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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沐生看到噬炎豹黄芒闪现的眼睛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瞬间,闪烁着血光的爪子就要将自己摁倒,锋利的牙齿就要刺破自己的喉咙,自己的快乐、悲伤、失落、迷惘等所有的所有,都将随着生命的消逝而消逝。一种浓浓的不甘从心中弥漫而起。他仿佛听到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就这样死去么?渺小的如虫豸一般,像轻飘飘的鸿毛一样?”
随着豹子离他越来越近,水沐生身子下意识地向后一靠,手摸到一颗硬硬的东西,是石头!水沐生不知何时心中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他迅速地将石头捡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噬炎豹掷了过去,噬炎豹没有料到等死的猎物还会反抗,只来得及将脑袋朝旁边侧了侧,石块“咔”的一声,带着它的一只耳朵飞了出去。噬炎豹痛吼一声,下意识地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水沐生趁此机会,左手飞快地将肩上的黑夜夹到肋下,右手闪电般抓住一根火藤,用力一荡,“嗖”地一声,离开了座下的紫焰桐。
噬炎豹见猎物逃跑了,刚要追赶,却发现猎物几个起落就已经没了踪影,狂吼一声,发疯般地将怒火倾泻道藤巢之上,利爪和尖牙将火藤一块块、一片片撕扯下来,不一会儿,这个猴群赖以安身立命的藤巢已经支离破碎,轰地一声掉下树来。噬炎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得意地长吼一声,跃下树来,很快消失在紫色的枝蔓之中。
且说水沐生狭着黑夜仗藤而逃,生怕噬炎豹追过来,他也不顾黑夜“吱吱”的抗议声,不断地换着藤条,疯狂地往森林里面荡去。虽说他练出了很大的臂力,可他毕竟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一路这么荡过去直累得双臂发麻,渐渐地他的脑袋越来越昏沉,连黑夜恐惧的叫声都听不清了,不知道荡了有多久,更不知道荡到了那里。当他再也没有力气握紧藤条的时候,方才缓缓地停在一颗树上,放下狂叫不已的黑夜,颓然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水沐生回家了。他看到亲人朝自己招手。“孩子,你回来啦,我等你等了好久了,快过来。”多么慈祥的声音,水沐生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终于碰到亲人了,终于不用一个人在树上无助地挣扎了。他一下子扑进亲人的怀抱。“我回家了!哦,亲人的怀抱多么温暖!亲人的气息多么亲切!我终于又感觉道血脉相连的无间和浓于水的那种化不开的亲情!”水沐生幸福的有些眩晕,又有些疑惑,“他是我的什么人呢,为什么我看不清他的脸呢?”水沐生抬头使劲地看,连眼睛都瞪酸了,那人的脸还是一片模糊,水沐生急得满头大汗,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是个梦,伸手擦干脸颊上的泪水,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并没有在树上,而是在躺在一块红色的石头上,黑夜静静地坐在他身边,仿佛一个小小的守护神。水沐生伸了个懒腰,翻身坐了起来。
“小子,你醒啦。”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在水沐生耳畔响起。水沐生赶紧向四周打量,除了小猴子黑夜和数不尽的紫焰桐,什么都没有看见。
“傻小子,朝哪里看呢,我在树上面呢。”水沐生一抬头,吓得差点昏过去,身旁的一棵大树分叉的地方竟然绑着一个人。此人头发很长,散乱的白发如同凌乱的鸟巢,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身上横七竖八地爬满了火藤和枝蔓,脑袋和一双手鸡爪般的手透过火藤的缝隙露在外面,整个人就像一块烂苔般破败不堪,浑身散发出阵阵浓浓恶臭,如同死了一般,也只有开口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活着。
“嘎嘎,很丑是吗?”怪人冷笑两声,凶神恶煞般叫道。
水沐生心说:“岂止很丑,而且很臭呢。”他心里这么想的,却是不愿揭他的短,让怪人难堪。
旁边的黑夜有些耐不住了,它看水沐生醒了,便“吱吱”地叫了两声,飞快地跑到远远的一棵树上,再也不靠近了。
“连猴子都被我熏跑了么,看来我真的够臭的了。”那怪人说着低头嗅了嗅,“哇,臭不可闻,臭不可闻!小子你怎么不跑,不嫌我身上的味道难闻么。”
“这个……”水沐生心道:“此人甚是怪异,却不知如何回答能让他不太难堪。”
“哼,我最讨厌你这种人,虚假伪善,臭便是臭,说句话还要在脑子中转几个弯不成!”
“晚辈不敢,晚辈……”
“行了行了,少在那里假惺惺了,表面谦卑客气,实际上心不定想什么恶毒的方法对付我呢。”水沐生看不清那人的脸色,却听出来那句话充满了憎恶。气得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索性闭口不言。
“小子,我把你弄下来可不是让你当没嘴葫芦的,快给我说说外面的事情。”
“这个,前辈,还是等我把你放下来再说吧。”水沐生看那人浑身脏的很,心中不忍他再受苦。
“嘎嘎,你能把我放下来?要是你能,我早就自己挣脱了,还用呆在这里受这没日没夜地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