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走了,叶子他们又有了一些新的朋友。
情人节那天大家男男女女的聚了一大桌,张言喝多了,喝多的人在大多数;因为这好像是一群除了离异就是老公老婆不在身边或者经济条件好事业也基本做到了顶峰又人到中年没什么太多乐趣的一群人,喝酒就是他们抒发和彻底放松自己的手段,喝多了他们可以放开玩笑,楼楼抱抱也未尝不可的一群他们自己戏称老男人老女人的人,喝多后一个个象一对对恋人似的。
张言趴在了桌子上,他们在跳劲舞,声音震耳欲聋。
喝高的时候张言就对他们说了,别再灌我,我酒风不好,喝多了你们的脸上想要细条绒还是粗条绒?或者把你们变成五道黑(一种鱼),她还伸出手做出爪子状,没人怕她。
有一个男的过来拉张言,亲爱的跳个舞,张言一下把人家呼啦的好远,我不跳!
那人哼哼唧唧的走了,一点不给面子。
张言趴在桌上大声骂:一群神经病!没人听到也没人理事她。
过一会灯突然大亮,传来了尖叫,原来不知那个女人把男人的上衣脱掉了,后来男的脱男人女的也脱男的,男人全光了,有的嘻哈着有的躲着,张言一个箭步窜到灯前把灯关掉,气横横的大喊:你们赶紧穿上衣服!
第二天,叶子仍兴奋不已告诉张言,谁谁的脸怪白,身上黑不溜秋的还有点松弛,谁的前心贴着后心还鸡胸,谁脱了衣服白胖白胖的还有两个奶子、、、
男人原来都如此丑陋,玩笑后其实张言真正觉得自己也挺丑陋的。
张言开始反省自己以及自己的一生、、、
女人是不是总在追求高于自己条件,能力、心力控制外的甚至有点够霸道的爱包括婚姻,所以累所以才会有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