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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可是……”周涵失落的揪著衣角,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的担忧,“若治疗没有用,生出个傻瓜怎麽办?我们关系这麽亲近,就算不是傻瓜,要是个畸形怎麽办?我……”

他的话让子凡眉心小小地抽动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爱下去。

“不会的。”他温柔的说。

“如果会呢?”

“不会。”子凡伸手,揉了揉他微微凌乱的头发,“就算不正常,我也不会嫌弃。他是我跟你爱情的结晶,我爱他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

“是吗?”怀疑中的男人总是多疑,周涵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负面情绪一上来就无法控制,口不择言道,“就算你不嫌弃他,也会嫌弃我。”

子凡一愣:“这话怎麽说?”

“你……你敢说你不嫌弃?我现在肚子这麽大,身材又发福,还像头猪似的整天吃吃吃,脸都胖了一圈了,谁会喜欢这种鬼样子啊!”

“胡扯!”最见不得他贬低自己的子凡顿时大怒,打断他的话,“你再这样说自己,当心我干死你!”

“你干啊!就会说说而已!”周涵也不是好惹的,双眼迸出熊熊怒火,咆哮,“你敢说你不嫌弃?你不嫌弃你两个星期没碰我啊!”话一出口他就立刻反悔了,这口气怎麽听怎麽觉得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向丈夫抱怨不满。

子凡被他吼的又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後,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勾起嘴角戏谑:“小宝贝,原来你是怪我这段时间没碰你啊。”

“闭、闭嘴!胡说八道什麽!滚开!”嘴里喊著滚开,身体却自动往子凡怀里缩得更近,并将脸舒服的埋进他的胸膛,声音渐渐变得没有底气,“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子凡好笑地望著他,爸爸闹别扭的样子真可爱,就像只撒娇的波斯猫。

“你啊,以後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怎麽可能嫌弃你呢?我爱你都来不及。”子凡轻轻吻著他的前额,手在乌黑柔软的头发中穿梭,眸子里的爱浓的快要化不开,“我不碰你是因为医生关照过,最後一个月也是危险期。你也知道我一抱你就控制不住,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你,那可怎麽办?”

“别、别胡说了。我又没有很想跟你做的意思。谁稀罕啊!”被戳破心事的周涵结结巴巴否认,底气越发虚弱。

“好吧好吧,爸爸不稀罕,我稀罕就可以了。”

和孕夫讲道理等於对牛弹琴,周子凡深知这一点,因此决定不再争辩,一切都顺著爸爸的意。他叹了口气,说:“爸爸想要了,是不是?”

“闭嘴!”周涵恼羞成怒,一记冷眼飙过去,怒喝,“谁想要了!”

“你敢说你不想要?”危险地眯起凤眼,一抹邪恶的笑意自嘴角漾起,周子凡将他搂地更紧,舌头蛇信似地在他喉结处挑逗舔过,语带挑衅,“不想被我操你的小穴吗?爸爸?”

情事上,子凡总爱说一些与他身份很不相称的邪恶话语。周涵是个正统的男人,有时候听了难免尴尬,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些话总让他更有感觉。

多日不做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後,明显有了感觉。小巧的耳垂泛起水色。

很想要,但碍於面子,嘴巴依然逞著强,咬牙切齿道:“不想!快放手!”

“真不想?”子凡捏捏他的脸,有些无奈,“爸爸怎麽永远都学不乖呢?老是这样口是心非,可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哟。”

“谁口是心非了?混帐!”

“没有吗?”子凡的手在他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接著,顺著那性感的股沟,滑入他的两腿间,探出手隔著宽松的睡裤覆上了他比正常男性多出来的部位,一边淫秽的搓揉,按压著湿漉漉的穴口,一边伸出舌头舔著他敏感的耳垂,语气顷刻间便旖旎起来,“不想我操你,这里……怎麽湿了呢?”

特典1──大肚也sex(2)

衣冠禽兽。

这个词用来形容周子凡,再贴切不过了。床下君子,床上流氓。不管上一秒有多正经,只要发起情来便与禽兽无异,而且做的时候异常粗暴,说的话也情色不堪。

但周涵就是爱这样狂野与温柔兼备的子凡。而子凡也爱极了他床下禁欲,床上浪荡的模样。

如此说来,父子二人还真是绝配。

“你……轻、轻点……”许久未被造访的小穴,突然被亵戏,难免有痛感。但痛感中又夹杂著某种类似凌虐的快感,随著搓揉力道加重,周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靠在子凡怀中,无助地喘息,不消片刻,下体那两片娇嫩的小花唇便被手指玩的红肿,酥酥麻麻的,格外难受。

“别、别碰那里。”

“别碰哪里?是小穴吗?我这样玩你,你不舒服吗?还是这样玩依然解不了小穴的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周子凡的眸底升起一团无名火焰。

右掌绕过周涵隆起的腹部搭在他腰上,左手则探出三指摁在花穴上乱揉一通,同时威胁著,“如果你不讲实话,我可是会停下来的喔。”

“唔……混帐东西!”食髓知味的身体刚被手指按压便有些经受不住,嫩穴被搓揉到发热,有道暖流自穴径深处潺潺流出,滴落在宽松的裤裆内,浸湿布料。

周涵既难受又欢愉的扭了扭腰,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嘴上却继续倔强,“不痒,我不想要……唔啊……不想要……”

当一个傲娇的人说不想要的时候,就代表很想要。

“叫的那麽淫荡,裤子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要?”子凡微妙的翘起嘴角,忽地摊开手掌整个罩在了他两腿间的,用力往上一托,整朵花瓣便被全部占有。

湿淋淋的春潮透过布料沾湿了手,热热的,微有些黏,子凡捏了捏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恶意调侃:“湿成这样子了,爸爸,你怎麽还可以睁眼撒谎呢?”说著,搓揉花瓣的力道加大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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