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的大雨,终于结束了,早晨那久违的阳光显得格外的明媚,一缕缕金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张子衡的房间里,同时也把熟睡中的张子衡温柔的“叫”醒。
张子衡本能的把被子往头上一拉,把头盖住,毫不留情的咒骂道∶“可恶,该死。”张子衡在实行了每天咒骂了上帝一万遍的功课后,坐了起来。闹钟对于张子横来说和吹命符咒般没什么两样,从脑子里有这个意识的时候应该是在上学以来就形成了。对于现在的张子横来说本来是不需要什么闹钟的,长时间养成的生物钟已经足够应付,不过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调制上了那讨厌的闹钟,原因当然有,那就是利比和凯文昨天下午就已经从来克星顿告假回来,已经约好今天就是我们乐队传奇的开始,地点就是那套阴暗并且带有点点潮湿怪味的房子,想到房子张子横心里就不由来的冒出一个想法∶“该死的房子,要是以后住那,我宁可睡马路和乞丐做朋友,看来必须要去找套好房子,至少不能是像它那样令人讨厌。”
张子横望了一眼陪伴自己多年的大床,因为刚刚离开,虽然整理过,但是只要认真看去,还是能看见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不明显的身体压印,像是对别人诉说着它的主人离去不久。有点不舍,心里甚至还想过是不是要把它也带走,摇摇头甩开这个天真的想法,从今天起,以后就很难再躺在自己这张令人怀念温暖的大床上了。
刷牙、洗脸、穿衣服一气呵成,暗红色的大圆形餐桌边上坐着张子横一家人,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像是有很多话要讲,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只是不停的往嘴里塞面包喝牛奶。
“哥哥,妈妈说你要走了,是去哪啊,是不是不喜欢小寒了,小寒是不是太调皮,惹哥哥不高兴了,但是我会改的,不要走好吗,哥哥”还是天真的张子寒睁着一双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心疼的眼睛,还同时带有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眼泪吗虽然很像,但是他那张令人疼爱的幼稚脸蛋上却出现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完全不符合他现在的这种情绪。张子横随即想到一个可能,看了一眼爸爸妈妈笑了笑对张子寒哄说道∶“小寒乖,哥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你呢。哥哥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碌,像爸爸妈妈那样,成为我们家一个伟大的人,不仅是哥哥,小寒长大后也要向哥哥一样,小寒你明白吗”
小孩就是小孩,随便一个简单的解释哄哄就能打消他的疑虑,张子寒听后抬起手握紧小拳头嘟起小嘴皱着眉头,兴致坦坦的说∶“哥哥,我长大以后也要像哥哥一样成为我们家一个伟大的人。”
张子横看着自己那可爱的弟弟笑了笑说∶“恩,想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可是很辛苦的,小寒可不要放弃哦。”
小寒点了点头说∶“哥哥,小寒不怕辛苦,一定会成功的。”
“子横啊,虽然你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去,可是,做爸爸妈妈的我们还是很担心,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张良军放下餐具紧着额头担忧的说。
随着话题的展开气氛也变疑重起来,一家子低落的心情也变得忧愁起来。
张子横也没心情吃饭了,这样仰郁的气氛他可不喜欢,得想办法解决才是,笑了笑说∶“爸爸,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不是您告诉我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勇敢的去面对吗要有坚韧不拔的精神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吗爸爸,做事要果断,这可是您从小教导我的金字良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