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有异议吗?”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的叫道。
芷晴再次看了看莘斐,但那种模糊的印象并没有因此而刷清。
*
在教研楼的过道,偶尔可见穿着各色各样服装的教师或者工作人员严肃的身影。时而有人往校务室正视几眼,看到端坐在里面的邴成正认真的翻阅着资料,总忍不住低声切磋几声:
“这是新的校务长吗?”
“大概吧,看他那么认真的样子,应该就是了。”
“哦,他什么时候到任的?”
“就在考试结束那天。。。听说是从美国转过来的金融学博士生。”
“是吗?真不错。”又好奇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就走了。
邴成上身笔直的立在办公桌前,两脚早已混搭了起来。桌上正经的摊着一本厚厚的学员资料情况表,眼睛却时而瞟一下手表。幸好办公室里没有其他老师,否则谁都会被他如此奇怪的行为吸引住。。。
“是时候了!!!!”
说着,立即站了起来,还不忘将资料握在手中,挺了挺腰板,径直走出了教研室。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要快点写
*雨中飞舞的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灏杨真可怜~呜呜
“这学校真大呀!”林棋槟环视了一下四周。
“大学不大就不叫大学了。”甄祺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很无聊的话。
“可是我总觉得这所大学很特别。”语气中略带挑衅的意味。
“听起来你好像不服气嘛~”
甄祺微微转头看着林棋槟,上扬的嘴角显得格外迷人,眼角蒙着一层妖娆的雾气。
“我——”林棋槟刚一开口就被路过的邴成弄得错乱了脚步。
甄祺见状急忙伸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撑着林棋槟的后背,关切道:“没事吧?”
“没事。”
“对不起。”邴成也差点摔倒,但一下子用后脚跟顶住了。
“没关系,这里的学员确实有点多。”
“嗯。你们——”
不经意间定睛看了一眼甄祺,刚提上的一口气像被卡住在喉咙处,左眉毛向上微翘,瞪着个牛眼,就这么呆呆的不说话。
看到邴成惊讶的眼神,甄祺有点困惑,微微颔了颔首,对着林棋槟说道:
“我们走吧。”
“(*^◎^*)好啊。”
两人便绕过了人群。
瞬间,电子海报和眼前这张秀气的脸同时在邴成脑海里交错。
那不是白马董事长的儿子吗?天呐!他不会也在这所学校吧????
邴成不自觉地用两手捂住了嘴巴,身体“拼命”地往后转,眼睛死死地盯着甄祺的背影。
踏上四楼的台阶,甄祺又一次将手自然的插在了口袋里,如樱花般温柔的双唇散发着纯净的气息。
“诶~‘瞄一眼’,天好像黯淡了下来。”有着一头蜜色中长碎发的女孩看着天空,对另一男生说道。
“嗯,快要下雨了吧。”那个男生先是平静的回应,突然间愤怒的跳了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胚。芽。鞘!!!!”
“苯!那只是“爱称”好不好?”裴雅乔无奈的用手撑着下巴。
“哎呀!你又聪明咧?叫你多读读孔子的,你知不知道非礼勿说啊?”缪一琰不服气地说道。
“那是。那你有没有听过非礼勿动呢?”裴雅乔露出一种傲慢的眼神,反问道。
缪一琰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就抚摸了一下稀疏的头发坐下了。
“唉~”裴雅乔装作失望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刚微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
“白马王子!”
如此发自内心的赞美一下子传到缪一琰的耳朵里,谁知他一副不屑的表情,还如此说道:
“算了,其实我这人很单纯的,因为我从小就不奢望你这么叫我。”于是抬头看了一眼裴雅乔,立即目显怒色。
原来不是对我说的!
甄祺的位子在第三排靠近窗户的白色帘幕旁,从那里往外望去,视线宽阔到正好落在贝伦馆的大门口。更重要的是,如果将视线转移到斜对面的樱野圣爱楼,清晰可见正淡然欣赏着窗外那棵喜树的莘斐,中间不含一丝裹挟。
甄祺看了一下讲台就在自己前方,随即拿出一本厚厚的,顺利地翻动着书页。等看到一空白的页面,显得有些不安,心想:糟糕,这一页的笔记好像放在车里了。
不知不觉的将头转向了窗外,那丝丝顺滑的帘幕时而被风吹动,手里捏着的纸张从指尖滑过,不自觉地在翻动,升腾起的舒适的清凉之风抚摸着甄祺如云般的黛黑秀发。
窗外竟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团团乌云。
突然,眼角的余光被那一景“紫色”吸引住了,那种恬淡的姿色使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就在甄祺踏进教室,俯首翻动书页,直到将视线定格在那一角度,坐在他右后方的的灏杨从一开始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或许甄祺没有一丝发觉,但灏杨清楚的知道,那张电子海报上有着纯净面庞、和莘斐有婚约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一股冲击在心里翻腾,灏杨多么想走上前问清楚,而眼前的美丽意象却不时地在扑灭种种冲动的念想。然而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甄祺的眼里竟然是莘斐。
随着脚步声的逼近,教室里稀稀疏疏的学员神经顿时绷紧。
随即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问候声,标准的外国口音直刺入耳中:
“大家好,我是这一年度四班的班主任,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秦老师。”
“外文老师不好惹!”
“大家记得保命!’
“下面,我要宣布一下本班的人事宣告,首先基于学校多年的惯例,班级的主要负责人由考进本班的第一名担任,所以应该是裴雅乔。”
旁人惊讶的注视着这位陌生的女生,缪一琰却只是低着头看着书本。
“缪一琰,怎么看你这么淡定?”坐在前面的男生忍不住问道。
“是吗?她从下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所以不觉得奇怪啊。”
“从小?你们认识啊?”
缪一琰尴尬的一笑,回答道:“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在同一所学校读书,真的很奇怪,对不对?”
“太巧了!不会是青梅竹马吧?”那人长得一副八卦脸,果然说的话与众不同。
“应该是欢喜冤家吧。”缪一琰微微抬头,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