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徐子建吐得一塌糊涂,然地看着桌上几个同学,不说话,一手敲着桌子,一边玩着手机。却想想着,怎么就不舍得给他一通电话?哪怕是一条短信也行啊。恼火,窝囊,他默默给自己加罪名。其他几个人看到徐子建这一幕,都挺奇怪,不过大家都形成一种默契,就是不去涉及别人的,除了林立没这个意识外。
贺文飞太冷淡,林立也觉没多大意思,就不在追问,聊了一会,饭也吃好,徐子建准备回房。林立喊住他去外面看看,说这里夜晚很疯。徐子建皱皱眉头,冷淡拒绝,林立又喊其他几个同学,除了贺文飞,其余都响应号召。回房的路上,徐子建走在前面,贺文飞慢慢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看徐子建要把房门关上,贺文飞靠在门外墙边,抬头望着天花板,喊住他:“徐子建,其实挺羡慕你。”
“怎么?”他依旧是一副冷冰冰,完全不在意他所说的话。听了贺文飞的话,他转过身斜靠门口,眼神淡然,心似不在这里。
“忆冬,她……”贺文飞闭上眼,不自觉想起她。想起他们最初,想起她站在何飙跟前笑他,想起她喝醉时,流着眼泪喊徐子建的名字,这些,徐子建都不会知道。
“怎么?”
“没事。”贺文飞自嘲。忆冬说,都是过去式了,而他现在也没资格去追问不是?所以,很多秘密与其让大家不痛快还不如埋在心里烂掉。他笑了笑:“昨天听了毛二二的节目,挺不错。”
“是么?她这方面潜质挺不错。”徐子建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没有想法?”贺文飞试探性问。
徐子建并不答,看他一眼,进房,留下贺文飞一个发怔。回到房里,拨了叶麦的电话,没想到会拨通了,她接起来就说:“我在外地呢,等一会回酒店给你回啊。”
然后‘啪’就挂了,徐子建望着电话发傻,这是怎么了?半小时候后,叶麦的电话准时进来,徐子建喊她名字,叶麦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电话?”难道是心有灵犀?她美美地想。
“来电显。”徐子建很不懂风情,一秒钟就浇熄她的热情,不过他主动问:“在哪?”
叶麦把地名报上,徐子建就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叶麦委屈,气立马上来:“我哪没说啊,是你电话打不通,谁知道你在哪里疯。”事实也是如此,每次想起来要联系他时,也不知他把电话搁在那里,可怜的电话,就这样被他抛弃了。不过话说回来,叶麦是个没耐心的人,只要一次不通,绝对不会拨第二次。
徐子建笑了笑:“这几天有点忙。”
两个人聊了快两个小时,每个话题终止时,徐子建很自然提起另一个话题,然后她一个人喋喋不休,他偶尔插几句。房里只剩她跟夏优静两人,其他几个都出去吃夜宵了,叶麦借口累不肯动,让何飙给带回来,夏优静是特殊人物,受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