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雯螓首微微一摇，无奈的笑笑，也不再说。
这事情过去，陈林就将心里的疑问搬出来，“刚才你们谈到的拆借中介是什么人？”
蒋雯就直盯盯的看着陈林，带着玩味的笑意，“刚才当着林明瑜怎么不问？”
陈林莫名的心虚，“不是还没来得及？”
蒋雯笑笑，也不深究，“拆借中介就是地下的融资融券机构，秦永华算是其中实力最强的几家，自有流动资金估计超过上百亿。”
“秦永华是大股东还是管理人？”
“秦永华是实际管理人，有一定股份，但应该不是大股东，做拆借中介的背后股东都是有相当政治资源背景的的，要不根本无法立足。这种游走在黑色地带边缘的行业不仅仅是拥有财力就能够介入的。”
“他是退伍军人？”陈林本是随意一问，但是蒋雯却一下掩住嘴，吃惊的看着陈林，蒋雯的意外申请让陈林脑海里蹦出一个让自己吓了一跳的想法，难道秦永华从事拆借中介有什么军方背景，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转移话题。
“那高易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建议秦永华介入大宗交易中介市场？”
蒋雯回过神来，皓腕一摊，“高易是内幕策划人，和秦永华的关系一直很紧密，至于为什么建议秦永华介入大宗交易中介市场，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想法我怎么可能想透。”
“和李明一样的内幕策划人？”
蒋雯摇摇头，“都是内幕策划人，但内幕策划人也分三六九等的，高易是站在顶端的，而李明，还在起步吧。”
陈林无语了，被自己的仰视的李明还在起步？
蒋雯轻笑一声，“不要好高骛远，你还年轻，他们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许还不如你。”
陈林没被说服，这话由一个二十多岁的丽人说出来，怎么都觉得怪异，更何况说到年轻，可以为师的林明瑜和自己同龄，自己不愿意当着林明瑜的面请教，就是出于这点尴尬和自尊。
林明瑜是和秦永华一起回来的，刚坐下就听到林明瑜抱怨，“永华哥怎么会请方谢南过来？”
秦永华似乎做完了什么大事，轻松的笑着，眉角舒展开来，舒服的往沙发上一靠，“不是我请的，和葛存一起过来的，两人这就走了。”
顺着秦永华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两人正和熟识的人打过招呼便往外走，回头看到这边看着他们，就笑着扬扬手，转身而去。
林明瑜转而疑惑道，“上信系怎么和葛存搅到一起了？”
秦永华哈哈一笑，“你就不要多想了，反正我告诉你，这些都是高易捣鼓出来的，目的就是还我的人情。”
“说来听听。”林明瑜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秦永华没回应林明瑜，却是用惊诧的目光看着陈林，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在陈林在场的情况，林明瑜似乎不忌讳谈一些话题，本来可以忽略的一个小角色再也不能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