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後的他有些疲惫地压著雨芽平躺在桌上,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味,肉棒在小穴中慢慢变小,却舍不得抽出来。可耳边却隐隐传来小声的啜泣,悠纪支起身子一看,呵,这只小绵羊不知道为啥又哭了。
她的小脸因为运动的关系变得红红的,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挂著细碎晶亮的小水珠,洁白的小门牙咬著下唇,一副隐忍著的样子。
悠纪看了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怜惜,拨开她的额发蜻蜓点水似的在她脸上轻吻著:“怎麽啦?”
听他开口问她,雨芽忍耐已久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你为什麽又……在里面,我这样会怀孕的知不知道啊!”
“你放心吧,前几天不是才来过月经吗?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的。”原来她在担心这个,该说她什麽好?杞人忧天,还是没有常识?
安全期?她呆呆地愣在那里,好像听过这个这个说法……好吧,就算不会怀孕──
“可是会流出来啊……”内裤上黏黏的、湿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嗯……”男孩好看的眉头微微隆起,目光在桌上一扫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眉开眼笑:“这好办啊,只要……用这个……”
雨芽还在困惑间,不知他打什麽主意,只听“啵”的一声,悠纪手里就多了一样东西──那……那个是塞玻璃糖果瓶的软木塞子!
雨芽挣扎著要起身:“你想干什麽?”
“乖乖躺好!不是怕流出来吗?堵住就好了。”他一手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一手拿著塞子去拨弄花瓣。刚刚还大开的两片花唇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样,贴在了一起,悠纪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地伸入,撑开花穴後很快地将木塞旋转式地塞了进去,只留下一点点在外面。
“嗯……”下面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却被他塞了奇怪的东西进来,花穴里的不适让雨芽哀叫一声。
悠纪左看看右看看,确保已经塞牢了,就帮女孩把内裤给穿上,整了整裙子,把她从桌上拉了起来。由於刚才都做得麻木了,雨芽的双脚一触地就是一软,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悠纪在她前面才没酿成杯具。
“感觉怎麽样?”这也算是他调教的一部分,她不说他倒还没想到要这样,现在想来,应该要让她适应小穴里随时被填充的感觉才是。
花径里夹著硬邦邦的木塞,异物的入侵让她感觉怪怪的,不知该怎麽回答他,每走一步那里都隐隐发酸,不自然地扒著脚合不起来。
做他的女朋友
雨芽委屈地低头看了看,又小心翼翼地瞄了眼悠纪,男孩早已收拾好自己的衣装,靠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蹒跚作步。
“好难过……”雨芽能感觉自己下体不自觉地收缩,将那塞子又推进去了几分。本应闭合的甬道被无端撑开,磕得她心慌。而他只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让雨芽十分气恼,柔柔软软的嗓音里透著哑著嗓子的哭腔和小小的抱怨,和她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让人爱怜万分。
“别怕,习惯了就好了。”悠纪上前微笑著看著他可怜的小猫,轻轻环手抱起她纤细的小腰,曲起食指刮了下她微红的鼻尖,动作亲昵地像是……恋人。雨芽心里一怔,看著他盛满笑意的眼睛,是不是对所有人,他都能露出这麽温柔的笑容?他也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凶猛驰骋,也会抱著她们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也会在她们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自己只是他众多玩伴中的一个,能有什麽不同?想到这里,雨芽的眼神暗了一暗,故意忽略掉流动在四周的暧昧气氛,有点生硬地偏过头不看他。
“别耍脾气。”见她抗拒,悠纪瞬间收回了脸上的笑意,他不过是一时冲动,看她可爱才抱抱她主动示好,可别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得寸进尺了。
呵……雨芽在心里无奈地冷笑,耍脾气?在他面前她除了被动地接受外,还能有什麽脾气!习惯了被人包围的生活,他就像个君主一样高高在上,所以对於偶尔流露的爱怜关怀,旁人就必须甘之如饴、感激涕零地欣然接受吗?
凭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