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续没话找话地问:“老公也不在家?”
“可不,他去陶器厂打零工,都是晚上上班,好几个月了!”
陈省等着她拿钱出来,没想到她没有那样的动作,只是表情凄楚地在桌前坐下,满伤感地说:“当时嫁给他时,总觉得家里兄弟多强势,真正过日子才知道那种强势是没有用的,分家分到了屁点大的房子,日子简直没办法过,害的我过门没几年就要造房子!”
“现在造好了,今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陈省敷衍到。
“怎么不愁,我这个没有用的男人,在陶器厂赚了二三十元一个月,更可气的都是夜班,害的我一个守着空房!”
陈省是男人,当然理解‘守空房’的含义,直观感觉这是女人‘涝着了’,需要男人中和一下。
岚的确很有姿色,在草台班里时陈省还真的寄梦过她,可当时人家不理睬,都说得不到总是最好的,对她的那份心,直到现在还揣着,她这样点拨,沉寂心底的那份情瞬间翻了出来,还好,心里在捣鼓,表面上还算冷静。
岚算是吃定他了,为了让昏暗的灯光映照在脸上,她有意摆姿势靠近油灯,把女人妩媚的惑力发挥到了淋漓极致,含情脉脉地说:“人不长大多好,成年了,人就这样没招,非得男女这样。。。。。。”
陈省那经得起这样的诱惑,瞬间把琴仙的恩爱抛到了脑后,凑上前去,一把抱住她。。。。。。
王岚再加一把火,渲染说:“以前就喜欢你,虽然没想嫁给你,可就想和你。。。。。”
干才烈火的,陈省没有考虑后果,一鼓作气地把岚抱上了床。。。。。。
一场暴风骤雨过后,身心疲惫的陈省才知道今天是来要帐的,可刚从床上爬起来,怎么开的了口,只能穿好衣服暂时向她道别。
火车晚点,琴仙刚从县城回来,陈省看到老婆很有负罪感,见她一脸疲惫的样,赶紧为她打水洗澡。
人不能做亏心事,如果做了,心里就会有鬼,陈省就是这样,为了证明自己精力充沛,刚刚被岚掏空的他,又敷衍老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