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识时务者为俊杰!
闲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看得她浑身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上次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玩游戏,现在自报家短,她轻微地皱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瞒天过海,若是能够的话。
中午两人出去吃饭,不巧遇到助理同事,助理同事对叶麦很热情,要她拼桌。徐子建上厕所回来,饭桌上多了一个女人,也不怎么在意。
女人显然没怎么注意,对叶麦滔滔不绝:“叶麦啊,你一来公司就热闹多了,你是不知道以前公司是多么死气沉沉的地方,真怕这样下去我提早更年期。”
叶麦呵呵干笑,琢磨这是孕妇吗?怎么比毛毛还舌燥。她艰难的咽咽口水,附和:“是吗?”
余光瞥见徐子建,他脸色不怎么好哎,自己是不是又踩了老虎尾巴啊?助理同事继续:“可不是,你一来那群饿狼开始扑食了。”
然后就是数落老高一群人,叶麦暗示她几次,助理同事浑然不觉,兴致勃勃的八卦,叶麦恨不得指着同事说你丫没事是吧,没事给小爷我滚。显然她所受的教育不容许,直到徐子建轻咳一声,助理同事才发觉饭桌上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位帅哥。她惊讶地看他,语出惊人:“你不会是叶麦的老公吧?”
徐子建点头:“嗯。”
助理同事尴尬:“刚才,嘿嘿,当我没说,什么都没说。”
然后闪人,叶麦恨得牙痒痒的,这些人没一个给她省心,更甚的是给她惹麻烦了,收拾烂摊子的都是她,凭什么啊?她哀嚎。徐子建建议:“改天你们聚会我去看看。”
暗示很明显,叶麦干笑,算是答应。吃完饭从饭馆出来,她有些心不在焉,走过天桥时,徐子建想起来随意说:“膝盖还疼吗?”
叶麦不解:“不疼啊?”
这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诅咒她,徐子建微微皱眉,有些懊恼。叶麦又问:“阿建,你说今晚会不会有惊喜?”
“你想什么惊喜?”难得他多说几个字。
叶麦想着毛毛,讪笑,这回不知道谁要倒霉了。又不确定地问:“阿建,你认识忆冬……阿飙前女友?”
“嗯。”
这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下了天桥,徐子建停下来看她,许久才道:“以后走天桥不要东张西望。”
我哪有?她无声抗议,于是弱弱地狡辩:“我走路从来不胡思乱想。”顶多只是yy帅哥,想想工作而已,这不算东张西望吧?
徐子建抿唇,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看到对面一对高中模样的学生若无人的亲吻,叶麦摸了摸脸,别开视线。又听身边的中年人感叹:“九零后果然跟我们七零后不一样。”
“跟我们八零后也不一样。”叶麦附和,惹来几个人的注视,她扯扯徐子建的衣角,一脸无辜。
“是有那么些不一样。”徐子建难得附和。
随着人流走过斑马线,柠檬短信进来:阿麦救救我,毛毛放火了。
叶麦:杀人了吗?
徐子建看她认真地看着手机,无奈地摇头,待走完斑马线停下来,严肃说:“刚才怎么跟我说的?不是说走路不能分心吗?”
“你又没说不许看短信,再说这也不是过天桥。”她有理有据,再说看短信不算东张西望啊?
徐子建无奈,终于体会了何飙所言,他说你并不适合她,当时他说这话时一脸兴味,看来他是笃定他吃不消会撤退。
40、独家试爱(40)
晚上八点,温度急转直下,天气预报播报今晚雷阵雨,叶麦看着风景,快到有名饭店,她打退堂鼓,“阿建,你紧张吗。”
“怎么?”看她一眼,车子停下来。
两人下车,毛毛等在饭店外,见徐子建热情地招呼:“妹夫好。”
徐子建微微一笑,毛毛又道:“妹夫昨晚你没睡吗?”
叶麦心虚,偷偷斜睨他,徐子建又一笑。没满足好奇心,转过来问叶麦:“阿麦,你脖子怎么红了?好像蚊子咬的哎?你没点蚊香吗?”
叶麦皱眉,不大自然地摸着脖子,暗瞪徐子建。毛毛两眼贼亮,笑得极暧昧。叶麦想起今晚的聚会,就问:“今晚都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