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靠一靠嘛!
江娅楠又说:假如哪一天我真的和朱文兵好好过日子,你会想我吗?
我听了这句话,突然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伤心,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种劣根的占有欲:哪怕自己甩掉的女人,也不希望别的男人染指?更何况,江娅楠是我爱的女人。
我带着醋意说:他能对你好到哪里去?咱们这样不挺好的嘛?
“陆明,你几十分钟前才说过要和我结束的,这会儿怎么又要把我拉过来?”
江娅楠带着一脸的嘲笑和怨恨。
“我我”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连我都不知道这是出自一种什么心理。江娅楠在我心中,就等于是在拔河一样,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老子在江娅楠这件事上,变得不像一个男人,婆婆妈妈,畏首畏尾,犹豫不决。娅楠这种小情人,真让我纠结得很!
江娅楠说了句话,惊醒梦中人。她用一种感伤的口气说:其实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我听了这话,嘴唇一哆嗦,差点把香烟掉在身上。江娅楠又在我耳边重复了一句:我们谁也离不开谁,别自欺欺人了!
我扭过头吃惊地望着娅楠,看到她已经是泪眼婆娑。
她这句话不一定全对,但也不一定全错。在这样的心境中,我没有心思再和她争辩了。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在窗户玻璃上画出宽宽窄窄,模模糊糊的雨痕,好像我和江娅楠来来往往,晃晃悠悠,茫茫然然的婚外情。
正文46
娅楠的衣服都淋湿了,只能穿警服回去了。我从服务台拿了把伞去停车场,到车里去拿警服。外面的雨下得不小,天色已经不早了,有点朦朦胧胧。
忽然我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驶了过来,一辆保时捷跑车,我说过,这车在我们城市里只有两台,其中一辆就是我舅舅庄思贤的。以前是我经常开这辆车忽悠客户,而现在几乎变成庄威威这小兔崽子专车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从庄威威回来后,我在英恬的地位是每况愈下。销售总监的位置岌岌可危。
难不成庄思贤这会儿还开着车带女人到久华山庄来嘿咻,非常有可能,这老小子piao娼都能被抓到。
我撑着把伞站在车子后面,眯着眼睛远远看着到底是谁来了。有一种偷窥的兴奋。雨点把我裤脚打湿了,我也不在意。
车里下来两个男的,tmd;我很失望,没看到好戏!庄思贤肯定是带客户来潇洒的。仔细一看,不对!
是庄威威鸟人,下雨天还穿西服打领带,瞧那得瑟样子!我呸,鄙视!才吐了口唾沫准备闪人,看到庄威威旁边的男人样子好熟悉,尤其是那走路扭屁股的娘娘样儿。
我仔细在雨丝里辨认,是王小柱的小舅子,李光同学,李光嫂子,李光小姐,李光女士!nnd;这俩人怎么搞到了一起。
我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李光和庄威威有共同的爱好,圈内人士,同志关系。这次“二人行”充分证明了庄威威的口味与众不同。我撑着把伞笑得受不了。庄威威啊,庄威威,你真的是只兔子!
这下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上次在天津的时候看到你去同志酒吧这还证明不了什么。但李光我很熟悉哦,他还曾经帮我的客户拉过pi条的。你们两个人肩并肩去客房,能干什么好事?老子心情大爽。真想上前对二人说:爷们,真巧啊,吃了没有?
给人家保留点面子吧,否则他们会无地自容,做人要厚道。我忍住笑,等他们进去了一会儿,我就溜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娅楠头皮批散着,光着上身坐在床上,特别是那两座小山颤颤巍巍的,娅楠有个很勾魂的地方,ru头是粉红色,楚楚动人,不舔几下会后悔一辈子。
腿上盖着薄被,两只可爱的脚丫子从被子底下露了出来。可能是看到我笑得合不拢嘴。她奇怪地问:陆明,你干嘛笑得这么yin邪?
“你会用形容词吗?应该叫yin荡。”
我把衣服扔到了床上,对她说:女警同志,穿上你的制服,咱们走吧。
“再待两个小时好不好?好容易出来一趟。”
江娅楠看着我说。
我毅然摇摇头说:不行,今天我和卢雪要去丈母娘家吃饭。
江娅楠赌气地把衣服一扔,面若寒霜,躺在床上不动。我冷眼看着她忘我的表演,江娅楠忽然又坐了起来,她甜甜地笑着,陡然之间换了一副面孔。她说:那好吧,不打扰你们一家的幸福生活了。
我和江娅楠走出大厅的时候,两个前台服务员看到突然出现了一名女警察,有点诧异,过会儿可能明白过来,小声地交头接耳,还带着暧昧的笑声。
不用说我也明白,她们在想女警也来和男人开房?
江娅楠嗅觉异常敏锐,上了车后,她恨恨地说:难道警察不是人吗,就没有七情六欲?我对江娅楠的不拘一格的逻辑从来不敢苟同,她如果是武林高手的话,招招是剑走偏锋。
发动汽车,打开音乐,车厢里弥漫着孙露磁性深情的嗓音,别有一番韵味,感性而炽烈。但放了一首不合时宜的歌。
爱多深伤就多深情多真痛就多沉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总让我欲罢不能总是在午夜时分期待黎明快来临因为梦里总有你在我曾经深爱着的男人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却是我今生最爱的男人离开你我越伤透了心为什么相爱的人伤害却最深江娅楠吸溜着鼻子,不怀好意地说这首歌写得真好,就和我现在一样。陆明,我也是爱上了一个不改爱的人。
我烦躁地说:我不也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吗?娅楠,咱们都别太矫情好不好?
江娅楠扑在我身上,丝毫不顾我正开着车,我吓得赶紧把车停到路边。
“疯啦!不要命了?”
我气急败坏地说。
江娅楠瞪着眼睛说:既然我答应不破坏你的家庭,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我还没下贱到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