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看到何秀一脸惆怅的表情,好奇地问:“怎么啦?到城里碰到不开心的事了?”何秀摇摇头说:“不是!”
“那为什么?”吴畏仰起身子反问。
何秀一脸的惆怅突然变成了一种伤感,不经意中,眼眶里都有眼泪出来,吴畏实感慕名奇妙,追问道:“到怎么啦?”何秀凄楚地说:“你是不是要回到公社工作了?”
没想到她担这个心,吴畏喘了一口粗气说:“是啊,有这样的可能,陈书记说了,老班底好使换,如果愿意去他们现在单位工作,他到县里去说,平反是没有问题的。”
何秀抓住吴畏的胳膊说:“当官多可怕,你还没有关够啊!”
“中央有文件,以后的斗争会少了,现在的中心工作是实现四个现代化!”
何秀满脸不快地捣鼓说:“你要继续去当干部,我也不能阻扰你,既然决定了,那你就去找个看孩子的保姆,我是不能呆在家里的,我必须去工作,小丁很看好我,这几年他对我帮助很大,他要我去他们厂里上班!”
她这么一说,吴畏吃起了无名之醋,趁着酒气捣鼓说:“没想到你和小丁这样热和,你不会和他有额外的关系吧?”何秀听到这言外之意大吃一惊,恼羞成怒的她,抓起枕头没头没脑地把吴畏一顿暴打。
吴畏求饶说:“我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啊!”何秀执意不让他瞎怀疑,威胁说:“你如果认为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我现在就走!”吴畏也是火爆性,眼看她没完没了,干脆一把揪住她,直白地说:“担心你就是在乎你!是爱你的表现!”
何秀身子被囚着,想动动不得,无奈的她只能用哭泣来为自己释怀。吴畏见不了眼泪,看她不是假哭,马上放开了手,可松开了,还是充满怜爱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以前那么温柔,现象这样泼辣,你这样很不好!”
何秀挣扎脱了手,抹掉眼泪说:“我们家以后一定要男女平等,谁对听谁的!”
吴畏不假思索地回道:“这是我一贯的作风,允许不同的声音!”何秀立即逮着话柄说:“我要办厂,小丁要我去帮忙我没有同意,可我要求替他加工他倒是同意了,我们只要租一个大一点的厂房,买一台锁口机、栅边机就行。只要自己办厂,孩子我们自己就带的过!”
吴畏没有直接回话,何秀说的应该是个机会,可干部做久了总还想做干部,他看何秀期待的眼神,咧嘴笑了笑说:“让我考虑几天好吗?”
何秀点点头,她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不断地呓语道:“我想办厂。。。办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