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
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
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
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
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穴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
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
、注射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
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扎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乳头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
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肛门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干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
发动。
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
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
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
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后,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屄马上靠过去,手里拿着一个
小瓶子。
在酷刑的过程中,她的工作是搜集所有的眼泪。
热而碱的眼泪,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但要装个满满一杯,要花上一
段时间。
(bsp;倾听这母狗的大声呻吟,比利走过她,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人类的血。
(他那张覆盖着古铜色人皮的椅子,实在太不舒服了,不过那张椅子应
该还在房子的某处。)”他的“脚凳”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让他把脚放在
她背上。
二头母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开始同性恋的69姿势。
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闻声爬了过来,娇喘、摇摆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
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母狗。
一头金发非常地长,扫曳着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阴毛的母狗;她的阴毛非常的杂乱纠缠
,而且很长,大概有个几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
整栋庄园的母狗,她拥有许多公狗(真正的狗)养在外面,每天她都会和它
们干在一起。
妈妈跪在比利身下,温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肉棒。
比利随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去触摸上她的丰臀。妈妈的肛门很大,主要
是因为她每天和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头种马肛交,把精液留在肛门
内,来让比利检查。
‘好女孩,妈妈。现在去告诉大厨,一小时之内做好晚餐,然后把所有
管教上的问题交过来。’比利道:‘叫爱美送来。’
妈妈很不情愿地让肉棒从口中滑出,当她爬离开到厨房时,回头给了一
个深情的微笑。
一会儿后,爱美用她的膝盖爬进来,垂直的。
爱美是这里唯一允许保有名字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妈妈和妹妹现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妈妈与妹妹),比利没有在她
头上刺下任何特殊字样,她的手总是被绑在背后,通常是用皮带或手铐。
那代表她必须挺直身体来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带头,但这同时也代表
,她用一只狗碗来吃饭后,要由别的母狗负责将她的脸舔干净。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进食,所以拥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