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时,柳焉嗅到了千里香的香气,便支开了身边众人前去了小院,果不其然是他许久不见的师父。
师徒相见十分欣喜,两人撇开尉迟晋细述了数月来身旁发生的事,直到尉迟晋几番催促才不舍别过,柳焉这是偷偷返回碧落斋去。
朱墙之下的梨树旁,柳焉弓着腰低低*着。
“体力当真是不济了!这才翻了几面墙就感到乏力了!”柳焉喃喃低道。一说起原因心里边就来气,自是碧落斋里那*的错,夜夜如同*的种马不知节制地索求,也恼自个儿立场不坚定,每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结果便是自个儿每回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说起早练剑,就是每回起床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般酸痛,特别是腰那一块酸疼得更厉害。
“耳根软,听不得好话,疼死了也是活该!”柳焉蹙眉懊恼道,揉了揉后腰,清艳的脸儿透出薄薄的嫣红。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人与一伙人在勤书房通宵议事,昨夜也就躲过了。如若不然,睡到午膳起,定会错过与师父见面的机会。
轻咬了唇,柳焉这回是下定了决心:今夜决计不让*得逞,明日起早练剑!
理了理耳畔的发,拂去了衣袍上的扬。
良久,柳焉才回到屋里拔下了飞镖,张开了纸条,神色蓦然变得僵滞,清艳的脸儿一片惨白。
好半会儿才恢复了常色,进了内室,片刻后出来已是一身紫色衣袍。挥手灭了屋内纱灯,掩上阁门,飞身纵落,消失在寒冷的黑夜里。
“王爷!王爷!”勤书房的长廊上,夏莲手提裙摆一路奔走呼喊着。
“夏莲,究竟出了什么事?不知道王爷正与大人们议事么?大喊大叫老是犯错,是不是嫌王爷以往罚得还不够?”诀成出了勤书房沉声低斥道,紧绷的脸色已然动怒。
夏莲扑了过去,紧紧抓住诀成的双臂,神色慌恐哭道:“王爷呢?王爷人在哪里?公子出事了!快向王爷通报一声!王爷……”拼命摇动眼前人的手臂,面色苍白的脸蛋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