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时间,若绿杨才放开夜决然。这时,他才发现她穿了一件宫人的衣服,他讯问的望向她,她红着脸低下头,嗫诺的道:“还不是为了见你。”
“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着吧!”夜决然扶住若绿杨的手,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荷包硬塞给若绿杨,“给你的!里面有安神的熏香,你身体不好,把它放在床头能让你平缓心静。”
若绿杨小心的放进怀里,拉着她就往内室走去。
若绿杨要走,夜决然自是要送别的。夜决然看着轻车俭马让人看了好不凄凉,人啊!总是势力的。那些人平常巴不得把王府的门槛踩破,如今…
他们来的时候走的是旱路,旱路路途遥远也不好走。如果不是夜决然要看各地风情,若绿杨自是舍不得委屈于她的。而现在若绿杨一心记挂着夜决然,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到封地再行图谋。
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
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
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
若绿杨和夜决然坐于车内,岑寂的让人心惊,谁也开不了口,只有漫无边际的凄凉和哀伤,好象什么都被离别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别绪。来的时候侍女、随从跟了几里,而如今离开却三三两两几个随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