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空拉了一把娜娜，重新将娜娜拉回座位。他寒光一扫，脸上的笑容消失，用一副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既然这样说，那就是还没过看了？”
“那是当然。”王哥淫笑道，“很快就会看得，如果你不给我钱的话，我想我会洗出来，多洗几张，分发给我的兄弟，晚上打手枪用。”
孙空冷笑道：“看来你是没这个机会了，和你这样的人，我想我也没必要多说。有句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这坏事干多了，可会报应得。”
“报应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王哥大笑起来，“我只知道钱，有钱才有一切。现在，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给我一万块钱，我或许会考虑把照片底片销毁；或者，就让那小丫头陪我们玩上几天，哥们帮她找几个有钱人，陪上几天，说不定还被人包养了。”
孙空脸如寒霜，他轻轻拍了娜娜肩膀一把，低声说道：“娜娜，你和叶开他们在外面等我，不要进来。”
娜娜担心的看着孙空，迟疑站了起来。
“去吧，我没事。”孙空拍了一把娜娜翘挺的美臀，示意娜娜快出去。娜娜这才走到包间门前，打开包间的门，再关上门时，又用担忧的目光看了一眼孙空，这才关上房门。
娜娜这一离开，孙空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他冷笑道：“你应该回去看看黄历，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王哥依然觉察到孙空语气不善，但他并未把孙空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孙空不过是一个小白脸想来个英雄救美。他不屑撇着嘴道：“小子，话不能这样说，我看你是活腻了，如果找死，早点说，哥们我送你个痛快。”
“哈哈，王哥说得好，我们兄弟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血了，今天不如拿这小子练练手。”那两名男人也附和起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王哥更是夸张的大笑起来，他握着酒瓶子，嚣张嚷道：“蠢货，你真是不知道死活。”
王哥哥正在大笑，突然，他停了下来。他就感觉自己四周的空气骤然冷了下来，一股看不见但感觉到的寒气直击他的心脏。他的心跳当时快了几倍，从额头有冷汗渗透出来。他知道那并不是寒气，那是杀气，只有真正杀过人的人才有杀气，而且更令人不安得是那股杀气很强烈。
王哥想起自己当年在部队中听老兵说过的一件事，据老兵流传真正杀过人的人身上带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杀气，杀气不是装出来得，是从骨子里流露的。而杀气越强烈，证明杀的人越多。那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身上弥漫不仅是杀气，还有死亡的味道。
王哥从部队复员后，一直就没遇到像老兵说的那股杀气。他一直怀疑老兵说的这件事，如果说杀的人越多，杀气越重，那些专门执行死刑的人岂不是没人敢靠近？
王哥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就在他想再次确认这种感觉时，就看见整天跟着他混的黑狗已经大骂着踹翻面前桌子、握着酒瓶子扑了过去。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听得黑狗一声凄惨叫声，两手紧捂右眼，鲜血从手指缝之间流淌出来。
孙空将粘着鲜血的手指头缩了回来，放在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粘着鲜血的手指头，发出一阵冷笑。紧跟着他一个翻身，躲过一个砸过来的酒瓶子，以超越常人的速度到了刚刚掷出酒瓶子的王哥另外一名手下眼前，右手握拳，直击那人的嘴巴，就听到一声更加凄惨的叫声，那家伙张口吐出一大堆带着血迹的牙齿，大口大口吐出鲜血。就这一下，那家伙的牙齿几乎全部被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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