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海螺放在贴身的衣兜里，很认真地点点头。
黑丫头转身离开了。
我也快步进了办公室。
程思雅已经坐在了工位上，我刚把书包放到桌子上，她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小蔡，你的业务单子有问题，你再核一遍。”
我稀里糊涂从她手里接过单子，一看，那上面不是我的名字，正要张口问她。
她低低说了一句：“你的方案做得怎么样了？”
我这才明白，程思雅是用业务单子为掩护，询问我广告文案的事情。
我心里觉得真可乐，谈个工作就像地下党接头。
程思雅朝我眨眨眼睛，又用手指指指秃头的办公室，我明白了她是不想让秃头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面对程思雅这种交流的方式，我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无奈，回到现实，回到办公室，我又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物，什么雷神战士，修罗公主，都在现实的世界不起一点作用。我禁不住叹了口气。
程思雅轻轻退了我一把，说：“你叹什么气，到底怎么样了？”
我回过神来，朝程思雅尴尬地笑笑说：“快了，今天我就做完。”
程思雅剜了我一眼，说：“快点，要不以后我再也不帮你了。”
说完，她就噔噔噔地走了。
我身体一软，坐到了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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