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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2 / 2)

月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丰满的酥胸,脸上立时红了起来,娇嗔道:“夫君坏蛋!”

我又瞟向雪盈,坏笑道:“姐,你下边好像又阜盛了不少哦!”

雪盈“呀”了一声,立即合拢双腿,脸色比月儿还要红。

我站了起来,走到纤纤身后,将她抱在怀中,微俯下身,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颗红润动人的小红痣上吻了一口,道:“最可爱的还是纤纤的小红豆了。”

纤纤骤遭“偷袭”忍不住“呀”一声叫了出来,小腹上挺,玉腿紧绷,下体竟然流出动人的溪水来。

“啊?”

我愣了一下,“纤纤她居然动情了!”

“被夫君那么搞,还能不动情吗?”

月儿贴了上来,用丰满的玉乳在我的后背厮磨着,小手抚摸着我的衣服,道:“夫君也全身湿淋淋的呀,赶快把衣服脱掉吧!”

我感到背上贴着两个硬硬的小草莓,忍不住回头在月儿的俏脸上轻吻了一下,笑道:“你这个小妖精,也忍不住了吧?”

月儿又开始磨动着她的酥胸,口中略带渴求地道:“最近以来一直在赶路,从冀北赶到大都,又从大都赶到淮泗,夫君已经好久没和人家欢好了呀,现在又下着雨,外人也进不来,夫君,月儿好想得到你的宠爱……”

我脑中想了想,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月儿亲热了,正好现在趁这个机会。于是我点了点头,放开了纤纤的娇躯,道:“好啊,那你给夫君脱衣服吧!”

雪盈忽然站起身,把半干的衣服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我愣了愣,“姐,做什么去?”

雪盈道:“给你们去加固一下阵势,万一有个懂阵法的人闯进来怎么办?”

我笑道:“不用了,姐,我设下的是‘水天一色’和‘无际天幕’,只要这雨不停,任何人也进不来。”

雪盈愣了愣,接着笑斥道:“原来你早就起着这种心思了,竟然设下了这两种上古阵势,别说破了,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过。”

“别说这个了,”

我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来吧,雪盈小乖乖,过来给为夫脱衣服。”

雪盈的娇躯突然猛的震了一震,一颗大滴的泪珠落到了地上,“你终于这么叫我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凑上去,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道:“姐,怎么了?你别吓我……”

“为什么你一直叫我姐姐呢?不像别的姐妹那样,叫什么心肝,宝贝,我是个女人,我需要得到夫君的怜惜、疼爱。可是你叫我姐姐的时候,就让我感觉不到那种被宠爱的感觉,而是应该去宠爱你。夫君,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如何在乎被心上人肆意怜爱的感觉吗?当听着你这样叫其他姐妹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孤单……夫君,虽然雪盈知道你爱我,但雪盈喜欢做你怀里的小女人,满足雪盈这个心愿,好吗?”

“是我疏忽了……”

我长叹一声,将雪盈揽进怀里,柔声道:“雪盈乖乖,我这样叫你好不好?你喜欢吗?”

雪盈将脸埋在我怀里,呢声道:“雪盈喜欢,雪盈永远是夫君的乖乖,是夫君的心肝宝贝儿!”

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闭着眼睛体会着与平日不同的感觉。女人是要用来爱的,而雪盈喜欢的正是这种那她当作心肝宝贝儿那样爱,我以前真的是疏忽了。”

那么现在就让夫君的雪盈乖乖来给夫君宽衣吧!”

月儿凑了过来,用她那甜得腻人的嗓音道:“怎么样,雪盈乖乖?”

“讨厌!”

雪盈从我的怀里钻出来,一把向月儿的胸部抓去,“那只允许夫君叫的,你必须叫姐姐!让我来看看你这一对儿夫君所钟爱的宝贝儿到底怎么样?”

月儿笑闹着,一把抓下了雪盈刚披上的衣服。瞬间,我面前又多了一具美丽绝伦的胴体。我笑着揽过纤纤的玉体,观赏着这动人的一幕。

两具美丽的胴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眼花缭乱。但更多的是气血沸腾。

月儿和雪盈相互向对方的酥胸雪臀进攻,但月儿由于胸部近期发育比较迅速,在雪盈的攻击之下,月儿左躲右闪,却手忙脚乱,被雪盈连着摸了十多把。无奈之下,月儿凌空一个倒翻,玉体在空中做了三百六十度翻转,跃落到我身后,嗔道:“不给你摸了啦,人家这里也是留给夫君的,就和雪盈姐一样。”

刚刚月儿那一个凌空倒翻,美丽之极,却也诱人之极,看得我情不自禁有了反应,怀中的纤纤皱了一下可爱的小眉毛,轻呼道:“夫君,你顶到人家啦!”

月儿笑嘻嘻地凑上来,“夫君一定是忍不住了,怎么样,就让月儿来给夫君宽衣吧,不过说好喽,我可是要拔头筹的哦!”

雪盈微垂着头,双手互握在身前,美丽的身体有节奏地轻摆着,“人家……人家想给夫君宽衣……”

这是雪盈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般娇态,可爱,动人,倍惹怜爱,看得我心颤颤的,是那种惊喜的颤颤。

月儿夸张地掩住了小口,“天……雪盈姐发起嗲来真是厉害!月儿甘拜下风,这个给夫君宽衣的任务就让给你吧!”

雪盈微笑着走过来,微垂着头,用纤纤小手缓缓解开了我的衣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将上衣脱去。雪盈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吻了一下,接着半蹲下身子,去解我的腰带。刚解了几下,雪盈的手停住了。我低下头,只见雪盈的双颊红得似火一般,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内衣凸起的部位。

月儿偷笑起来,“姐姐,你倒是脱呀,可不要让夫君等急了哦!”

雪盈狠狠“瞪”了她一眼,双手用力一拉,我感到下身一凉,那东西再无束缚,破开枷锁,傲然挺立。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接着凝神运气,耳中传来雪盈的轻呼声,“呀,它又大了。”

月儿嘻嘻笑道:“这便是柳无双那套双修功法的妙处了,姐姐你还没有试过吧!要不要月儿先来,以免你不适应。”

雪盈向我偎了过来,娇声道:“夫君你看,月儿妹妹她总欺负人家,你要帮人家呀!”

我被她的娇音弄得一阵迷糊,月儿说得不错,雪盈发起嗲来真的是非同一般人可比。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向一边纤纤用稻草和衣服铺好的草榻上走去。自然,又是一番浓浓的春意,化作动人的云雨……正文第75章是恨?是怜?(上)

黄昏的山路上,一个少女在摇摇晃晃地行走着,她便是周芷若。残阳如血,照在她孤独的瘦弱的身影上,颇有一种凄凉的意味。

短短几天中,她瘦下去了好多。眼窝深深陷了下去,往日充满柔情的大眼睛也显得空洞洞的。她满脸通红,浑身上下酒气冲天,一边走一边喃喃地呓语着,身体随着走动在不住地摇晃着。

“唉,又喝了这么多!”

山路边的一颗大树上,我靠着树干坐着,口中衔着一片树叶,望着树下的身影,心中暗叹着。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七天前,我们无意中在客栈附近的一家小酒店内发现了周芷若的身影。她每天下午必到这里喝酒,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才醉醺醺地离开。我问过酒店的老板,才知道她在之前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对于她变成这样我很意外,本以为她会变得更加阴狠、无情,更加痛恨我们,但她却自暴自弃,沦落到如此狼狈境地,真是令我意想不到。

雪盈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思索。“她还不满二十岁啊!”

是啊,她还不满二十岁,抛开了她彼此之间的恩怨不想,她这些年过得也相当的不易啊!她自幼便失去双亲,却投入了峨眉门下,成了灭绝的弟子。灭绝为人古怪孤僻,周芷若为了博取她的欢心,赢得她的赏识,一定令这个孤女付出了不少努力。从书中我就知道,灭绝是一种畸形的心态,从她的上灭下绝的号便可想象一下她的心理特征了。像恋儿那般的纯真善良,都被她逼至那般境地,周芷若能成为她最心爱的女弟子,所付出的必然是巨大的,而心理上无形的伤害和扭曲也更加严重,包袱也越背越重。

而后,万安寺中,灭绝逼周芷若发下那般恶毒的誓言,在如我般的现代人眼中,亦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何况是古代人,更何况是如许温柔善良的周芷若?

从那以后,灭绝恶毒的诅咒在周芷若的心中生了根,不时地摧残着她那柔弱的心灵,就这样,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步步迈向了深渊……

月儿望着周芷若孤零零的身影,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幽幽道:“夫君,她好可怜。”

我望向月儿,她定定地望着周芷若逐渐远去的身影,小脸上流露出凄然和不忍的神色。

我心中一动,“是啊,她才是月儿这般的年龄,心中却承受了那小山般的重负……再遇上这次的打击……月儿说的不错,她真的很可怜。”

“月儿,假如我突然之间不再理你,也不再相信你,你会怎么样?”

月儿怔怔地望着我,忽然流下眼泪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道:“月儿,是夫君不好,夫君不再说这种话了!”

“月儿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况,就伤心得要死,虽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还是忍不住想哭……”

月儿泪光莹然地道:“夫君,月儿不敢想这种事情,没有夫君的日子,月儿会连呼吸都忘记的……”

我仰天长叹,“这就是月儿啊!”

我暗暗立下了誓言,“爱她!永远!”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暗中保护周芷若,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又受了那么大的打击,搞不好会出什么事。众女对我的做法很是理解支持,毕竟,女孩子家,心肠软,而且,周芷若真的很可怜。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我连忙收回思绪,抬头一望。不远处走来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一个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另一个拎着一个大布口袋。两个人痴痴盯着周芷若的背影,鼠目中闪着淫邪的光芒。

树上的我叹了口气,“又来了两个不开眼的东西!”

七天里这已经是第三批了,前两批色胆包天的东西都被我不知不觉地解决了,周芷若毫不知情,看来这次也要如法炮制了。

在两个人走到树下的时候,我手指轻弹,两片树叶打着旋儿飞落下去,“吻”上了两人膝下“伏兔”穴。两人只觉双膝一麻,“扑嗵”两声,跪倒在地。前方的周芷若喃喃呓语着,转过山角去了。

跪倒的两人拼命挣扎着,但他们两人的膝盖却是死活不给他们移动,像钉在地上一般。

其中一个汉子慌了,低声道:“彪子,我说那女子是山神,你非不信,看看,遭报应了吧?”

另一个叫“彪子”的汉子有些迷惑地道:“大帆哥,可是山神怎么会喝我们人间的高粱酒啊?”

那个叫“大帆”的汉子又道:“王母娘娘还曾下凡呢,山神去喝个酒有什么希奇?你非动歪念头,你想想,不是山神,哪有那么漂亮?”

彪子想了想,道:“可是昨天,我还见一个比这个更漂亮的呢!”

大帆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急促地道:“在哪里?什么时候?有多漂亮?”

“就是昨天午时啊!”

彪子道:“昨天我和阿丘在喝茶的时候,看见茶楼下的布衣店里,有个天仙一样的美女来买衣服。我和阿丘当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然后呢?”

大帆问。

彪子神气地看了大帆一眼,口沫横飞,“然后?然后我们就冲下楼去了,结果在跑到那家布衣店门口的时候,阿丘突然一伸腿,把我绊了个大马趴,摔得我昏天黑地的。”

“他那是不想让你妨碍他!”

大帆哼了一声,“这个阿丘真不是东西!”

彪子继续道:“我正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那个仙女看着我忽然笑了,天,她笑得比百花齐放还好看,比百灵鸟的叫声还好听,我从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身上似乎一下子就不痛了。”

“人家那是看你摔得好笑,”

大帆撇了撇嘴,“你以为人家会看上你不成?”

“不管怎么样,仙女确实对我笑了!”

彪子气鼓鼓地道。

“那好,就算她对你笑了,那之后呢?”

大帆继续问。

彪子道:“后来,阿丘大着胆子去摸仙女的手,结果……”

大帆咽了口唾沫,有些向往地道:“阿丘这家伙倒是运气好,我要在的话……”

“幸好你没在!”

彪子道:“仙女当时脸色一变,接着白光一闪,阿丘的手连人家身体还没碰到,就被人家一剑斩下来了!”

“啊?”

大帆吓了一跳,“这仙女这么厉害?”

“还没完呢!”

彪子继续道:“仙女接着手一扬,就听呼地一声,阿丘就凌空飞了出去,撞到了对面的墙上,接着阿丘吐出一口血来,就倒了下去,然后就死了。”

“死了?”

大帆更是一惊。

彪子道:“我当时怕的趴在地上,站都不敢站起来,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仙女发起狠来,连我一起杀了。”

“那然后呢?”

“我当时怕得要死,也没敢再看仙女,耳朵里只听得仙女喃喃自语了一句,‘夫君教的掌法果然厉害!’后来仙女要走的时候,县太爷来了……仙女拿出一个牌子一亮,当时县太爷就跪下来了,浑身都在哆嗦呢!”

“阿丘就这么死了,他的家人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大帆道:“他家人可难缠了,不会这么罢休吧?”

“他们能怎么样?”

彪子道:“县太爷当时就对在场的人说了,谁要乱声张谁就全家抄斩,而且阿丘还不许办丧事,更不许声张。要不是看到这里没别人,我哪敢随便跟你说啊!”

我坐在树上笑了,心道:“敏敏昨天还闹出这么大动静,居然不告诉我!而且在这市井小民口中,居然成了仙女,呵呵,有意思!”

只听下边大帆道:“我推测那个仙女或许是皇亲国戚,不然县太爷哪能怕成那个样子?至于她杀死阿丘,用的应该是武功!”

“武功?”

彪子道:“像后院李师父那种?”

“李师父那种只能叫三脚猫。”

大帆道:“你见过一掌就把人击死的么?这仙女很可能是江湖上的侠女。”

彪子糊涂了,摸着脑袋道:“大帆哥,你一会儿说她是皇亲国戚,一会儿又说她是江湖上的侠女,那到底是什么啊?”

大帆没好气地道:“要早知道,我还在这里推测什么。好了,不说那个,咱们快想想该怎么站起来吧,不然天一黑,狼就该来了。”

彪子一哆嗦,“大帆哥,这山里真的有狼?”

“那还有假?”

大帆道:“前些年,二婶她们家豆豆,上山来摘枣子就遇上了狼,孩子趴在树上不敢下来,后来不是大壮抡着扁担往上冲把狼赶跑的话,那孩子就悬喽!”

彪子吃力地移动着身体,道:“可是,真的不行啊,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好像长在地上了,难不成,咱们中了邪?”

“什么中邪?”

大帆道:“就和你说了是山神嘛!不然她离咱们这么远,连头也没回,怎么咱们就突然跪下来了?一定是山神的惩罚,要我们跪在这里赎罪!都是你,把我骗来捉什么女人,结果触怒了山神,等狼来的时候,大家都没命!”

“什么是我?”

彪子也急了,“要不是你色胆包天的话,会来么?还说呢,每次一有女人就你先,总让我喝汤,这下好了吧,遭报应了,你活该!”

“你竟然敢骂我?”

大帆怒道。

“骂你怎么样?我还要骂呢!“彪子接着滔滔不绝骂了起来,脏话狂涌。

大帆也不示弱,当即反击,两人顿时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舌战’。

在树上的我听得直皱眉头,心道:“还好两人离得远,要挨着的话还不得打上一架?放了他们利用他们去宣传周芷若‘山神’的身份倒也不错,至少以后这类人会少一些。不过,也不能就这么容易放他们走了!”

打定主意,我手指一指,两道寒冰真气直袭向两人腹下“中极”穴,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接着我又是两指弹出,解开了他们腿部的穴道。

两个人一获自由,立时互相扑了上去,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浑身是土。“这两个家伙!”

我苦笑了一声,运起九转传音,以雷鸣般的声音喊道:“你们两个家伙,还在这里放肆!快给我滚下山去!”

两人只觉四面八方都是声浪,震得耳中轰鸣不止。同时面色陡变,各喊了一声“妈呀”屁滚尿流地向山下跑去。

我跃下树来,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这次是便宜你们了,回去好好做人吧!想玩女人,对不起,你们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我中极穴那道真气,会损伤他们的降脉,他们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了。

抬头看了看天色,心道:“被他们这么一闹,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了,还是上山去看看吧,希望周芷若不要又吐得稀里哗啦的才好!正文第76章是恨?是怜?(下)

我快步如飞,向山顶赶去。到了山顶周芷若栖身的山洞外,我忍不住苦笑道:“果然又是这样!”

石洞口有一口灵泉,泉水的喷涌,在山中流出了一条小溪,溪水深及腰部,却清澈见底,溪中生活着不少鲤鱼。周芷若每日以泉水解渴,以鲤鱼为食。

此时她正趴在泉眼边,吐的一塌糊涂,一边吐一边在哭泣着。这已经是我第七次看到她这副模样了。依照平常的情况,她哭完之后,便会回到山洞中酣然大睡,直到第二日午时,然后再去喝酒,日复一日。

看到她平安无事地到达山顶,我正想离去,可是,刚刚那两个村夫口中的狼倒阻止了我刚去的脚步。我不熟悉当地的情况,也不敢确定这里是否有狼,更不能凭这几天没见到狼的情况就认为这里没有狼。周芷若醉成这个模样,万一真的遇见了狼,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离开此地,但我却不好现身,我在她心里应该是一个恶魔吧,深深地伤害了她,更给她留下了屈辱和痛苦的伤痕。如果我再出现在她面前,说不定会给她更大的伤害。

正在思索中,我忽然听到“扑嗵”一声剧响,回过头去,却见周芷若一头扎进了水中,水花四溅,而她却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口鼻间冒出一个个气泡,缓缓沉入了水底。

我脑中猛然闪过一个“!”

不假思索,一跃而上,将湿淋淋的周芷若从水底抓了上来。我将她放在溪边的石板上,双手在她的腹部用力推顶着。周芷若口中喷出几口水来,人却仍是昏迷不醒,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却是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救人如救火,我顾不得多想,凑上双唇,开始进行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十数次后,周芷若终于有了强烈的脉搏和明显的呼吸,只是犹不见醒来。

我愣了愣,本已做好面对她的心理准备了,却是这般情况……我再次去试她的脉搏,却发现她的脉象相当不稳,显得有些紊乱。隐隐约约明白了些原因,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是火一般灼热!

“天,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发烧了还去喝酒,简直不要命了!”

我心中骂了一句,俯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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