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你也这么想？”
“对，”精灵说，“可惜我的魔力用光了，斗气也被他们打散了，不然，我就强暴你，把他们都炸死，也把你炸死，不留给他们……”
“何必这么麻烦，”无方冷笑，“刚才国师对你垂涎三尺，你应该给他飞个媚眼，不就如愿以偿了吗？”
精灵愣了一下，“国师被叫走了。”
“现在也来得及，”无方说，“你冲上面的死灰喊两嗓子，准保有很多人跳下来，扑在你身上。”
精灵沉默了。
“你喊啊！喊啊！”
精灵摇摇头，继续沉默。
“为什么不喊？”无方厉声说。
“我……我不想让他们玷污我。我要问你，是不是愿意跟我一起死，如果愿意，你就和我……和我……”
“我不愿意。”
“你这么讨厌我？”
无方突然满心疲惫，望着那些一点一点逼近的地龙，只觉得这天下尽是黑暗，没有哪怕一点一滴的光明。
“你宁肯被它们吃掉，也不想帮我，是吗？”精灵说。
无方扭过头，一时间，只想离她远远的。
“你难道没有一点高贵的品格，宁愿被这些下贱的畜生糟践，也不愿意有尊严地牺牲吗？你是传说中的人物啊！你是救世主啊！”
无方一声不吭，呆呆盯着满地的血污，满眼的地龙。
精灵一只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抖抖索索地，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他能感觉到一些细微的毛刺，可能是茧子，也可能是伤口和瘢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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