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哭……
在失控前,她狼狈的提起行李,准备先走。
才走出没两步,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却突然被一双大掌牢牢握住。
回头发现是刑语天,她生气的挣扎了下。
“和我们一起走。”他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她,语气里尽是。
安若站在一边,脸『色』难看极了。
森冷如寒的目光扫向洛晚桐,手却探过来握住刑语天扣着洛晚桐的手,生怕这一松,刑语天便会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语天,既然她要先走,就让她走好了!”
“你闭嘴!”他突然回头厉斥了安若一声,面『色』阴沉得吓人。
安若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眼泪一下子就滚出眼眶,“语天,你从来都不对我凶的,现在却为了这个女人这么对我,亏我在商业上帮你周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于安若的哭诉,刑语天却充耳不闻,只是盯着洛晚桐。
眉头越拢越紧,昭示出他已经在耐心失控的边缘。
“洛晚桐!”三人僵持间,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
大家顺着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刑言正笑望着洛晚桐,修长的双臂懒懒的『插』在口袋里。
“言总裁?”洛晚桐不无诧异,借机抽开了刑语天的手。
刑言笑了笑,优雅的走过来。
扫了眼在场所有的人,目光定在刑语天脸上,“二哥,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呢?”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难道什么事都要提前通知你小子吗?”
“呵呵,二哥,虽说晚桐是你的助理,但是我很看好她,你就大方一点儿,把人借给我吧。”刑言似笑非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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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二哥,虽说晚桐是你的助理,但是我很看好她,你就大方一点儿,把人借给我吧。”刑言似笑非笑的说着。
晚桐?他竟然直呼她的名字,又说看好她,搞得这么暧昧!
还要向刑语天借走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正当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时,刑言突然拉她的手,“晚桐,我们走了。”
看着他们亲密的握在一起的双手,刑语天眉头敛了敛。
“去哪里?”洛晚桐原本还想挣扎,但一回头见到刑语天,发现他并没有再挽留自己的意思,再看向安若时,心微微有点儿凉,她便没有动,任由着刑言将自己拉走。
“当然是请你吃饭,你刚下飞机,我犒劳你一下。”刑言一骨碌将她塞进车内,偷觑了眼不远处刑语天越来越沉下去的表情,他的唇角忍不住越扬越高。
这场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言总裁你为什么想请我吃饭?”洛晚桐好奇的问。
“不就是请吃顿饭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跟我走就行了。”刑言打趣她。
“哦。”她只应了一声,靠在座位里没再说话。
“这几天在上海玩的还开心吧?”刑言笑嘻嘻的说着,“你一直都陪在二哥身边吧?”
“嗯,是的。”洛晚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漫不经心的说。
“你觉得二哥这个人怎么样?”刑言突然问道。
“他……”洛晚桐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你是不是喜欢我二哥呀,我看你总是很关心他,呵呵……”
“谁说我喜欢他?”洛晚桐急急的否认,她才不要承认自己喜欢那个自大的家伙。
刑言撇撇嘴,没回她的话,不着痕迹的转了一个话题:“我想吃凤爪,有没有味道不错的店,介绍一下?”
“凤爪?什么是凤爪?”洛晚桐疑『惑』不解的问。
“就是鸡爪子!我的大小姐,难道非『逼』我说它的俗名不可吗?”刑言有些无奈的说道。
“鸡爪子就鸡爪子,还凤爪呢!”提起吃的,她的肚子还真是饿了,“往左拐,上了桥,再穿过一条小巷,小巷的尽头有一家店,绝对让你吃了上顿想下顿。”
她伸着白嫩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我好饿,这顿饭你要做好准备哈,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
直到刑言拉着洛晚桐消失在人流中,刑语天才收回目光,但脸『色』依旧阴郁着,周身的温度,降至冰点。
明显感受到气氛的变化,韩经理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的神『色』,没敢说话。
安若也发觉了刑语天起落的情绪,她抱胸一笑,有意无意的说着:“洛晚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就连言总裁都说看好她,不知道用了多少『色』……”
“『色』诱”两个字刚想说出口,刑语天回过神来狠狠瞪了安若一眼,脸『色』很差,安若连忙将“诱”字吞进了肚里。
刑语天回头看了看韩经理:“我们走。”
韩经理点点头,赶紧跟随他走出机场,安若讨了个没趣,不甘心的跺了跺脚,踩着高跟鞋跟上去。
停车场,刑语天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低了个眼『色』给韩经理。
韩经理了然的点点头,合上车门,将安若拦在车外。
“你拦我做什么?”安若有些气恼,但也不敢和韩经理闹脾气。
刑语天对韩经理的器重是有目共睹的。
“抱歉,安若小姐,这次要麻烦你自己回去了。”韩经理信手找了个搪塞的理由,“我和语天总裁还有事情要办,没有办法送你回去。”
安若尽量端着笑,装作看不出对方的拒绝:“没关系,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
韩经理无奈的叹口气,望着车内。
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刑语天线条紧绷的脸,他直直的望着安若:“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说罢,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他的视线落向安若描的精致的指甲:“这样精致的指甲,是用来掐人的吗?”
锐利的眼底,有一丝明显的厌恶和质问,让安若心一阵阵发凉。
“我……”安若心虚的噎了一下喉咙,但下一秒又有些不甘心的挺直了背脊,“谁让她勾引你?我就是要教训教训她!”
刑语天冷笑了下,薄唇紧抿着没说话,绝情的关上了车窗,懒得理会安若在外年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自作聪明的女人真是令他厌恶至极!
以前他就对她没什么感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