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纪典优又是一个耳光挥过去,李倾城头脑一阵发麻,思绪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整个人都压到她身上喘不过气,他按着她的领口:“我最讨厌别人张嘴说瞎话了,说!”
李倾城被她掐到了脖子,无法呼吸,挣扎,咳嗽:“学校有表演,我要跟林沫沫跳一场,她说请……他来设计……”
“妈的!”纪典优更紧的掐着她:“老子跟你说的话你忘了,叫你离林沫沫远点!”
李倾城被他掐得几乎快断气了,挣扎也无力,面红耳斥,索性拼了最后一口气吼了出来:“你他妈放开我!告诉你,你要是喜欢林沫沫就去追,算什么男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得躲她躲得远远的,她是我朋友,是我同学,是我搭档……你他妈算哪根葱!呸!”
口气一下子吐到了纪典优的脸上,纪典优也愣在了当场,完全让自己的手也放了力气,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李倾城……这个女人……吐了他一脸口水?
那么……她肯定,死定了!
李倾城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抱着头,全身都颤抖,不敢看身上这个正在雷霆中暴发的人。
行!这个时候了还不忘逞最上嘴功夫,纪典优有些觉得好笑,呆会儿,让你连骂的力气都没有,现在你就尽管骂吧!小爷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臣服!
衣物撕裂的声音哗的一声刺响,那个已经进入到了极度狂暴的人,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笑脸,也没有了善意和气的面孔,只是一张再狰狞不过的脸。
纪典优什么时候会被一个女人给吐上口水?而且还是在他那张独一无二的脸上?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内心里面火烧火燎的愤怒已经不只散发了周围的气场里,身体也紧紧的跟着变化着,让一个女人也被他羞辱到极至,他觉得并不是回以她同样的口水。
嘴角浅显出一抹瞬间就消失的笑容,像极了幻灭前的亡灵幽黑的鬼魅。
李倾城在大叫中挣扎,在挣扎中被他已经按成了一个最可耻的姿势,一身的赤裎,小腹用力的抵起,双臂被折成了身下,无法动弹中,纪典优也如她一样,像新生的婴儿样,露出来一身的肌肤,慢慢的抵进。
“不……不要。”她的挣扎那样的小,身体瘦的像只小猫咪,一身的洁白。
纪典优哪里还能容忍她的抗拒,这个女人,先是不按规矩办事,找林沫沫来求她。结果也没有求她,脾气硬的不像话,说话像刀子一样。
再来就是一再的不听他的话,哪里像他之前的那些女人,一直都不好调‘教。她一直呆在林沫沫的身边为的是什么,荣华富贵吗?还是更有光明的未来?呵呵,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些东西是不可以付出的?
看着身下的她,眼睛已经聚满了恐惧,原来,她也会真正的害怕吗?
其实刚刚压到她身上时,他已经无不抑制的勃起了,却没有想到,从来都爱激烈与略带s‘m的他,会因为她的反抗而让自己如此想要一个女人。
所以,纪典优是谁?
他从未压抑过自己的欲望,而这一次也一样,当他的下半身挺立的时候,他只会随着自己的身体需求而动作。
于是,风暴来临。
12献给诺
程潇的手握着酒杯,因为纪典优的话而神情凝重。
他说:“不管她的病好不好,她都是你的,没有人会夺走她,带走她,她一直是你的。”这句话让他觉得好笑,可笑,又只能苦笑。
千帆,如果你一直是我的,只是我的,那么,你还会愿意这样轻易的舍弃我吗?那些我不在的时光里,你让纪典优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一点一滴的代替我?他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亲密的爱人,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随意代替的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这些年来,我却不能做到像你一样,我试过太多太多次想要找别人来代替你。可是我却觉得生不如死的痛,这种痛让我遍体鳞伤,又无药可救。
纪典优走到v2的时候,几乎是像兽一样窜进去的。从程潇那张台子上过来的距离并不远,可是满脑子都是程潇近乎威胁的话语:“你想要李倾城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各自为政,看看谁能得到她,然后——带着她,世界旅行,再,甩了她……”这话让他的内心里面突然燃烧起一团火,烧得他招架不住,只想用力的跑,跑到有她的地方看看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看到她,一秒也不愿意多等,生怕程潇这个不怀好意的人,嘴里诅咒的话变成了事实。变成了得不到她,变成了程潇带着她满世界的旅行,满世界的行走,再,甩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他自己都不知道,愤怒的情绪让他手握成拳的害怕。
也不知道自己的愤怒为什么来得如此汹猛,但是,他也真的无暇去理会自己胸腔里的那股火气,因为,同时伴着而来的是,看到李倾城的那一刻,愤怒与火焰同时袭击着他,和他的,兄弟,也是同样的欲‘火腾腾啊。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很多时候,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对于纪典优这样的人而言,越是有挑战性的,越是带着虐的,愤怒火焰的性,让他更是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李倾城瘦,身子被他折起来,下腹高高挺起的时候,肋骨根根的突出来,视线效果极好。而且她的身体如纪典优所想的那般,因为长年的跳舞,柔软度和运动的美都呈现在他的眼里,性感至极。
因为她是雏,纪典优也并没有让自己很慢很温柔,这本就是一种惩罚,一种带着愤怒的惩罚,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从此再无那些凌厉的语气,气愤的眼神,还有那咄咄逼人的话,惹得他发狂。
他像是一只兽一样扑向了她,把她折成的样子,像是一只矮几一样,供他玩乐与欣赏。他迫不及待的进入,她没有湿润,一直在小声小声的哭泣哀求,像寒冷中那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不停的发抖。
这样感觉让他体内的火焰仿佛找到了冰海的一角,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的被淹熄。她就在身下,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没有人可以带走她。至少,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累、疲惫、厌倦、对她败了胃口的时候,她还在他眼前。
她太小,太清涩又没有任何的经验,而且还是挣扎与哀求。其实这给纪典优体内的施虐因子更加复活的信号,他的兄弟更是涨大了又一倍,毫不犹豫的进去。
李倾城的一声大叫传来,把嗓音都撕破了,有一种断裂的声音让她在疼痛中清晰的回响在耳际。是什么如此的痛,把身体变成了两半,一边火焰,一边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