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皇兄为何这会子,这样急匆匆的找这个,原来是要送给若微的?”瞻墉笑了笑,胖乎乎的手撑着下巴,黑漆漆的眼睛转了又转:“只是,皇兄为什么要送这个呢?还不如送个耳环、钗子实惠些。我看看父王打赏那些侧妃、良人都是如此,她们可喜欢了。”
瞻基淡淡一笑,坐在书案前,一边研磨,一边说道:“刚刚在她房里,看她拿胭脂盒当镇纸,恐是身边没有,所以才想着给她送过去!”
“哦,那也用不着送这个呀!这还是皇祖母给你的呢,哥哥就是属兔的,这不把自己送给人家了吗?”瞻墉晃着脑袋,嗡声嗡气地。
瞻基瞥了他一眼,没有应答,只是提起笔,蘸了墨汁,展开贡纸,在上面挥笔而就。
瞻墉凑过来一看。
“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知困,然后能自强也。”
“什么意思?”瞻墉感觉今日的皇兄,分明有些怪怪的。
就在此时,小善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起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布包。
“回殿下,这是若微姑娘送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