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这佛家神圣之地做出禽兽”
“好了,林妹妹,我昨晚想了一夜你阁中女弟子身上的病,你别烦我好不好,我再转转去!”小冲说着便不再理她,径直往阁中走去。
庭院深深,错宗复杂,没有了林妹妹指路的小冲很快就迷失了方向,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大晒堂上,女尼们早就不再耕种,晒堂也空旷了下来,支了许多竹架,用作集体晒衣服之用堂边有一棵大树,树干粗壮,仿似年龄不下林妹妹,树上枝叶茂盛,葱葱郁郁。这种格局,使得小冲摇头晃脑,晒堂边上植大树,是要晒东西呢还是要乘凉?
此时晒堂上那些竹架挂满了僧衣,大大小小的纹胸,形形色色的内裤,极为壮观,小冲又一次开了眼界,只因这些内衣内裤,昨天他见过的那些女尼身上的内衣裤都在这里出现了,红,黄,蓝,黑,白,紫,绿应有尽有,连林妹妹的衣服,也在其中,还极其扎眼,透明纹胸,丁字裤,看得小冲眼都花了,但他仍能一眼就分辨出哪条内裤的主人是处女,哪条不是处女,哪条主人是患了妇科病的。痕迹,从内裤凹陷处的痕迹看出。
处女,不管喜好的什么颜色,内裤都是干干净净的。
非处女,白带带黄,粘在内裤上,不管怎么洗,仍然会留下痕迹。
妇科病的女人,那就更清晰可辨,内裤脏而乱,放一包立白下去泡个一天一夜,依然无法遁行。
小冲正胡思乱想间,一个女尼寻了来,见了小冲道:“欧阳医生,师祖婆婆有请!”
“好!有请神尼带路!”小冲正愁走不出这鬼地方呢,此举正中下怀,再好不过了!看来林妹妹还真懂他的心思啊。
女尼带着小冲回到了厢房所作的诊室,林妹妹立即迎了上来。
小冲见她找得自己如此之急,正想揶揄两句,却见林妹妹神色阴沉仿有异事,识相的闭了嘴,那女尼见气氛不对,也赶紧带上门退了下去。
“你死哪去了?你不记得今日还要继续给我阁中的弟子看病吗?”林妹妹没有好脸色的道骂道。
小冲这回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了。“我上哪去了?我去给你那些宝贝徒弟徒孙找病因去了,你这鸟阁这么大,我转来转去迷路了!老子从昨天到现在为了她们身上这个破病,弄得到现在还没合过眼,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受你的鸟气,罢了罢了,你还是还我一个阳痿吧,老子不干了!”
“你——”林妹妹没想到这小兔宰子竟敢敢造反,当下是怒不可揭的就要暴走。
“我什么我?我为了她们这病愁得肠都快断了,你一句好话都没对我说过,还呼呼喝喝的把我当你的哈叭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百年老妖,你看看清楚,我是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我要给你这些宝贝看病,还要忍受着一个男人正常的欲望,而不染指她们,为的就是你那句话,我我容易吗我?”
林妹妹这下是火摭眼了,柳眉一紧,伸手一掌就向小冲打来,来势石破天惊,无法阻挡。
“我命休矣!”小冲知道以自己这点功力去挡她这一掌无异是螳臂当车,当下便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谁让自己这么觉不住气呢!可是等了许久,那如排山倒海的一掌仍未拍到身上,不禁狐疑的张开眼睛,只见一只玉掌横在自己的眼前。而它的主人正阴晴不定的看着自己。
“瞧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最终,这百年老妖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而是伸手轻轻的拿下他头发上的一片树叶。小冲这才想起刚刚站在晒堂上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由于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上,抚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也懒得去理会,这会才知道原来是一片树叶。
小冲看到这张树叶,眼里突然一喜,赶紧像宝贝似的抢到手里,仔细的查看起来。
林妹妹见小冲花痴似的棒着片破树叶看个没完,不禁不耐烦的催促道:“还要不要看病啊?”
“你叫她们排好队一个一个进来吧!”小冲头也不抬的说。
林妹妹的脚步声便往走去,然后听到哐的一声砸门声,反锁落扣声,最后小冲才听到脚步声响到了小冲面前。
“哪里不舒服?”小冲仍头也不抬的认真看着那片树叶,心不正焉的问。
“痒,从昨天冲完凉之后就开始痒,好痒啊!到现在还痒!”
小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禁吃了一惊,抬头一看,猜得没错,果然是林妹妹!刚刚她走出去用力砸门是为了把门砸得更紧些,才能把门反锁。
“你也痒?”小冲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手中的树叶,眼睛转了一下,便放下了树叶问。
“是啊!痒得不得了!”林妹妹有些痛苦的说。
“那把衣服脱了检查一下吧!”小冲弱弱的说,心里也是忐忑,怕这变态无常的女妖会突然对他痛下杀手,但是想起平时她虐待自己的情景,只好抱着破釜沉舟决心——拼了!
“我也要脱吗?”林妹妹语气生硬,但明显底气不足。
小冲很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她们的师祖就能破例吗?告诉你,你今天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而且得脱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知道如果把这番话说出来的话,必定会被五毛分尸,惨死于她的毒掌之下,于是温柔的哄着她说:“疾病面前,人人平等的,我不看清楚,是诊断不出病因的,现在我已经有点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