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那,杨韶华想拉住她的手,抠她肉,她就让她拉着,让她抠。
而且梁博琛和霍思君的往事,毕竟只是她的家事,她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她平静的看着杨韶华,嘴角勾了抹微末的冷笑,“我怎么害你女儿和孙女了?杨韶华,你女儿和孙女现在在坐牢,如果不是他们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们能进去坐牢?呵……你不要说我权势通天到可以买通警察,买通法官来污蔑她们!”
如果是旧社会,这种事肯定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是什么社会,那可是民主又开放的社会,当官的贪污一下就要坐牢抄家的,谁还敢昧着良心乱判案子?
旁边那些好歹也是新社会的大学生,要说陆家有钱,有权他们信,但是说陆家能买通警察和法官来冤枉人,那他们就不信了。
杨韶华见学生们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竟渐渐的开始鄙夷自己起来,她心里一横,扯着白葭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的哭道,“如果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外婆抢了他们的父亲和爷爷,他们能对你做什么吗?小贱人,你一家都是贱人,不要脸的娼1妇!”
梁博琛因为白葭来长海学院挂名当教授的事,这两天早就在学院里传开了,所以杨韶华一说白葭外婆,他们立刻就想到了梁博琛,纷纷惊异的叫道,“老太太,你丈夫是梁博琛吗?”
杨韶华顿时来了底气,大声说,“对!他就是我老公!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白葭这个小贱人不就是看我丈夫名气大,她就和她外婆一起勾住我丈夫,你们说她要不要脸!”
说到这,杨韶华顿了顿,扯着嗓子说,“你们不要听梁博琛说的,他是骗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