曾经伸进王展的裤链中，迫切地索取，手指间鼓胀着一团滚烫……
素妍闭起眼睛，鼻息浓重急促，胸脯起伏。右手到毯子里，把睡裙撩起来，手指贴着内裤抚摸，摸了一会，把手指勾起来，从内裤边缘滑进去。双腿不由得夹紧了，手指哆嗦着无法自控。
左手拉掉肩膀上的吊带，露出一只乳房，饱满而精致，这是她的骄傲，坚挺的感觉让她兴奋。
素妍一边爱抚乳房，一边嗅着王展的味道。那气息渗入皮肤，蒸腾着。她把手指舔湿，感觉就像是王展用湿湿的嘴含着她，用舌尖撩拨。
她的身体溢满春潮，闭起眼睛想像王展的动作，不禁发出呻吟。用大腿夹紧毯子，臀部在床单上移动摩擦，双腿交错扭动。乳头越来越红，非常性感的颜色，却是寂寞的颜色。
情欲冲动越来越强烈，想让一个东西充实到里面，满足又麻又痒的渴望。手指的动作达到癫狂状态，身体开始悸动，膨胀、收缩，膨胀、收缩，全身拧成奇怪的姿势，然后猛地绷紧。一阵美妙的痛楚感，从秘处向肢体蔓延，不断地颤动着，一股甜蜜到死的电流沿着脊椎猛冲到头顶，脑袋发出轰鸣，闪爆的快感一波一波淹没了她。
“展！展！”
一边抽搐一边呻吟。鼻息灼热，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身体像沙滩上的鱼，颠动着、扭摆着。
素妍终于平息下来。两条腿仍然夹着毯子，侧身蜷卧，双手插在毯子里。嘴角沾着汗湿的头发，凌乱的发丝轻轻拂动，闭着眼睛，睫毛湿润，像被打湿翅膀的蛾子，伤心地蠕动着。
“展……我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什么……”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