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於心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於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当她的反抗渐渐静止下来,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亲生师兄予求予夺、肆意掠夺,下体花房深处无意识地迎合著他昂扬的欲望反复抽动。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无比的清冷玉容,居然无由地生出丝丝红晕,幻化出一片片璀璨华丽的霞彩,竟然是如此触目惊心地妖媚动人……
佛缘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仍机械地动作著,此刻的他心中却掠过一片茫然。佛兰在那一刻心痛过後,感觉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暗香,佛缘身下女体那惊人的柔软又弹性十足,摩挲著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坚挺深入的蜜穴,被那甬道周围层峦叠嶂的肉壁婴儿吸乳般吮吸、挤压著,无限制地引发、挑逗著他蓬勃的欲望,让他整个身心都沐浴到极乐仙境的雨露,飘然於潮水般涌至的快感巨浪中。
佛缘的手轻柔地爱抚著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赤裸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大嘴贪婪地亲吻著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击著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深处。…
他的手是那样的粗糙宽厚,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他的大嘴贪婪而灼热,她的樱唇冰冷而羞怯;他的下体昂扬勃发、坚硬如铁;她的花房幽深紧密、柔软如绵……对比分明、阴阳相生,原始的欲望在他们心中逐渐蔓延扩散开来,最终充斥著整个昏暗的房间,春意正浓。
随著佛缘的动作,佛兰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下体蜜穴处传来的再不是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令人心痒的酥麻,甚至一种陌生的感觉正自心头油然滋生,所到之处,原本僵硬缩紧的躯体逐渐变得松软,火般烧红,灼热敏感。
到後来蔓延覆盖了心灵至深处,那种快要灭顶的快感充斥著她的脑海,使得她的双手紧抓住佛缘的腰背,星眸无意识地频繁眨动,口里含糊著最後一丝理智的呼声:“不要,噢……不……要……啊……”
但冷轻霜能开口的也只有那麽多了。佛缘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最重要的是心底涌现出一股暗流,迅速蔓延扩散至她整个身心。她什麽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像是飘浮、又像是沈沦。
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早在她不知觉间侵蚀了她的意识,腐化了她的心。佛兰羞耻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动情了,不仅是敏感的身子燃烧著情欲的火焰,就连她的心,也浸润在欢愉的暗流里,汹涌的情潮彻底淹没了她整个身心,再也不抗拒此刻侵占她玉洁冰清的处子娇躯的男子,无论他是谁,是否自己的师兄。
随著一声长长的喘气声,佛缘腰胯抽筋似地急速颤动几下,深入蜜穴的男性坚挺膨胀到极限,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宣泄出来,整个身躯也颓然压倒在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昏迷过去的佛兰身上,浑身舒爽而无力。下体紧抵著伊人花芯处的坚挺传来一阵麻痒,由玉冠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至乎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男女交合,快感竟至於斯。
就这麽躺了半晌,虽然很是留恋佛兰那酥软的玉体予他的柔美触感,佛缘还是想起身看看一直旁观而没有动静的明月,迫切想知道她此刻是怎样地一副表情。刚才一心被佛兰绝美的处子娇躯所惑,竟然沈迷在欲海中浑然忘却。
61。变质的亲情1(h)
一晃十三年过去了,而最神奇的是佛缘他们都没有变老,这就让佛缘更加坚定自己的修炼方式,但是这种修炼方式唯一的一个附属物品,那就是在十三年前佛界为自己生了个佛露。但是在佛缘的眼中,并没有什麽佛露不佛露的那都是自己修炼的工具,只是用有著自己血缘的女子来修炼的话,一个要抵上三个一般的女子。但是当自己有这种意图的时候佛界却是死活都不愿意,现在佛界已经变的十分的苍老,一方面是长期的压抑,另一方面由於修炼的一半放弃後,人也会变的老的很快。渐渐当佛缘不注意佛露的时候,佛界也对他放松了警惕。
但是佛缘却是没有放弃。他轻轻推间佛露的房门向内张望。屋内有淡淡的月光透进来,室内一切都可清楚看见。佛露仰面睡著,薄毛毯只盖住下半身,而她腰部以上则是全部赤裸。佛缘从没有看过佛露佛露的乳房,她的玉乳巍巍耸立胸上,真美,霎然看到,真是眼福不浅。佛缘进入她卧室,反身轻轻将门关上。收起好奇心,佛缘走近佛露床边,仔细地观看欣赏佛露的美妙乳峰。她的乳房不是那种所谓巨形的,大小很适中,尖挺挺的耸立著,像一对白瓷杯,倒覆在胸口,她的乳房是那种”手握型”的,佛缘只要伸开自己的手,便可全部盖住她的一只玉乳。
看著看著,佛缘的肉棒不觉便在裤裆中硬涨起来。佛缘十分好奇的想看看她被毛毯覆盖著的下半身。佛缘知道佛露一向是熟睡难醒的,有好几次佛界大声的叫她也不能惊醒她。佛缘轻轻地揭开毛毯,惊喜的发现她下身全裸,竟没有穿亵裤。难道她一向是裸体睡觉的吗?佛缘看到了她阴阜上的一小蕞浅短的淡黄色的绒毛和她的肉缝的上半部。由於她双腿是合并著,所以佛缘不能看到她的全部阴唇。佛缘的肉棒实在涨得难受,佛缘掏出自己的肉棒。佛缘一面注目看著佛露的肥肥白白的阴唇,一面用手上下抚摩肉棒,肉棒越摸越涨硬,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接近。佛缘发觉佛露脱下的肚兜正堆在床侧,佛缘便随手取过她的亵裤,双眼盯住佛露的肉缝,一手摩弄著肉棒,一手将佛露小亵裤凑近面前,闻吸佛露裤裆上带有她阴唇分泌的馥郁芳香。一阵强烈的性感来临,佛缘知道快要射精,便赶紧用手中佛露的亵裤,包住龟头,收吸精液。待射完,才想到不能就这样把这染满了精液的亵裤塞回原处,或拿走这条,另外新换一条,那都会被佛露明晨发觉有异。佛缘抽身来到内室用脸盆里的水,将亵裤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用力拧干,再走到温泉间,用温石略荡了几下,小而薄的亵裤便干了。佛缘回到佛露房间,将亵裤塞回原处,替佛露下身盖上毛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满意足的睡觉。第二天看到佛露,想起昨夜情景,不禁仍心旌荡漾。佛缘赶紧收敛心神,试图忘却夜来的事。但无可抗拒的,接下来的几天,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佛露那小巧尖挺的乳房和她那美妙诱人的肥阴道。第四天午夜,佛缘实在忍耐不住,佛缘起身先去浴室,拿了一条面巾,浸湿再拧干它;再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轻步进入佛露的卧室,然後将门关上。这天很温暖,佛露只盖了一层薄被单。她仰卧著,睡得很安祥。
佛缘轻轻的掀开被单,高兴的发现她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大腿微张,整只阴唇清晰可见。肥白无毛的大阴唇涨卜卜的突起,莲瓣微开,隐约可看到内里的小花瓣。佛缘将毛巾放在床边的桌上,掏出早已涨成木棍一般的肉棒,一面看著佛露正在发育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