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腥味扑面而来。
前脚回来的陈柳说:“哥,也不知道咋回事!夜里根本没听到啥响动,早晨起来喂猪的时候就这样了。”
院子里有人摇着头说:“真邪行!要是贼,干吗只偷半个猪,而不是把猪轰走?要是狼为啥就没听到动静!再懒的猪临死也会叫几声,何况它死的是这么的惨哩!”
人堆儿里的刘喜贵突然大声喊:“还能有啥!准是山里的狼干地!”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立刻没了声响。
老支书赵震山穿着一身老旧的中山服,右手拿着杆玉石嘴的铜烟袋,挥了挥左手说:“别瞎扯,狼哪会有这么大能耐!我看赶紧去派出所报案,让公安局帮咱查查!”
“咋不会?咱村的野狼邪行哩!难道大家忘了开山的时候炸药是咋响的咧?难道大家忘了我闺女?”
刘喜贵说话时一条退弯着脚尖点地,另一腿崩的很直,不停的晃动着大半个身子,就像是在发羊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