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不可遇知的深度处,一女子正小心地用袖口擦拭着躺在地上全身湿漉漉的一人。当看到摆在旁边的拐杖时,就知道我们的主角还留在世上了半条命的,之所以要说只有半条命呢?且听慢慢道来。
“姑娘你好漂亮,虽然你脸上的泥土确实很多,但也无法让你的美丽动人不让我发现啊。”男子说了半天也不见眼前的女子有任何的反应,还以为对方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可聋子和哑巴却也挡不住他内心深处有一股激动不已之情泛滥出来。动也不能动地看着眼前的这位让我非常动心的姑娘温柔的样子十分像某一个人,却始终也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我自然地伸长着手臂试图把姑娘脸上的泥土弄了些在地上,姑娘先是往后一缩,而后是面带微笑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头部上的剧烈的疼痛让我连想起是哪一位把我打成这样子的力气都没有,幸好还有这么一漂亮的姑娘在旁边伺候着,要不然,我非找人算帐不可。
这种享受还没有过多久时,一阵古时兵器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见不知道为什么会长成那幅模样的众人说出这里的老大要见一见我们的话,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这里是属于人类基因秘密实验室,要不然怎会有这么多的兽头人身的怪物呢。看着对方人数重多且不友善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拍电影专用的枷锁和脚镣时。想也不想地抓起旁边的一根形似黑墨的木棍,在美丽姑娘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跟着他们慢慢地向前方行进着。
在一块巨大的自动闪烁不停的电子牌匾下,看着上面大大的略显阴深的阎罗殿几个大字时,更加坚信了这里定是地下的一处电影拍摄基地,看这道具做的,跟真的少说也有八分像呀,不错不错。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一个听上去还算威严的声音从老高的地方传了下来,坐那么高,摔下来不摔你个半死才怪,我正想着,旁边的一个马仔类角色的伴演者从背后把我推了推。示意着我这个演员不能不干事呀。但导演没有给我台词,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呀?我回头飘过去一个白眼,却迎上旁边小水沟里,那非常逼真的一具具白骨一跳一跳地,我的妈呀,凭现今的直觉,科技还没能够达到让一具看不出任何特别的骨头如同活着一般,做着活人才能完成的各种动作,猛然回头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发现任何的摄像设备的影子,难道这里?真的是传闻中的阴间?我死了?可我明明好好地在这里呀。谁给我开这么大的一点儿也不好笑的玩笑?伸手在大腿上用力地揪了一把,不大的疼痛让我全身上下开始刷刷地冒起冷汗来。
“你又是谁?”我说出此话来时,心里那是后悔呀,他至少也是这群白骨的头头呀,可不能把他惹火了,要不然来上几具骨头,就可以把我吓昏过去。
“大胆,好你个刁民胆敢这样对英名神武,仪表潇洒,貌似潘安,风流倜傥的我们最最尊敬的王上如此说话,当真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站在下面的一有着牛头人身的家伙大声地嚷叫了起来的话让我心中的不安成为了现实。真是想不来什么吧,偏偏来些什么。
“慢着,我还没有说完,我实在不知眼前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就是你们王上啊,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我们王上如此年轻,就已经统领一方,威名远播,名传天下了呀。”拍马屁暂时还不是犯罪的,好话人人都想听的,我本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出这些让我心里更加猛烈地跳个不停的慌话。
“那是自然。。。我们王上。。。。。”
“禀告王上,这男子叫马子成,现年22岁,居住在阆中市新村路。。。不是短命之人,旁边的那位女子非我中华之人士,故查无资料。”看着坐在一台崭新计算机前的一长得还算人样的老者说着的话儿,不由让我心里一震。原来她听不明白我说些什么,怪不得不理我呢。“但,但,王上,这,这。。。”还算人样的老者支支吾吾地还待继续向下说些什么时,我发现到了他脸上是不是抽筋了?怎么老是动个不停。顺着他的眼神终于让我发现一惊天大事,那被称之为王上之人也同他一样正在向对方挤眉弄眼,玻璃之风不知从何时也刮到他们口口口声声的阴间了?王上的定力实在是不怎样,等不急般地从那高高的坐位上跑了下来,也不知他们交头接耳地在那议论些什么,但不时看我的几眼,还是让我全身上下起疙瘩,打起啰嗦来。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只有失身才能保命?
“怎么会这样?此人的命书上怎会写着天命所归四个字?难道此人命由天定,今日我们是抓错人了?好你个判官,我每月给你的待遇不低呀,怎做出这种事情来,叫我怎样给上面交待。”王上看着计算机上的那一串关于此人记载全是空白的地方,想着不会又碰到像孙猴子那样的瘟神了吧,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拍着旁边判官的肩膀,继续说道,“此事你知我知,莫让第三人知道了。仔细察看一下,原始的记载是否也是如此,也是这样的话,你有空就把他送回去吧。免得惹上祸事,我可不想刚刚逃走一怪物,损兵折将不说,现在又来一怪物把我这片刻安宁搅乱。”
“臣明白。知道怎样去做了。”判官躬身着连连称诺。
告诉别人这两人不是玻璃恐怕都没人相信吧,看他们那股子亲热劲,真的想吐呀,广明正大地搂抱在一起,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等得腿都酸了,见他们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正打算大声地抗议时,终于王上站在那判官的位置带着完事之后的舒爽之情,说道:“两位上仙大驾光临,本王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快,快给两位上仙看坐。”我向四周张望着还有没有其它的仙人在此,好求救一番逃过此劫。却见小鬼搬来的椅子放在了我们身后面,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怎么也应该给人留点儿转变的时间啊,我想着从刁民到上仙那是一个怎样漫长的过程啊。
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顺便把还想继续站着的小姑娘也拉坐下来。望着周围众人,等待着他们似乎应该张罗着给上仙们准备一些东西吃吧。靠,小气的王上完全没有把我们当做什么上仙来对待,再问了一两个无聊的问题,像什么上仙你是怎样来这里的呀,是想暗查,还是明访,难道你是玉帝派下来的之后,终于遣了两个小鬼,在前方带着路,把我们送到他口中的休息之所去了。这长满胡须的老头还真是有意思呀,要是我知道我是怎样来这里的话,我自己不会出去呀,这地方阴深无比的让人心里很不爽。那个判官刚刚叫我马子成?我原来是叫这个名字?怎么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都是这该死的头痛害的。
当看着阎罗好心地为我们安排的一间房间时,才记起我好像同身边的这个不知何时才会在沉默中爆发的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怎能住在同一间屋子里?但心里还是暗暗为他的安排高兴不已,可高兴时为何会有一丝丝的内疚出现?他妈的真的奇怪呀。干脆什么也不去想,把救命恩人的小姑娘安置在床上睡去,为自己刚刚唱的那首睡觉歌汗颜数秒钟后,坐在桌子旁,看着昏黄的灯光下的房间里的摆设,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呀。
真的很奇怪耶。太困了,再奇怪的东西也不去管了,在床上紧张的呼吸声中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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