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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2 / 2)

“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唔,裹得这么紧干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齐墨的嘴巴才会特别的会说下流话。

深紫色的恶龙不断地chou出又深入,你来我往地凌迟着她细嫩的甬道,她几乎忍不住了,小肚子里一阵阵地chou搐着,hua心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汁液狂涌而出。

卿禾嘻嘻地笑,魅惑道:“真是可爱,明明就是要gao潮,还骗我们说要尿尿,坏蛋!”

可欢愉的低喘,同样泄露了男人们也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略带默契地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四只手牢牢地抓住中间的她,拼命地各自往自己的方向按去。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九狸慢慢顺着自己的气息,身上已经被卿禾用热毛巾擦干净,可是红肿的嘴唇和身上的斑斑痕迹依旧掩饰不住方才的激烈欢爱。

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两个赖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索性闭上眼假寐。

望着她不断颤动的睫羽,知道她只是装睡,可是并不戳穿她,齐墨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问卿禾。

“怎么跑到这来了,不是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卿禾倒了两杯酒,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递给齐墨,他顺势坐在床边,抚了抚她的脸。

“有人送了消息,说是有一比军火交易。其实护航队是不管这种事的,也管不了。可是不道为什么,上面却很重视,我跟小刁过来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那边。”

眸中精光一现,齐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飞快地过了一下高层的名单,脱口而出:“小刁?老子明年上台的小刁?”

微微颔首,卿禾聪明地没有道出全名,但是给了充分的信息,“没错,估计是开始铺路了吧,毕竟亲儿子也要打天下才能服众。”

略一思忖,他还是开口问:“你呢?不老实待在欧洲,搁这干啥?要不是小刁拿脑袋保证,我真是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到你俩……”

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齐墨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杯中金黄的液体。

“你当我想来,还不是知道某人不放心那所谓的初恋情人,我便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随便找了个什么狗屁借口便巴巴赶来。结果好,便宜了你不说,周谨元连个人影儿否没见到!”

身边的九狸,却是一动,飞速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原来……

卿禾一头雾水,反问道:“周谨元?他在这里?管他什么事?”

齐墨神秘一笑,得意之极,“哈哈,你看你还是不知道吧,当年拐跑你姐姐的白面书生,可是你们神出鬼没的特工呢……”

卿禾撇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液,不屑道:“他要是特工,我还007,fbi呢……”

说完放下杯子,他一霎那好似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齐墨含笑的眼,怔忡道:“真的?”

105

卿禾无语凝噎中,眼泪巴巴的,“我能不能再多跟你呆几天……”

顾九狸斩钉截铁,猛摇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虽说高考不过是个走过场,但是你不能太过分吧?”

笑话,再多待几天,这“三人行”的游戏何时是个尽头?他俩食髓知味,恨不得把她拆了!

如果不是齐墨考虑到她身体的特殊,说不定这两个坏蛋,还想要试一试,把“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一想到那样两个庞大的东西在自己嫩小的hua穴里一起驰骋,她就吓得不禁打个哆嗦。

卿禾转向齐墨,希望从暂时的“盟军”那里得到些支援。

齐墨揽过九狸的肩头,奸诈地笑着:“我巴不得你赶快回国,免得打扰我们俩亲热游南美。”

安第斯山脉,陆地最长山脉,位于南美西岸。

“什么?”姐弟俩异口同声,都是惊讶的表情。

“我们不回意大利吗?”

“你们不和我一起回国吗?”

齐墨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这两个好奇宝宝,“秘鲁地区有着非常浓厚的宗教色彩,其中也不乏奇人异士,我想带你姐姐去那里碰碰运气。”

九狸眼色一暗,不用看日期,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也许所剩不多,可是要她向华白屈服,她不想,也做不到!

“碰什么运气?她怎么了?”浓眉一挑,正在收拾东西的卿禾停下了动作,直觉地感到她有事瞒着家里。

“被人下了蛊,而且是一个高手,他开出的条件很苛刻,所以我不打算向对方妥协。”齐墨慢条斯理,眼中却闪现出一丝愤怒。

上前一步,卿禾脸涨得通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道:“是钱还是什么?你不舍得?”

不屑与他辩白,齐墨手上一用力,从他的掌中挣出来,冷笑道:“钱?那个天才降头师要你姐姐!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你应该懂什么意思吧?”

闻言一愣,卿禾的手慢慢垂下来,继而狂躁地将头转向九狸,语气不善,“他说的是真的?你……”

心里一堵,堪堪地竟然说不下去。她居然……

如果她死,或者被什么蛊折磨得生不如死,那他该怎么办,这么多年他的心思,又该怎么办?

九狸管不住自己,终于红了眼圈,上前抱住他,安慰道:“若我不在……照顾好爸爸……他……毕竟岁数大了……”

不耐烦打断她,卿禾红着眼,怒吼道:“顾九狸你少废话!你要是敢死,我活劈了阎王爷,也要给你抓回来……”

明明是她先抱住他,可现在她的身子却被扣得更紧,卿禾放肆的舌尖毫不温柔地撬开九狸的牙齿,强行侵入口中。

脸颊上一湿,她去推他的动作一滞,他哭了。

“好,我走,我回国等你。你若不回来,就是天上地下我也饶不了你,记住了?”

卿禾抬手抹了一把脸,显出决绝的表情,执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记得来找我,我会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再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她早已泪眼婆娑,只得迷蒙地点头。

圈住她不断颤抖的肩,齐墨难得的保证着:“卿禾,信我。我会拼尽全力。”

信仰,我们称之为一种神奇的魔力。

而不同种族的神秘宗教,总是如同含羞的少女,覆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智利第二大城市,康塞普西翁,郊区的小山村。

走入陌生的村庄,九狸担忧地握紧了齐墨的手,传说中的草药医生,便住在这里。

“会有用吗?”

不是不信任齐墨,而是她毕竟晓得,华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异禀,他下的蛊,自然是用了全部心力,岂是一般人便能救得了的。

无言地捏了捏他掌心的柔腻,齐墨抿了抿唇。

氤氲的浴室内,白色的雾气缭绕,偌大的浴缸中坐了个小小的人儿。

捂着口鼻,厌恶地用手不断地撩拨着身子周围土黄色的药汤,九狸强忍着翻腾的恶心,将那水撩起,泼在自己的身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只是那洗澡水,看起来实在是过于不敢恭维。

“还要多久哦……”她将头发高高地盘起来,齿间咬着个塑料夹子,取下来几下勾住一头乱发。

浴室外的隔间,齐墨放下报纸,瞅了一眼手表,应道:“还有十分钟。”

丧气地鼓着腮帮子,心说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这“神医”给开的药,又苦又涩的味道熏死人。

闻了闻自己的胳膊,九狸苦了一张脸,无奈齐墨“有病乱投医”,偏说这是什么“卡拉瓦亚”的印加文化,翻译过来便是“神奇的草药国度”。

水从葱白透亮的手臂,缓缓流向纤细柔美的脖子,一条小腿微抬,笔直的大腿白皙修长,她像个孩子一般地用脚勾起水,扑腾着。

“再忍忍,过了今天就是一个疗程,我明天再带你去看看有没有好转。”齐墨知道她厌烦这味道,当即耐心地在外面哄着。

她点头,好一会儿才知道他看不见,扬起嗓子娇声道:“好……要是你也跟我一起忍耐就知道这味道有多难闻……我饿了……要好吃的……”

无奈又宠溺地笑,齐墨将报纸叠好放在桌上,起身往外走。“知道了,我这就去买。马上回来,你自己掐好时间,衣服穿好别着凉。”

她听见窸窣的声音,听那脚步声走远,这才卸下笑容。

没有用的,齐墨,没有用,你看不见吗,我眼中那可怕的小黑点,没有变少,没有变化……

她仰起脸,感觉眼角湿湿的。

若我真的死去,我也要骄傲地死掉。我不会去求华白,更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卑微和怯懦!

缠绵是真的,忧愁是真的,甜蜜是真的,心碎是真的,顾九狸,你这二十几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刚收拾好心情,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手儿一勾,擦干了身子,拿过睡衣穿上。

眼皮忽地一跳,原本正常的心跳,突然好像停住了一下,待她脸一白,又恢复了正常。

她张嘴,朝外面喊:“齐墨?”声音里都是不确定。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齐墨,亲自去买她爱吃的当地小吃。

刚要再张嘴,忽然,一声凄厉的风吼自窗外响起,呜咽得犹如一只怪兽低鸣。屋里的桌椅发出“吱吱”的断裂声,像扭曲的图像。

九狸已经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发梢还在兀自地滴水,手里紧紧地握着一条干毛巾。

直到脚下的大地开始晃动,房间被夜空中闪过的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得亮若白昼,她才“啊”地一声尖叫,手无意识地按住离她最近的沙发。

“齐墨……齐墨快回来……”她惊声尖叫着,可惜这会儿齐墨一定已经开车出去好远了,听不到她。

好似又千军万马踏过大地一般,墙壁已经开始爆裂出一道道宽而骇人的裂缝,她这才惊醒,是地震!

从小生活在s市,这是中国有名的福地,莫说地震,小灾小难都极少,不然清朝的老祖宗也不会选这里做龙兴之地。

其实九狸的腿都软了,刚泡过澡,浑身乏得很,可惜这会儿是为了逃命,她抓紧了身上的睡衣便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这一次智利之行,齐墨一切从简,只他和九狸二人,两个人租了市里一座不大的小楼做暂时的安身之所。

虽然地方不大,可卧室、客厅、浴室、餐厅一应俱全,浴室在最里面,靠着卧室,她只觉得耳畔都是“呜呜”的风声,不断有“哐当”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那是房间里的家具和摆设不断倒地的声音。

她拼命地跑,眼看快要出了客厅奔向玄关处,头顶的一顶水晶灯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地掉下!

九狸下意识地抬头,眼见要被狠狠砸到,“噗通”一下歪在地上,用手护住自己的头。

“当……”沉重的一声闷响伴着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声,她庆幸没有被砸中,只是胳膊上擦破了一点儿皮。

正要爬起来,她往大门方向一看,惊得连叫都叫不出。

整个门窗处,已经完全变形、扭曲,墙体已经完全暴露,坍塌。

出……不去……了……

原来,死亡,没有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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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国平说,独处是一种能力。

但是显然,此刻顾九狸陷入的境地,完全不属于诗意的独处。

头顶不断有尘土和天花板的碎片落下来,她一边控制住不断随着大地晃动的身体,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头部,惊心动魄。

似有轰隆的声音,因为太响,反而听得不真切,就好像有人狠狠吹了一声喇叭在耳边,“嗡嗡”地一声声回荡。

九狸脸上都是土,小臂和大腿上划满了血痕,那是不断有东西刮在她身上的结果。

灰尘四起,她被呛得猛咳,不断用手挥着眼前,可越发看不真切起来。

大门已经出不去了,她只好四处寻找墙角,希望能够先避一下。

都说最安全的便是那三角地带,可是此时她完全已经慌乱了,双手摸着墙壁跌跌撞撞。

她不知道的是,右手边的那一面是承重墙正在摇摇欲坠,由于整座公寓一共只有三层,她所在的便是第三层,此时的楼顶早已经受不住巨大的破坏力,从外观上看,已经坍塌了三分之二。

几乎是眼看着,半塌的墙体中伸出的成人小臂粗细的钢筋狰狞着,轰然倒下……

“啊!”九狸惊呆了,只觉得眼前仿若一堵墙,越来越窄越来越拥挤,几欲砸向自己的脸……

一股惊人的大力从她的斜前方冲出,将她猛地撞出了几步远,接着,手腕一痛,她已被人牢牢握住。

“你疯了!还不走?”

来人急促地喘着气,似乎极为辛苦。

她被他吼得一愣,努力睁开双眼看向来人,大骇道:“你怎么在这儿?你带我去哪?”

那男人不语,只是脱下了上衣外套,往九狸身上一裹,半搂半夹着带她一路奔到客厅的墙角。

房间的灯早就在地震开始的瞬间全部灭掉,无尽的黑暗中,远远地传来女人尖利的呼喊和孩子凄惨的呼声,脚步声凌乱,令人毛骨悚然。

行尸走肉般被来人带到角落,她如梦初醒,挥着手拼命挣扎,往下拽身上那件衣服。

“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想领你的情,你马上给我走!”她颤抖着,抓着睡衣的领口,不断地往后退。

来的,不是脚踏七彩祥云的英雄,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看宇,或者说,他不叫看宇,那只是一个假名字,一个代号。

“小心……”黑暗中,看宇眼见两个人被倒下的墙体困在不足三平米的墙角,赶紧往后一拖她,地剧烈地抖动,他和她一起一头栽倒了废墟之中。

看宇比九狸还惨,半个身子都被埋住,他顺了顺气,勉强地吐出一句话,觉得嗓子眼里全是土,混着血腥气。

“砸到……砸到你了没?”

到底是女人,九狸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唇不住地翕动,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想喊,但是发不出声音,过了许久,她才微微一动,探出双手往他身上摸去。

背上一热,原来是他圈住了她。

“不要怕。”暗色中看不见他的神情,见她还是想躲,他收紧了手臂,牢牢地抱住她,自嘲般地开口:“不用怕,我们的帐还没算完,你死不了,我不让你死,你死不了……”

听到“死”字,九狸终于忍不住,弯下腰猛地干呕,“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我死了不要紧……齐墨……他……”她抽抽噎噎,眼泪扑簌簌地止不住往下落。

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看宇拍着她的后背,狠下心呵斥道:“顾九狸,不许哭!想活下来就别哭,你不想再见齐墨了?!”

九狸知道他是好心,怕她体力消失得太快,虽然害怕,也只能憋住眼泪,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她不再哭,他亦不再说话。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他的手,按了按她的脊柱,小腿的骨头,确定没有骨折和严重的外伤,这才放下心来。

刚要说话,怀中的九狸动了动,有些迟疑,“你……有伤到吗……我没事……”

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甜香味儿,两个人挨得极近,虽然沾了一身的土,但是从她身上还是不断传来沐浴后的清香。

贪恋地吸了一口气,看宇稍稍松开了手,“没事,我也没事。”

她“哦”了一声,不想再说。虽然她和看宇的恩怨实在太多太纠结,可是这一次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命数终归是今儿尽了,也不能不感激。

见她不再吭声了,看宇闷闷地笑,将头枕在她的肩上,热乎乎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颊上,低笑道:“顾九狸,你是在关心我?觉得这样我就能不恨你和你爸爸,是不是?”

蓦地一抖,当日那男孩儿的死状倒带般重放,他慢慢倒下,一双懵懂的眼大睁,透着惊恐和疑惑。

或许到死,也不知道他家里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吧。

感觉到他有些凌乱的呼吸,九狸不想在这个时候将他的情绪逼迫到边缘,只得小声说:“对不起,如果你认为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补偿你,我……”

“够了!”看宇打断她,眼睛灼灼,猛地推了她一把,气咻咻地吼着:“你以为你家里有权有钱,便可以支配一切,杀了人也可以逍遥法外,我们平民百姓,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九狸垂下眼,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午后,在颇有情致的咖啡厅里,面容沉静的周谨元对自己说出的那样残忍的真相。

我们的大脑,实在是一个很有序很自控的装置,它可以在自认为适当的时候开启自我保护,却不知道,这样的保护总有迎来更大痛苦的一天。

深吸一口气,她艰难开口:“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会心里好受,那么随便你想怎样,报仇或是什么都行。”

痛苦,终究只能被直面,不能被遗忘或是逃避。

似乎远远没有预料到,他的脸色在暗中像被人猛击了一拳一般,身子一抖,原本按在她腰间的手随之一动。

“你忘了……你忘了……”他喃喃,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洞。

有一种人,完全是靠一种信念在支撑破败的生命,于看宇,他拼命想要报复,想用不同的身份去接近仇人的女儿,却是从未有想到,他有一日要面对的,是一个压根记不起前因后果的,跟自己一样可怜的可怜人。

她身上的冷汗蜿蜒流到那些细小的擦伤处,便立即有了一种火辣辣的蛰痛感,像是被细小的锋利刀口割破皮肉。

不理会他的突然安静,她走近他,慢慢坐下,刚才那一跌,她的髋部撞到了墙,顿时钝钝的痛。

“我们会死吧,这面临最近的街区还有五分钟路程,等救援队的希望我晓得有多大。倒是真难为你居然找得到我。”她苦笑,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把半干的血迹擦掉。

看宇见她坐下了,知道她必然是伤到了哪里,只是嘴硬不说而已,当即招了招手,“过来!”

她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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