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给岳母挟了块鱼,很小心地剔去了鱼块上的刺,柔声地逗岳母:“妈,你别说了,谁敢和您计较呀,我们不是都来陪你了吗?玉珍小时候你惯她,现在看您把柳柳惯得连我们都没办法了!”
玉珍站起来走到岳母旁边帮腔:“妈,您别难过了,我问清楚了,您别听芹芹乱说。”
岳母见我已知错认输,看着我和玉珍,脸色慢慢变得晴朗和慈爱。
看着小柳柳把菜碗搬过来搬过去,吃吃吐吐搞得满桌菜渣,岳母开心地小声嘟囔:“宝贝,外婆帮你拿,别烫了手。”不厌其烦地用毛巾一遍遍地擦着柳柳的一双小手。
对着我们理直气壮地说:“孩子太小了,千万别吓着她,过二年再教也不迟啊!”
我只好几奈地摇摇头,黄玉珍却笑容满面地看着柳柳瞎折腾!
记得有一次给岳父做忌日,桌子前方点燃着大红蜡烛,后面放着满满的九碗菜肴,全家十几个人跪在下面给岳父烧纸钱上香,气氛悲切肃穆。柳柳突然爬到凳子,在桌子上胡乱抓菜往嘴里塞,那不是冲祖宗犯大忌吗?岳母竟然说:“让柳柳陪外公吃!”一任柳柳把菜碗搬来搬去的,外面有人伸长脖子看着这可笑的一幕,岳母如此宠爱着柳柳,一时让人引为笑谈!
就是这种浓浓的亲情。剪不断,理还乱的即成婚姻,像一条无形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再呼吸自如!
几天过去了,玉珍嘴里不说,心里却对兰子那件事耿耿于怀,也许她正酝酿如何设法去证实从她妈口中说出的那番话。
在床上我俩并排躺着,肌肤相触却感觉不到以往那种感情波澜的冲击,睁着眼睛默默地想着各自的事。缺乏了沟通,玉珍以为我在想那个女孩,我却以为她在想着如何计算自己,我俩之间像是隔了一道厚厚的障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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