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束缚脱完,正掀起被角,打算钻进去时,却听到小雪的一声,“你,你要干嘛?”
“不是你叫我进来睡的吗?”我嘟着嘴非常伤心地说着。
“我叫你进来屋内的沙发,总比睡客厅的木制椅子要好的多吧。”小雪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我呆立当场,把放沙发到小雪卧室的家伙在心中狠狠地凑了一顿,委屈地出了门去,拿起昨夜用过的被子,一屁股躺在了沙发上,听着背对着我的小雪在床上轻轻的呼吸声,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看到手的美味在眼前却吃不着,那不是急死人吗?
“子成,睡了吗?”小雪见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我在沙发上翻过来翻过去的问道。
“睡了”我气呼呼地回答着。
“我,我感觉有点儿冷。要不你到床上来?”小雪试探性地说着话儿。
“不来,你又想骗我。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我自认为聪明地说着。
“真的不来?”
我抱起被子,用最快的速度,在小雪反悔之前成功登陆到小雪的床上,把厚厚的被子往她身上一盖,再次掀起被角,顺利地钻了进去,两人中间空出来的缝隙里进来的凉风让小雪打了一个喷嚏,我顺势向前靠了靠,小雪却往床边挪了挪,什么同什么嘛,我又不是坏人,只是出于好心,不想让我的小雪冻着了,中间留着那么大的空隙做什么?再次向前挤了挤,当小雪在快要掉到床下去时,我终于可以第一次在思路清晰无比的时候,同我的小雪保持着如此近的距离,相当自然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热气,“宝贝儿,别再向那边去了,小心掉到床下去。”
“我,我,你别靠太近。”小雪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再次搂着她,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小雪像一只需要爱护的小猫咪一样弓着身子,急促地喘着气。“小雪,我们要不要做些成人们做的事情?”我厚颜无耻地问道。
“不要”非常坚决的回答让我想起不知哪本书上说的,女人说不要就是更加猛烈地要。嘿嘿。
继续向前挤着,试图用行动来改变小雪的初衷。
“哎哟”
“啊”
我起身把小雪抱到床上,拍拍身上的尘,看来今晚太他妈的出师不利了。还没有做些什么事情,居然俩个人会掉到床下来,刚刚生怕把她摔坏了,双手把小雪抱得老高,她倒是掉在我做成的肉垫子上,但我可惨了。我转过身,双手死命地按着二哥,刚刚那一下很暴力,很危险,不知有没有大问题,要是二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这辈子的性福生活就没有指望了。回过头来,看着小雪红着脸在那里笑个不停,我都不知应该哭好还是和她一起笑好,“你笑什么笑?后半生的幸福差点让你给毁了。”
再次慢慢地爬上床,用二十年来最老实的侧卧睡姿,和小雪对望着,说着天南地北的搞笑的事情,一场无关风月的男女同床就是这样子来的,我可想,可是有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了,看来十天半月都没有了性致的。不知道我们说了多久话儿,反正是看见外面的月亮羞见人,躲到了角落里去了,我们也慢慢地带着温馨的笑意睡去。
第二日,小雪支撑着身子,自己收拾好东西,叫我起来吃饭时,我才明白,看来昨晚上也是值得的,看看小雪脸上重新回来的带着苦涩的笑容,心里也十二分的高兴,两人其乐容容地在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才吃过早餐。我有大嫂潜质地让小雪穿得厚厚的衣服,却又不失漂亮。这样的一切让我想我受伤的那短日子里小雪无微不至的照顾已然在脑子里永远保存着。笑呵呵地坐在去大嫂小店的车上,看着司机撇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听到许多肉麻话的样子,狠狠地得寸进尺地在小雪脸上亲上一口,那种滋味是不能用语言所能描绘的出来的。
龙哥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风声,站在小店门口四处张望的时候,我们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看他脸上苦怪的表情就知没有安什么好心,怎么会把我想的同流氓一样呢,我至少说也是受到过市长大人亲自表彰过的人嘛,本人从出生以来,一直是刚正不阿,见义勇为,连捡到一分钱都交给警察叔叔的不能再好的好人了(接连打几个个喷嚏)。不好意思,刚刚那句话说的是三岁时的我,老人们长言,从小看到老,意思就是说从一个人小的时候就知道此人长大之后是怎样的一个人,三岁时的我就有此美名,现在那还得了。所以我根本没有去理会龙哥面部肌肉抽筋的样子,放下路上买来的水果,高兴地一个人跑去阆仙酒家找智远那个老头儿去了。让小雪在这里等着大嫂回来,然后一起过来吃顿便饭。
还没有走进大堂的时候,远远地就可以看见上次在四方观时和我有些小摩擦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小子穿着保安制服在那里东瞧瞧西看看的,这要是生意好才怪呢?就他们几个的体型,外人看见还以为阆仙酒家是专门做打家劫舍生意的呢,要是有人敢来这里吃饭,那一定是心理有问题的典型代表。这事得同东子好好说说,毕竟生意好就是钱多嘛,呵呵。看着他们现在向我点头哈腰的样子我还真的有点儿不太习惯,连忙让他们免了免了。去智远的房间里时,智远那个怪老头却不知想耍那门子高深,不在屋子里。到外逛逛,看着酒家里一切有绪的样子,心里也同吃了蜜一样甜。左右无聊,又跑回智远房里,四处寻找着传说中的宝贝儿,可找了老半天,除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古代书法让其它人去欣赏之外,实在是连一点儿油水也没有,看着茶几上放着的几个铜钱和一个乌龟壳,也学模学样地把它高举过头顶,用心祷告数次,一下全撒在桌子上,看来我也有给人算命的潜质,把铜钱拼成一条直线,对比着智远当做宝贝的古书上的注解,用同摆地摊算命的老者没有两样的神态,用心地推敲着书上的那一句,“万万千千话不尽,事事理理当由心”这句推算我马子成今生能有几次桃花的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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