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叫人家不加利润地将甲地的东西卖到乙地去，还要倒贴路上的运费，这真是有点儿强人所难了，总不至于让人家做义务搬运工吧？所谓无商不富，一个国家如果只依靠计划经济，没有必要的商业流通，怎么可能做到物资的合理调配？
这个限制，直接就导致了各地货物流通不畅，也造成了各地物资匮乏，日用品的购买往往要依靠批条儿来解决，深遭群众的诟病。
事实上，私底下的物资交流，或者说投机倒把这种行为，自打一开始就存在着，既然有这种现象存在，就说明有其生存的土壤，而这种土壤，就是计划经济的缺陷。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的后话。
张大牛现在所从事的行业，虽然孙空没有多问，却也可以猜得出来，他即使不是搞买空卖空，也是属于那种来回倒腾东西的，而且是只倒腾超赚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玩的有多大罢了，因为这流动性比较大，更便于收集情报。
“最近，有没有什么发财的好项目？”孙空倒是想看看是否能从张大牛的嘴里套出点儿有用的东西来，毕竟现在信息不畅，重庆那边儿要比内地活络很多。
“其实好项目到处都有，就看你的胆子有多大。”张大牛笑着回答道，却是语焉不详。
孙空顿时来了兴趣，不由得鼓动道，“老哥何必藏藏掖掖，若真有什么好项目，说出来一起研究研究？如今中国市场这块儿馅饼大如天，一两个人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意为情报工作一个人是做不完的，做情报依靠的还是情报网络的力量。
张大牛吊足了孙空的胃口，只是笑着不说，抽了足足有半包烟后，方才对孙空说道，“孙兄弟最近可有收到暗室传来的消息？”
正当这时，从养猪场的另一个办公室里传来了一阵爆炸声，孙空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心道：“糟了，娜娜和叶开还有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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