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后,到医院做了检查,后脖子的伤口高高隆起,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地睡了二天,电话不打也不接。玉珍知道我无大碍,休息了一天后,又去上班。可怜的兰子不知我伤得有多重,魂都没了,不停地给七哥打电话问我的伤势,把七哥的机子都打爆了。几次求七哥趁玉珍姐不在家时,带她去,哪怕是看一眼,或者站门外看一下也行。
七哥对兰子说:“兰姐,我了解斌哥。他伤得不重,过二三天一定给你电话或者见你。真的没必要带你去,别让我在珍姐面前抬不起头。”
真的,我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死里逃生,总要调节一下情绪和体力吧。
第三天下午我一觉醒来,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抱住黄玉珍大叫一声:“全好了,要不试试?”佯装把玉珍往床上按。玉珍见我好了,笑得特别开心嘴里说着:“去去去,从没正经,一出门就让人提心吊胆。”双手却越抱越紧了……
七哥来了,又带了一大堆东西,对玉珍说:“嫂子,斌哥躺了三天我陪他去透透气,您一块儿去吗?”
玉珍笑着打趣说:“不妨碍你们兄弟,两块臭肉。”
三人一起大笑。
夕阳带着最后一抹余辉,在西边的山顶沉落,暮色已渐渐地逼近。
七哥见我沉默着,就幽默地说:“斌哥,我记得有位名人说过,男人在痴痴的眼神中发呆,一定是在想女人。要是想其他事情,可以马上决定做还是不做,去还是不去。只有在想女人的时候,才会有像你现在这样的眼神。”
我大笑着说:“七哥,你继续说,这名人就是我。”
七哥也笑了:“就是你呀,那天阳子和粉刺都在,喝了酒后他们还不知道你在说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想兰子?”
我点了一下头,七哥递过手机很着急地说:“赶快给她打个电话,你太冷血了。这样痴情的女孩,我看了都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