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山的家住在村东一块石崖底下。房子是几十年前用石头垒起来的老屋。老屋前面有一棵和屋子一样老的柏树。石屋后面的石崖位于西北,正好挡住冬天刮过来的冷风。用赵震山自己的话说,他这屋子是夏有柏树驱暑,冬有石崖挡风,是个难得的好地方,给个金銮殿都不换。
袁天翔来到老支书家门前,虎子不肯远离久别的主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石崖投下的阴影过早的将三间低矮的石头房子拉进了黑暗的阴影里。屋内亮着灯,老支书赵震山正坐在土炕上喝着小酒,嘴里面还哼着小曲,看来是遇见了啥让他高兴的事儿。
袁天翔走进了屋子,老支书见了,忙从炕上下来。
多少年来他对袁天翔都有一种深深的愧疚。当年进野狼谷开山造地是由他一手领导的,结果却变成了一场血的惨剧。还好袁天翔争气,又有好心的东升妈照顾,现在己成家立业,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份心事。
“喝酒哪!”
袁天翔进了屋微笑着打招呼。
老支书愣了一下,一项少言寡语的袁天翔今天咋会这热情,心里料定他一定有事儿。
“今天有喜事,忍不住就想喝上两口儿,你来的正好,我正缺个喝酒的伴儿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