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宝物可在何处?”
“就在那堰潭之底,过四日,便是十五满月,宝物必将出水吞食月华。待我算出确切位置,布下网阵法,将其擒之!"
“师兄,是何宝物?”
“不知,只是昨夜突见益安西南处灵气隐现,蓝紫霞光交替出现,定有宝物生出。
“说不定,一大堆人,都在等着抢呢,我们能抢得到么?”
“唔.....何必助他人威风。刚又天地巨动,又不知多少人遭殃,我们赶紧去邸羌县,估计师父他们已经在那了。”话毕,只见两道黑影在夜空中急速掠过。黑夜中居然能把天堰村的地势观察的如此仔细。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翌日,妙璇本想与几同学一起相约去邸羌县,可报道说,山石堵塞道路,根本无法通行,至今不知里面情势如何。只因怕再次有强震,一家人还有家里的员工们都在院子里坐了一宿,都疲困的紧,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繁星缀空,庭院深深,夜阑人静,房檐下的昏暗路灯,瓦墙上的班驳树影,寂静中的虫吟蛙鸣,一丝清冷的气息夹杂着泥土和青草清香,沁人心脾。
杨家后院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堆着几个帐篷,一家人因为地震睡在了院子里,平日里也难得有这样说话的时候。
一觉醒来,妙璇独步在寂静的后院里。月洒花间,舞袖弄影!晃眼间似看见,一道人影从屋顶闪过。
杨妙璇望着屋顶发着愣。又是轻微的两下声响,两道人影从屋顶掠过,在杨家大院上方一滑而过。
右面是杨家大宅的东跨院,住的是杨家的老太爷和老夫人。妙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道丽影向东跨院跑去。
东跨院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难道祖父还在书房吗?妙璇有又想起前两天暗室的事儿,小心翼翼的向书房靠了过去。
几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书房里传了出来,却是陌生男子的声音。透过未被窗帘掩实的玻璃窗,妙璇看见她的爷爷和奶奶正和三个男子对坐着说话。三人的头发挽成了髻子插着发簪瞥在头顶上,三人的下颌均留着2.3寸来长的胡须。身着青衣道袍,背上还背着不知是何物的物件。这打扮虽然不算是惊世骇俗,但在这华胥国也是少见的,很像传说中的修行人士。
“谁?”只因嫌听的不真切,妙璇轻移着莲步想到房门口,听个明白,不料被发现了。
一个大概二,三十来岁的道士,如一道旋风般从屋里窜了出来,一下子抓住妙璇的胳膊,那目露精光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呀…璇丫头,怎么是你?”杨老太爷几人也急忙走了出来。
“师侄,这是我的小孙女,杨妙璇。”杨家老太爷解释到。惊魂未定的妙璇,楞楞的看着几人.
“成素,还不放开人家姑娘。”
名唤成素的这个道士,这才放开妙璇,转身又杨老太爷道歉,行的却是抱拳礼。
妙璇这才觉得胳膊被拧的生疼,刚被吓唬的都忘记了。揉着酸疼胳膊,疑惑自己的祖父母,还有那三个道士。
“妙璇姑娘,没吓着你吧,刚得罪了。”看起来年纪略长的道士温和的对妙璇说着,应就是成素的师父。再看一旁成素,已无刚才冷俊的气质,反是不好意思,满脸歉意的向妙璇陪着笑。
“请叫我悦寰,妙璇不是你叫的,只有家人才能这样叫我。”妙璇恼着,揉着生疼的胳膊,气不打一处来。
“璇儿,不许无礼,这么晚了怎么跑了过偶来?”杨老夫人问着。
“方才,看见似乎有人影闪过,向这边来了。还以为是我眼花,好奇着,便跟过来看看,不想爷爷奶奶也在这儿?阿啾....”虽是初秋,但夜晚的凉气却是吹的妙璇一阵儿鸡皮疙瘩。
“快进屋吧,外面挺冷的。”杨老太爷脸上一阵儿尴尬,邀了几人进屋。
“璇儿,我与你祖母便是载天山纯阳派的俗门弟子,多年来家人不知道,既然被你看见了也不瞒你,当年我与你祖母还是益安师范学院的学生,一次班级里组织游览载天山,偶遇纯阳派弟子,后来便是我的四师兄。我等三人聊的甚欢。我与你奶奶便得他引荐,成为了纯阳派的俗门弟子。这便是我四师兄的徒儿和徒孙。照礼,你也得称呼师伯,师兄。”
妙璇仍旧是一团雾水,但爷爷这样儿说。便上前行礼“见过师伯。师兄。”
“呵呵,好!来,小姑娘,虽是第一次见面,也算是有缘份的了,这么大的宅院,也只有你看见我们。这个拿着,算是师伯给你的见面礼。”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的碧绿石头来。
“拿着吧,给你的就拿着,这是载天山独有的琼琚玉石。”妙璇正不知接与不接,爷爷便发了话。
“谢谢,师伯!”接了玉石收进了衣兜里。
“璇儿,你先出去吧,我与你师伯他们有话要说,今晚之事,最别对家人说,知道了么?”
“嗯,那我先出去了。”告退了众人,妙璇便对了出去。
“师叔,我觉得悦寰姑娘的面相真是难得一见啊!”三道人与杨老爷子夫妇两人,围桌对坐着。谈聊着妙璇,也是今晚开始,杨妙璇的一生,出现了新的转折点。
“哦?”
“一般人的面相俗利挂颜,面带世俗污浊之气,而悦寰姑娘骨相清奇,双眸如星月,好一脱俗的面容。只是话语间察觉姑娘的,语声有些浮声,望之面容有些少神。秀发不甚光泽,不是是否有宿疾,或不足之证?
“对的,先天之气不足,我家丫头从小体弱多病,后来得调养好不容易身体逐渐康健起来,哪料到六岁那一年夏天到她外祖母家度暑假,每天都泡到一水潭里玩耍。那想水潭之水乃是地下之水,寒凉沁骨。小孩贪凉,大人不懂,一个夏天回来后,身体就不行了。后天之本脾胃受了寒气,先天之本肾精得不到后天补充,所以这孩子才会这样。也吃过许多方子,都不见好。这些年也全赖着平时和我一起练练鹤云桩,才好些,但也没有除掉根,五脏虚弱啊!”说到此杨老爷子愁容布上的颜面。
“其实要是练习一些内功与吐纳导引,假以时日,姑娘的病自然会好的,”
“唔···这个我想到过,但师门规矩,未拜师入门的,不得传授啊,以前璇丫头小,学习紧,现当儿也快大学毕业了,这孩子的性子变得不爱言语,也不知她想的什么,小时候可是机灵的紧!”
“如果姑娘愿意,引见给西皇人山混元派的赤湘子师姐,一定会有所改善的,想必师姐会欢喜很,难得的根苗。
“哪就太好了,有劳师侄了。
师伯此次下山,就是为了掌门师伯就嘱咐联系其它三大门派的事儿,近几年来,世界各地灾难不断,搞的是人心惶惶,哎!师父要我来拜访您,也想询问下,是不是可以有个地方商量可以借用一下,商量异兆的事儿!”
“呵呵,四师兄何时学会来这一套,还与我客气。大概有多少人,我好安排一下。”
“就我们三同门的道派,大概二十几个人,人不多,只要有个僻静的地方,没什么人就成。”
“嗯!可以,就后院对面的那个山上吧,那是承包的种植辣椒,山顶上有个废弃的瓦屋,后来简单拾弄了一下,设施简单但还齐全。日子定好没,什么时候?”
“就后晚吧,三日后吧,让成素去联系,联系,我先回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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