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拳头,恨不得要抽她俩嘴巴子。
王小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了,我想不到她是这种反应,旁边的前台服务员像看两个神经病病人一样,很好奇地看戏。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吗?哈哈,哈哈。”
王小雅搂住肚子,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看来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毁了她与卢雨之间的关系,她也故伎重演地毁了我和卢雪的婚姻。报应不爽啊。
王小雅凑在我旁边轻声说:跟了你好多天了,你其实比其他一些男人好多了,也就一个固定情人。
我一言不发地办着退房的事。
王小雅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人,她贴着我的身体笑意嫣然地说:陆哥,我今天可以免费陪你一次,当做道歉。
我收起钱包,很细致地用手摸着她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t、m、d、给、我、滚。
(帖子写到这里,可能有些朋友感觉事情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在这里郑重地告诉各位朋友:本人的故事远远没完。还得烦劳您那双慧眼再继续看下去。假使卢雪和我离了婚就能解决问题,大家的生活回归正常,那我写这帖子也毫无意义,因为这样的事件太稀松平常了,许多离婚的家庭天天都在重复这出戏,没必让我再来向朋友们重复一遍,浪费各位的精力。我期待各位看下去,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更让我刻骨铭心,也是我写这篇帖子的初衷。
今天有位涯友提醒我,说lz你的帖子快100万点击了,我一看还真是。虽然100万在天涯上面不算个毛,因为天涯上的“好贴”特别多,那玩意点击率是唰唰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毕竟有许多涯友在关注我,在此叩谢,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早写不下去了,早太监了,而且到不了李莲英那个朝代,在魏忠贤那朝代就嗝屁了。
因为有时回忆毕竟是带点疼痛的,毕竟是祭奠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会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像揭开伤疤一样,挺不好受。这世上最痛苦就是情何以堪。
…永远记得王小雅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有她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嘲笑。她像看着一条狼狈的落水狗一样。
当时我真得像抽她,但我从来是不会打女人的,因为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哪怕她坏得彻底,坏得让我伤心欲绝。王小柱也从来不打女人,但他的论调是: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干的,知道吗?
我对王小柱的字字珠玑、高瞻远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论调一直报以敬仰膜拜的态度,可不敢按照他的法子去试,因为我没那么大的气场。
我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酒店,虽然对王小雅的恨意丝毫未减,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追上卢雪,她要和我离婚了。
打她的电话,关机状态。我急得把手机一扔,就开车到了她的学校。还是没找到卢雪。我怕真出什么事了,卢雪不会想不开吧,刚才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
在回家的路上我连闯了俩红灯,完全就是生死时速再现。我不管不顾其他车主的谩骂和自己的安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必须见到卢雪,我得再当面求她。
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平常回家,家里有女儿咿呀咿呀叫声,还有卢雪逗小孩玩的笑声,小保姆看到我,会说:陆哥,你回来了啊。
今天的屋子就像是一座坟墓一样,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女儿的小床还放在房间,但衣橱门打开了,卢雪的衣服少了许多!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又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卢雪,心中幻想千万要打通啊。哪知道来了个电话,是江娅楠的。接通后,是江娅楠细声细语的声音:陆明,你们还好吧。
我说: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卢雪呢!电话也打不通!
江娅楠哦了一声,说你去找她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我心里暗暗叹息,还真不敢再麻烦你了,现在已经到了悬崖边了。只需一阵风,我就得掉下去粉身碎骨。
卢雪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想她可能去她妈妈家了。电话接通后,是我丈母娘接的。她说卢雪今天哭丧着脸带了孩子回来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好好来劝劝她回家吧。
看来卢雪是没有把我抓奸在床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老子这脸丢大了。我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是惹她生气了,我马上到。
何止是惹她生气啊,简直是让她气炸了肺。我丈母娘这话也太有见地了。
还好,终于摸到她人在哪里,心里终于安定了。在楼下抽了根烟,想想怎么去赎罪,怎么能得到她的原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招儿。把烟头在脚下碾了碾,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我必须立即去找卢雪了。
希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死马当作活马医,见了卢雪再说吧。
我在路上想了无数个见到卢雪的场景,可能她会与我大吵一架,可能她会不见我,可能她会哭着诉说
但到了她家后,我才知道,所有的设想都是枉然,计划不如变化。
因为卢雪没有不让我进门,我很顺畅地就进了屋。就我们俩人。我很奇怪刚才她母亲才接的电话,怎么一会儿人就没了。
卢雪对我没哭没闹,我们面对面地坐着。沉默了可能有两三分钟。我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说:咱们回家吧。
卢雪面容憔悴,眼睛通红。她冷淡地说:我父母带孩子出去了,现在就我们俩人,我想咱们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清楚。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卢雪,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她说出那两个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离婚。
我不想再现那天的情景,因为每每回想起来,心就凉得像冬天的冰窖一样。卢雪那种誓与君绝,义无反顾的气概让我感到异常渺茫和灰心丧气。
卢雪从头到尾没有流一滴眼泪,我看不到她难过或者伤心,只觉得她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神情冷淡落寞,用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来形容是丝毫不为过。
她除了离婚两个字说出来后就再也没赏赐给我几个字儿。任我痛哭流涕,下跪求饶,都无动于衷。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我奴颜婢膝样子拍下来,估计连我自己看了都会作呕,丑态毕露。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腆着脸把孩子拿出来当做一个护身符,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