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同样忍耐得辛苦,他这么久没碰她,早就性。趣高昂,皱着眉忍着,只是喘得越发急了起来。
九狸趁他不防,冷不丁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得烫手的巨。龙,慢慢摩挲着,小指头扫过前端的缝隙,他黏黏的液体沾在指尖。
“齐墨……别打了,我疼呢……”
她含着不知是激情还是疼痛而涌出的眼泪,软着嗓音求饶,因为动情,而显得更外软糯,最后一个“呢”,甜得几乎卡在嗓子眼儿里。
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握住张牙舞爪急于逞凶的长。龙,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小小的舌头胡乱扫过,引发他一阵战栗,哆嗦着又拍了她一下。
这才想起还有吞吐技巧这门高深学问,她赶紧先吐出来,再收缩口腔,形成一股真空,慢慢吸引过来他的巨大。
呼,好热,他比她还热,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九狸低眉顺眼,跟小媳妇儿似的,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前头和柱体,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尖端,湿润灵活的嘴唇同时开始做着上下的摆动,以一种或快或慢的折磨频率热情服务着。
它有点儿咸,特殊的气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新鲜美味。
她想像自己和齐墨在海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就像是当年看《碧海蓝天》时,吕克?贝松那极富传神的一幕,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只海豚,由齐墨抱着,游曳在海洋深处,周围是疯长的海藻,缠绕着两个人赤裸湿润的身体。
她想停止呼吸,只要他的亲吻和爱抚,还有最深重的顶撞。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齐墨就是齐墨,不做赔本买卖的齐墨,他会用最充沛的体力,好好享受着她。
其实,渴望的不只使她而已,齐墨更加渴望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纵横驰骋。
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英雄情怀,或许征服世界太过遥远和艰辛,但是征服一个女人,同样有强烈的自豪感和满足感。
他和她都熟知对方的身体,每一次都无比契合,在欧洲的每一天,他甚至都会在脑海里重复此前每一个妙不可言的夜晚。
每一次,他都坚硬得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她细软的身子。
九狸红着脸,鼻翼翕动。因为过于巨大,她的小嘴儿几乎含不住,口水顺着缝隙湿嗒嗒流出来。
她几乎都能感觉到它每一秒的变化,她甚至暗暗做好准备,随时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地凶猛插入,随即横冲直撞。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她想象得这样发生。
齐墨突然出手,捏开她的唇,用手把自己的巨大对准咽喉深处,腰部猛地一陷!
她可以闭上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齐墨的火烫巨。龙,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粗长的棍子这时退了出去。她咽了咽,嗓子里一片火辣。
但在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它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前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呛得她眼泪肆虐。
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九狸,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怒。龙吞进肚中的样子。
她只感到巨大的前端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抽泣着,她快要窒息了!
但齐墨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
望着她全是泪的小脸,齐墨收回力气,拍了拍她,叫她采用跪俯的姿势,但身子往后退了些,并把肩膀和上身压得更低,然后将脖子引长,下巴往前伸出,大张开嘴。
口腔、喉咙和食道三者形成一线,这样才能容纳更长更粗的巨物。
她抽噎着,犹豫着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长龙套住时同时吐气,吐光之后,把嘴唇紧紧箍住,再开始一面吸气,一面用力吮吸嘴里的巨大,同时也缓缓往后拖着让它拉出来,一直拉到只剩下蘑菇头还在口中。这时,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肉已得以放松,然后再一边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吸的运气,做出套入、抽出的动作。
这样两个人才好受些,她感觉到男人的哆嗦和战栗,他因为舒爽而不断叹着气。
“哦……”
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男人最大的刺激。
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齐墨贯穿,似乎连整个欲望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做着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利器,对侧面的刺激尤为强烈。
齐墨强迫自己狠心,他其间好几次冲动,想把自己拔出来,不忍狂干着她的小嘴儿。
可是,这不是对她的小小惩罚么?她还没求他,他干什么自己心就软了?
他需要她,他现在就要要她!
她知道,随着她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就快要到达边缘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他快乐的顶峰。
她已经能听到他越发沙哑的喘息,嗅到浓重的雄性荷尔蒙独特的气味,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前端越发晶亮的透明液体。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齐墨猛地抽回了自己!
她呆愣住,香甜的津液还挂在嘴边,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像颗饱满的苹果。
瞬间,她不太精光的头脑居然反应过来了:他是要她明白,他才是唯一能掌握自己快乐的人,而她,不能操控他。
78
微微抬了抬下颌,他笑得淡然,一把把她翻过身来,叫她仰面朝天。
被重重打了十几下的臀贴在冰凉丝滑的床单上,顿时钻心地疼了一下。原本清澈透明的眼,此时因泪的急涌而显得雾霭沉沉,她怕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两排浓密的睫毛如扇般轻颤。
齐墨闷笑,邪气地开口:“这就受不了了?等会儿岂不是要哭爹喊娘才好?”
话虽如此,力道还是放缓了些,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肢时,九狸差一点要向后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满意地哼了一声。
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
摸着显而易见的红色指印,他略微心疼,他的抚摸成功地引来她的抽气声。
“打疼了?”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正要让她觉得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真的疼了?”
齐墨腾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绵乳,大小适中的乳肉变化着形状,但都逃不过他的大掌。
“疼了就能记住教训了不?”
“我……没……不知道……”
她咬住唇,试图不让自己羞耻地叫出声,诚实的回答激怒了他,他用力一掐,小小的蓓蕾挺立,痛感与快感飞速传递如脑神经,把她险些逼疯。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她丰满圆润而不夸张的屁股上,指尖摩擦着那从未有人触摸过的皱褶小口,食指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
浅褐色的小菊花不停收缩着,恐惧着陌生异物的触碰。
她生怕他将手指完全插进去,顿时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疼痛入侵并没有发生,齐墨重新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温热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许久之后,她的蜜处已经被他捂得热气腾腾,体内的骚动愈发明显,她无助地乱扭着。
这才发现,面对齐墨,所有的性爱技巧全都用不上,他实在是太可怕的对手,她隐隐害怕起来,又无限期待他的贯穿,像一发急速的子弹,穿过一张薄薄的纸。
他猛地将手下移,按住她纤细的脚踝,两手一分一抬高,将她的两条细腿扭成一个大大的“m”形,强迫她把两只脚踩在他的胯骨上。
打开她的双腿时,她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齐墨却不顾她的屁股痛,狠狠地压了上来。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两片已经湿漉漉的花瓣,把巨大的头部对着她小小温暖的入口,磨蹭着,触动着,搔痒一样引诱着她。
她又舒服又急迫,嘴里咝咝的,像是条小响尾蛇,手顺势搂住他。
只沉了一下腰,他就已经完全陷入她,幽长的通道被他一下顶到尽头,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
齐墨顿了一下,许久没欢爱,他怕自己一下喷薄而出,脑子里轰轰直响,他只好放慢节奏,生怕好戏刚开始就射了。
顺手扯过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抬高花园口,守住精关,他立即迅猛急速地抽动起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柔。
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迎接狂暴的冲刺。
他插到最深处,让两颗同样硕大坚硬的铁球重重地拍打着她娇嫩的神秘乐园入口。
他又顶又撞,狂乱的电流在身体深处乱窜,巨物把九狸的小肚子撑起,一鼓一鼓,火辣辣的。
无疑,齐墨的强悍太过可怕,才两分钟,她便受不住,几欲投降。
体内一阵痉挛,小腹不断地抽动,一阵抑制不住的哆嗦,她“啊……”的一声大喊,双眼紧闭,两只脚紧紧盘在他腰身,滚烫的女性精华尽数喷薄,全数浇在他不断抽动的前头。
她的火热喷得他也跟着她一阵战栗,但丝毫没有慢下来冲刺的速度。
大窘,居然就这样到了。她用种讣自谒懵兜谋成仙Π∽サ模幻媸羌で槟讶蹋幻嬉彩且蛭徊宓糜行┩锤辛恕?
“啊……为……什么……会痛啊……”
每一寸都像要裂开,再被他的热情重组。
她无力地被他圈在怀里,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小小的身子随着他强有力的节奏来回颤动,她刚要动,便立即被惩罚性地狠狠撞了一下。
“还敢问为什么?嗯?为什么又要和他做爱?就算是吓糊涂了也不行……”
他边说边加重力道,自己都感觉到顶到头了不说,甚至狠狠地对上了柔软的子宫深处,将它推到了更深的腹腔里。
虽然早就知道顾卿禾是个狼崽子,吃了小狐狸是早晚的事,可是亲耳听到还是让他怒不可遏。
前几日她养病,自己不敢碰她,现在恢复得差不多,连医生都说没事了,齐墨自然要新帐旧账一起算,把她榨干,榨碎成粉末,吃到肚子里,一点渣儿也不剩!
他突然浮上一抹邪笑,在她即将又攀上顶峰之前的刹那,突然猛地用力拔出了自己的凶器,两个人的交合处“嘭”的一声,像是开香槟的声音,好似软木塞被拔出。
他低下头去看,只见上面满是她的体液,较往常来得还要多。
“宝贝……”
他的语气充满了悲伤和渴望,好像希望能进入她心灵的秘密空间。
她泄过一次,这会儿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愿再动一动,这会儿被他迅疾抽出,半睁着有些失神的眼儿,无声地疑惑他这是做什么。
“自己弄!”
他抓起她的睡衣,擦了擦坚挺上的狼藉,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甜蜜之极的吻,喃喃道:“乖,自己弄弄看看……”
九狸登时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齐墨拉起她汗湿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她下面摸去。
她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毛发里,把弄着一缕缕娇柔的毛发,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他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是另一个,一直到她感到既羞耻,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快感。
九狸娇喘着,下体那炽热不断向上蔓延,浑身只欲溶化。
“羞什么,全世界的女人,百分之七十都会自慰,呐,舒不舒服……”看得出她的不自然,齐墨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
她几乎崩溃,欲哭无泪,被他拉扯着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下面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他带领着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
其实,嘴上不说,但她心里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这是她通向个人肉体享受的秘密口令。
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自然知晓她的这一敏感点,呵呵低笑,果真如她所愿,覆上她的掌心,叫她伸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一起掐上那颗红豆豆。
九狸倒吸一口气,蓦地想要夹紧双腿,他比她抢先一步,反而将两条嫩嫩白白的腿儿开得更大,唤起她每一根神经末梢的欲望。
她不禁高声叫着,没有音节没有音调,完全是情欲的逻辑。
“都湿成这样了……”齐墨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小缝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颤抖,想转过头去。
齐墨的嘴马上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截住她的叫喊,笑道:“小点声儿,宝贝,叫得我又硬了……”
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总是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勾起他的欲望!
“坏东西,坏东西……”
他喃喃自语,恨不得一口咬下她的肉,尝尝她的血是不是凉的。
他的控诉如魔咒一般,令她晕眩,随着一声叫喊,她整个人在五光十色,眼花缭乱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摸着一手的湿滑粘腻,齐墨无赖地赖在她胸前,听着她急促的心跳。
他还没得到完全的纾解,下面胀痛得叫嚣着,不断顶撞着她湿漉漉的入口。
他又开始吻她的乳房,他的嘴轻咬着她的乳头,就像婴儿吮吸着母乳,他的舌头轻搅着,感觉到乳头越来越坚硬饱满。他的手本能地逗弄着她,瞬息间,它已伸向了她的大腿之间,来回磨擦着她。
借着强烈的润滑,他几乎没使多大力气,撑起腰,轻松进入了她。整根完全没入,停住不动,尽情地享受着层层包裹。
他稳稳地,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轻轻地摩擦着。他知道动作越慢,兴奋期就越长。
他的双手紧抱着她的大腿,她一低头,看到他的指关节都发白了。
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再深入……
许久之后,只见他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
半晌,他才闷声道:“九儿,你对我不好。不好……”
你对我不好。
多么让心心酸的话。不是你不爱我,亦不是你不疼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陈述句子。
九狸思绪翻腾,头脑一片混乱。动了动有些干的嘴唇,她发不出一点儿反驳的声音。
是啊,不好,真的不够好呢。
他忽然正色起来,因为严肃,而比之前显得苍老,虽然他一直比实际年龄要看起来年轻得多。
“顾九狸,我不是傻子,但我愿意为你做个傻子。”
他死盯着她,“你的那些放不下,你的那些恋恋不舍,我全都知道,我可以当做不在意。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遇上你之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若把我当成傻子,是不是有些不明智了?”
“我……”
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并不是笨嘴拙腮的人,可这次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竟无语凝噎。
齐墨轻吻了她额头一下,轻得像阵风拂过,“上次我走之前,你不是也想去欧洲吗?怎么样,我们过几天动身,去那待一阵子?”
九狸一下懵住,彼时此时大不相同……
只有他和她么?
卿禾、谨元,她和齐墨,如此错综复杂的四角关系,她要一走了之么?!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她几乎无法决绝,突然,脑中灵光一现,“爸快过生日了,走不开呢……”
他冷笑,挥手打断她,“是么,原来和顾卿禾好上了,连带着父慈女孝都学会了?怎么,当初口口声声恨着的仇人,如今看到初恋男友一回来,就重新变成一家亲了?”
他出口讥讽,不留余地。
她想起身抱住他,但齐墨已经站起来了。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
他裸着下了床,径直走向浴室冲洗。
哗哗的流水声叫她心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79
今年的夏来得格外早——树闲地在附近的花园边溜达,来来回回。
下午三点五十,几个衣着平凡的寸头男子牵着三条防爆警犬,悄无声息地在楼里走了一趟,出来后对着对讲机汇报,一脸郑重。
五点钟,军区首长、中将顾成功将在这里的中心宴会厅宴请亲友,庆祝五十八岁大寿。
大厅内,一个一人多高的烫金寿字正中央高悬,众人皆舍弃了原本自助餐的形式,此刻全都按资排辈地在圆桌做好,高至将军,下至少尉,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顾成功穿了件紫红色的唐装,自年前开始,他瘦了不少,原本有些微凸的肚子,这会儿看上去并不明显。站在人群中,他鹰眼如炬,叫人心生敬畏之情。
酒过三巡,餐桌上便热闹起来,顾成功这一桌有五六个是当年在越战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倒是齐齐都生了儿子,有心做儿女亲家的,这会儿都借了酒劲儿,大胆提出来。
九狸假装羞涩地笑,心里却骂了这几个老家伙不下八百次。这几家的官少,都是圈子里臭名昭著的玩意儿,嫁过去就是活受罪,妻不如鸡!
她不好和长辈回嘴,倒是顾成功大手一挥,貌似不耐道:“干什么?都想干什么?我有女儿也不嫁到你们几个家里去,哼,你们那几个败家子儿,谁也配不上我闺女!”
一众人假装闹个大红脸儿,拼命嚷着叫顾成功喝酒赔罪……
宴会上他不过露了一面,便与多年的老战友、老部下们退到1号楼的一个小会议室里聊天,只剩下了不少年轻人在继续喝酒。
在一众公子哥儿的围攻下,卿禾倒是轻松应对,他虽年轻,但花花肠子不少,官场、部队的那一套潜规则早被他玩得烂熟,整个晚上不是被人灌酒,就是喝完了继续灌别人。
说是生日宴,其实说句难听点儿的,大家各怀鬼胎,借机拉近乎、找关系,卖人情、找对象……咳咳……
所以年轻帅气的卿禾不仅要应付拼酒的同辈,还要同样应付带着各色女儿扑面而来的诸多长辈……
他嬉笑着,故意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形象,却惹来诸多女孩儿感兴趣的眼神。
笑话,攀上顾家的高枝儿,就算是做个“弃妇”又能如何?
他没能耐,他老子有能耐。何况,还是这么个漂亮养眼的男人。
却没人注意到,他含笑的眼睛总是在往一处瞟。
九狸是长女,少不得忙前忙后,招呼应酬。
今天这场合,齐墨不适合到场,她自己应付得颇费心。
好在到场的叔叔伯伯们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亲切之余倒也少摆架子,九狸省了不少客套和虚伪的寒暄。
就在她刚松了一口气,把顾成功他们送到三楼的小会议室后,在楼梯拐角处不经意间一瞄,她居然看到了,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