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母冷漠的说:“我没有和她联系,她也没有和我联系,我要的是你的解释,我不要成为一个最后知道真相的人。”
古父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自己的妻子,“你永远都是这种态度,冷静的让人害怕。想要知道什么,我和秦小青之间的事情吗?也就是你口中的秦静的母亲。好吧,我告诉你,如果你一定要听。”
古母没有说话,只是平淡的说:“好。”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一名学生,她是个孤儿,是由她养母送到我所在的那所学校,大家很排斥她,因为她当时年纪不小了,却要在低年级里上学,很短的时间她就离开了,我当时对她的唯一印象就是她是个少语而倔强的女孩子。”古父有些恼怒的说,“后来我再遇到她的时候,我和她都已经结婚生子,秦静在上大学,和安悠若一所大学。她和你不同,小青柔弱,安静,而你清高,傲慢,当时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心情一直不好,你和家里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无用的人,我没有人可以说说心事,小青总是很安静的听我聊天,然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后来,我发现秦静喜欢上了江南,我就想要撮合他们在一起,因为我们都知道安悠若是个怎样的人,我们只是在利用她的财力和安家的势力来挽回我们古家的败局,而那些败局有我的责任,我希望江南可以有一个像小青一样的母亲,一个像秦静一样的妻子,温柔,低调!”
“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古母平静的说,“在你一直在说我的不是,言及秦母的好处的时候,你的背叛已经没有掩饰。好吧,你可以告诉我,你们已经是情人,这样更好一些。”
“你是不是一定要讲话这样,你永远用这种讲道理的言语和我说话,从我们开始到现在,你永远是这样!”古父愤怒的说,“是的,我们在一起已经有四年多了,我喜欢她,我们有过肉体关系,你满意了吧?!我用我的私房钱买下了那个戏剧社,为得就是让小青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事,她从来没有高调过,似乎她只是那家戏剧社的打杂人员,但在我买个那家戏剧社后,她其实就是那家戏剧主人了,但她从来没有炫耀过,她永远这样!你们不一样。”
“我们当然不一样,没有男人喜欢重复的女人。”古母冷漠的说,“这样也好,我一直觉得内疚,觉得我没有全部身心的对你,因为我一直喜欢朗而有能力的男人,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没有用全部的心对你,可是我们是夫妻,我一直努力做好为人妻的本份,终于现在我不用内疚了,你背叛了我们结婚时的宣誓,这样很好,我们可以很友好的不做夫妻!”
古父一愣,看着自己的妻子,她没有任何吵闹的行为吗?
“我们已经年纪不小了,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夫妻之实了,我们在同一张床上躺着,你不期盼我,我也不期盼你,这和分居没有什么区别,但心中总有内疚,现在我们可以完全没有内疚的分开。”古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说我冷静也好,说我不够温柔贤淑也好,我对得起古家,只是你不喜欢我,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缺点落在你眼中,我不介意你和秦母的交往,我介意的是你的欺骗,如此可耻!”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突然的从恶梦中醒来,真是奇怪,苏莲蓉捂着自己的胸口,身上出了许多的汗,连贴身的衣服都湿了。
她完全不记得梦的内容,却记得让她突然一下子醒来的内容,她竟然在参加古母的葬礼,而死掉的古母突然间睁开眼,狞笑着冲着她,五官变形,大声的说:“你不要以为你是聪明的,我死了,你和古江南永远不会在一起,他会永远一辈子的内疚!”然后,那张脸瞬间的变成了秦母的脸,得意的笑着,嘲讽着:“苏莲蓉,你就是个傻瓜!”
第4卷罂粟花般的阴谋第257章
第257章(2114字)
顺着街道慢慢的走,古江南静静的打量着路两边的建筑,然后目光落在一处不算太大的小别墅,有个种满花草的小庭院,庭院中有个小小秋千,这儿四季如春,入目全是鲜花。
回头对一直跟着自己的石墨轻声说:“你在这儿等我。”
石墨没有多话,静静的立在原地。
古江南走到别墅门前,按响了门铃,等一会,有人在里面用当地的语言问:“哪位?”
那声音他很熟悉,和安悠若的声音相似,却多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是高亚露,这个安通泽的第一枚棋子,却是最有效的棋子,乱了整个古家,就差一步。
“我是古江南。”古江南平静的回答。
里面的人有半天时间没说话,然后,再过一会,门锁打开。
古江南推开门走进庭院,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在阳光下静静打量着古江南,“三年多没见,你基本上没变样,瘦了些,成熟了许多,比古江北成熟稳重。”
声音略微有些嘲讽和冷漠,是个仍然美丽的女人,稍显丰腴。
古江南的目光并没有停在和他说话的女人身上,而是有些意外的看着女人身后的男人,头发半白,身形魁梧,和某个人极其相似。他立刻回头看了一眼,石墨站在离自己五十米之外。
“我想我们最好是到房间里坐下来谈。”古江南的目光再次落回在高亚露身后的人身上,淡漠的笑了笑,“原来是你。”
“你认识我?”那男人声音沉稳,目光冷峻。
“不,但我见过你的照片,你是石墨的父亲,石墨就在我身后五十米处,你应该不希望他知道你在这儿,为了高亚露抛弃了他母亲和他吧。”古江南冷漠的说,“你为了爱情,却伤害了一对善良的母子。”
男人的目光立刻看向五十米开外的石墨,因为这儿四季如春,石墨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干练而洒脱,表情温和,有一个正好经过他身旁的小孩子冲他笑笑,他立刻微微一笑,笑容温暖豁达。
“他长大了。”男人喃喃的说。
高亚露伸手揽住男人的腰,温和的说:“建志。”
石建志微微一愣,收回目光,看一眼身旁的高亚露,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