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他问。
海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他突然从她眼中读出了某种意味,顿时紧张起来。
“不,不要……”
海瑟偏过头,不再看他。
“无论如何,不可掉以轻心,”郡主的声音传来,“不妨多加几道禁制,以免公子突然暴起发难……”
“你是说……”兰焰低声说。
“升断之刑,依李某看,仍然不妥,或许直接锯割,”李多说,“或许腰斩,才能安心。”
“不,原力极有可能藏于四肢,”郡主冷静地说,“只能割开皮肉,仔细搜寻,各位谨记,精灵内力为绿,血族为红,不可与骨血脏腑混淆,否则便是无用之功。”
“老夫的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国师突然说。
“哼,”李多说,“堂堂大国师,差点被一拳打杀,这口恶气,都不敢出?”
“这小子没这么简单……”国师重重地叹息着,“安德鲁纵横一生,也从未有过这种胆寒之时……”
“你想怎样?放了他?”
“恰恰相反,”国师阴狠地说,“一不做,二不休……”
“杀?那还不容易?可这内力,这功法……到哪儿找去?”
“那可未必,”国师阴恻恻地说,“他的骨血,未必就不可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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