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瞎折腾而已，小打小闹。”孙空呵呵笑着，将对方迎入养猪场的办公室，茶水招待。
那人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摇了摇头道，“这是北方的茶叶，喝不太习惯。”
孙空从抽屉里面翻出一盒烟来，带着打火机递了过去，“这个总习惯吧？”
“这个可以的。”那人一看是香烟，顿时眉开眼笑，点着了熏上之后，有些奇怪地问道，“这烟北方不多，小老弟从哪里搞到的？”
“专门给你准备的。”孙空笑了笑。
厂子里面经常有人去出差，回来的时候，一般都要捎带些烟草做纪念，这烟是老牌子的香烟，自然也是不错的选择，孙空现在是领导，自然经常有人带两条烟过来，但是娜娜又不让他在家吸烟，这些孝敬就被她给罚没了。
孙空声称自己的养猪场开张之后，经常要跟人打交道谈生意，才将娜娜扣下的香烟给要了去，大概有半箱子之多，倒方便了叶开，培养出一个大烟鬼来这是后话。
“对了，上次匆匆忙忙，实在失礼得很。”孙空想起了这一点，便开口谢了罪。
张大牛点头道，“上次不告而别，是党国需要，这回登门，自然也是党国需要。”
说罢他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来，双手递了过来。
孙空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上海同盛贸易有限公司，张大牛，后面写着联系方式。
“张兄弟的身份也变了，不知道你这次过来，是要做什么生意？”孙空一看对方的名片。
张大牛喷了个烟圈儿，看着年纪很小身材还不到自己一半高的孙空，对他说道，“嗯，现在我公司的经营范围非常广，只要是赚钱的生意都有兴趣，去年收东西，只是应几位客户的委托进行的，也算是小赚了一笔。这次过来，却主要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要发展一些地区客户，拉拉关系。”
“哦，发展业务网络，对吧？”孙空点了点头，洞若观火。
业务网络，实在就是特务网络，说白了就是情报网。
“没错，就是这个说法，孙兄弟的用辞很新潮嘛！”张大牛闻言连连点头夸赞道。
孙空非常坦然地接受了张大牛的恭维，心中暗自笑道，若是这样的词汇都算得上新潮，那我随便讲两句出来，还不得吓死一片人啊！
不过孙空对于张大牛的来意也倍感好奇，他总不会是真的来联络情报的吧，这可完全不符合朱老板事先安排的整个情报的运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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