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是你的事,请我我都不来这种地方。”
“好了,别发牢骚了,我怎么感觉你像个多年没见到丈夫的怨妇,不停的念叨。”王睿有些不耐烦的道:“快点过来吧。”
没多久,陆海诚和秦政两个人走了过来,他们瞥了一眼南哥的尸身,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王睿的身上。
“这是秦政,秦大哥。”陆海诚将两人互相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发小,王睿,他就是变态杀人魔。”
“去!”王睿笑着退了陆海诚一把,便对秦政道:“这次真的太谢谢您了!”
秦政一摆手道:“客气什么,你是诚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要不嫌弃就叫我一声秦大哥吧。”
王睿连忙可起到:“秦大哥,这次多亏您帮忙,不然我还真担心亲朋好友的安全。”
这时,陆海诚插话道:“你别谢他啊,那些都是我的人!合着我忙乎了半天,都白忙了!”
王睿笑道:“咱俩谁跟谁啊,说什么谢谢啊!你帮我我知道,到这里记着呢!”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秦政这时才说道:“诚子,这就是你不对了,抓苏天成的时候,可是我动的手,关系也是我找的,你不能一句话就把我的功劳给抹没了吧。”
王睿打圆场道:“得,你俩别争了,都是我的错成吧,我谢谢两位恩人了!”说着对秦政鞠了一躬。
秦政连忙将他扶起,笑着说道:“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和诚子这一路一直这么闹来着。”
“咦?!”
陆海诚见他俩聊天,便开始检查起南哥的尸体来,当他看到南哥额头的钢珠时,不禁发出了惊呼。
第四十二章善后(下)
王睿二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当他再次看到这个钢球的时候,心里一动,想起自己在哪见过这枚钢珠了,便问陆海诚道:“这个钢珠是不是那天早上,你被人偷袭时,那人是用的暗器?我记得你说过,那人是唐门的。”
陆海诚凝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样的钢珠,我还把玩过一阵子,打小样式绝对错不了。”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钢珠,只不过陆海诚手中的钢种锃光瓦亮的,而南哥额头上的那没却是乌黑一片。
陆海诚向秦政接了一副手套,戴上之后便将那没钢珠给撬了出来。放在手里感应了一下道:“连重量也一样,应该是唐家的暗器无疑。唯一的区别就是,打我的那一枚没有毒,这枚却是有剧毒。”
秦政疑惑的问道:“如果真是唐家的人干的,他干嘛要杀死这个人,就算这个人有些本事,也没有可能得罪唐家的人,他显得最人家都不够格啊?”
王睿和陆海诚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羞涩腼腆的女孩。
陆海诚点头道:“应该就是那个女孩没错,看来她发现了你的情况,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啊。”说着陆海诚又摇头否定道:“又有些不太对,她我见过,应该没有这么深的功夫才对。”
陆海诚指着南哥的额头道:“你们看,这个人额头的伤口很深,那个女孩就算从下开始练功,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劲,将钢珠嵌入到人的骨头中。应该不是她亲自出手,……嗯,应该使她的保镖才对。很有可能是这样。”陆海诚最后自信的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互相的对话,显然已经猜出了这个人是谁,却没有说出来的意思,秦政实在忍不住了:“你们打什么哑谜?到底说的是谁?”
王睿和陆海诚相视一笑,王睿开口笑道:“可能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做的,虽然不是她出手,但肯定和她有关。”
秦政讶异的问道:“你还和唐家的人认识?……那你这么麻烦干嘛,唐家出手不是分分钟就摆平这几个人来,还用得着你自己动手?”
王睿摇头道:“秦大哥,这话就不对了,唐家的人是强,但那毕竟是人家的力量,就算再厉害也没用,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真的强。”
勤政也赞许的点点头,其实刚才他是故意这样问的,就是想看看王睿的心性如何,得到的答案让他很满意,他能够明白力量的本质,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保险的,其他的力量在强大,不能为自己所用,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而且王睿自身的实力也不弱,在秦政看来,哪怕功夫在强大,一见血就软,连杀人都不敢的人,就算功夫再好,也是渣。王睿显然不是,先不说他功夫如何,就看他杀死六人的手段狠辣,杀完人后还能够平静对待,就让秦政高看了他一眼。先王睿这种见过血,经过真正的战斗洗礼过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秦政转头对陆海诚道:“你这个兄弟不错,很不错。你为什么不让他来帮你呢?”
王睿疑惑的看着陆海城,等待他的回答。
陆海诚闻言面色不虞,解释道:“秦大哥,我是不希望我兄弟冒险,而且他也不是部队的人,我也没有权利命令他做什么,这件事,还希望秦大哥,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秦政有些尴尬,他其实见猎心喜,接着陆海城和王睿的关系,点一下陆海城,如果吧、陆海城不想让王睿帮他。那他就让王睿过来帮自己,没想到陆海城对这件事这么看重,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心思给堵住了。
王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知道陆海诚是在维护自己,而且自己也不愿意有那么多麻烦,秦政没说出来更好,省得自己难做。
秦政见气氛低沉,便开口道:“王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你的呢?而且还能够知道有越南人在其中。”
王睿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想好了,当下毫不犹豫的说道:“这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在我师父临别之前,特意嘱咐我的。后来我就告诉了诚子,至于我师父是怎么知道的,师父没说,我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