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挥去那种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情绪,张言约叶子到酒吧,在一个小吧台她们喝着洋酒。
音乐很激烈,她们说话都要爬在彼此耳朵上大声喊:你以为只是被富婆养着的小男人悲哀?女人同样是悲哀的,他是因为她有钱而从了她,她没钱了,她在他心目中恐怕连个人都算不上。
男人现在的悲哀是,他们在乎女人的身体胜过对待她们的思想和个性,而女人的悲哀是,她需要的男人永远都是金钱要比本人品性的好要多一点,而那些本质好钱少的男人很少受到所谓成功女人的青睐、、
说了一会,她们突然就懒得说话了;张言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如果有机会认识‘我很冷’,我会好好把握,忽略很多形式和细节;大家会因为这段情即得到精神又彼此轻松快乐;对异性可以有真情但不能多情。
叶子时不时在自己的座位上摇一摇,张言纹丝不动地思索着。
看看身边的人或已起身站在座位上摇起来,或就坐着忘情的摇头摆尾。有一对小男小女,甚至站在小小的调音台旁舞着,时不时来几个酷似电影泰坦内尼克号上的动作。人们都在群魔乱舞,真不知道他们是工作了一天来释放自己的;还是整个一天什么都没做只等着现在拿自己的生命进行消耗。这些年轻的脸,象自己的以前。不得不怀疑自己曾经的铮铮有词,疯玩是以毒攻毒是为了解除压力,是否那只是为自己内心的孤独和空虚找了一个借口?就象现在这群舞着的人。
从慢摇吧出来的路上张言心情更糟,她也明白自己不会再用这种方式寻找出路,不正确的解脱只能让自己更沦陷,沦陷在无聊的感叹无奈的挣扎无意义的自我损失生命里。
张言突然明白艺的痴情和‘我很冷’的无奈,艺要的太多,她要的不仅是性还有性以外的真情真意,一个男人可以不给她婚姻但绝对要给她忠城,她要为他守候就像以前为婚姻守候;她内心才能不再漂泊因这段情安定下来;而对于他这个已婚人士负载不了艺太多的对感情的向往和对男人的期望,他自己要生活要工作要养家活口,他恰恰是那种可以真诚但不能忠诚的人;他是被艺的真诚吓跑,但两人都没有太多的错,他们没有继续下去只能说明他们彼此对对方是一样真诚的。
张言打开电脑上的千千静听天天在听刘若英的‘等你’:
我等你要证明自己我可以纵容你在心底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我等你半年为期预期就狠狠把你忘记不止伤心的还包括一切甜蜜、、、爱到痛之极才需要一段等你的期限来遗忘自己而已、、、、
张言感觉的到艺一定也和她一起久久的在听这种声音,这种告诫安慰鼓励自己的声音。
叶子和典典还是每次心存芥蒂地在一起,面和心不和,张言明显感觉是那样的。一次聚会,典典还借故戏弄叶子的新男友。
话题是张言无意挑起的,因为除了男人典典好像没什么话题可说,于是望着走在前面赶着给他们买雪糕的叶子新男友张言说,人还不错,长的也基本没什么可挑剔。
走路姿势不好看,外八字很厉害,典典毫不客气还皱着眉说。
对男人那么挑剔干嘛,况且又不是挑老公,再说男人走路好看的有几个。
哎,不是挑不挑是男人走路也有区别,有的很男人走的很铿锵,有的长的很男人走起来象女人,腻腻歪歪的就是不好看,男人嘛应该、、、
叶子听不过去,就你对男人了解的透彻。
骂我?不是透彻,对了,你的那位主要是一边掖了一个大槟榔,只能那样走路了、、、
你,叶子不知是气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想骂人,想想典典现在的心情状况,她忍住了。
叶子劝典典时的语气从没张言那么平实那么入情,而且她很快半公半私地出差去了,私当然也不是逃避对典典的安抚,主要是要见老公和孩子。
张言玩笑地对叶子说,你老公喝完酒大家反映酒风不好,喜欢追着女人摸摸抱抱,都是你的错,你让人家太压抑。
回到家的叶子发现老公确实越来越喜欢喝酒,很多人知道她老婆长年不在家也特别喜欢请他喝或凑在一起喝。
这天老公醉熏熏地回到家,叶子准备摔门离去,老公堵住门搂着她不让走。
她想起张言的话,历声道,放开手!小心我告你老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