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婶婶:是啊,那小子可算是回来了。
a阿姨:我听说老何想凑合阿飙仔跟叶家阿麦……
叶麦微微皱眉,可这两人讲的兴致勃勃,根本没发现叶麦飘过。她去了路口的小超市,老板娘见她就笑嘻嘻地问:“阿麦,很久不来了哦?”
“最近挺忙。”阿麦翻钱包,认真的回话。
“天冷,冰的东西少吃。”老板娘语重心长。
“没事,油炸呢?”叶麦付了钱,拿起一袋冰激凌往回走,回到家又忙活晚餐。吃完后,做了面膜又浏览网页,可又没什么心情,下下周末就考试了,长了这么大,大大小小的考试经历不少,可这一次,她感觉压力很大。
浏览一会儿,肚子隐隐作痛,她并不在意,换了睡衣上床看书,没翻两页,肚子越来越痛,爬起来去找止痛药,床头的柜子都被翻遍了,药影子都没见着。找不着索性回床上睡觉,没想到越睡肚子越疼,最后忍不住了,就给叶妈妈打电话,依然是没人接,又给叶妈妈诊所打电话,也没人接。她挫败地皱眉,万般无奈拨了何飙的号码,万万没想到他也不接电话,叶麦泄气地翻来覆去。
又躺了很久,疼痛没减弱,反而越来越疼,没选择的情况下,给夏优静打电话,电话一通就听到她咆哮。
“阿麦,你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加班吗?没事别打扰我。”
叶麦想说话,可话没说出口,电话就忙音了。她撑着爬起来,刚想拨毛毛的电话,手机就响了。以为是何飙,一摁通,眼泪就掉下来。
“阿飙,你在哪?我肚子疼,疼死我了,你在哪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温润的声音,伴着焦虑。
叶麦一听,忍着痛,微皱眉头,她是真的很疼,已经顾不上说话的人是谁,而这温润的声音就像是救命稻草,抓住了再也舍不得放开。她虚弱地说:“我在家,可是我肚子很疼,我妈的电话没人接,诊所也没人……”
“等我,我马上过去。”
她听到那边的脚步很急,好像是下楼,回音空旷,然后听到车子的声音,她捂着肚子缩成一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她忍着痛翻下床,捂着肚子去开门,门开后,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叶麦石化在原地。
徐子建见她苍白的脸,扳着她焦急地问:“哪里不舒服?很疼吗?我们去医院。”
“哪里都不舒服。”手扶门槛,虚弱张口。
徐子建微微皱眉,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楼下走,然后把她放到副驾驶座位上,给她系好安全带,一路都不说话。叶麦也不知道说什么,她肚子疼的要命,徐子建有些生气,若不是他打电话,她是不是想疼死自己?
开了一段路,叶麦指名去某某诊所,徐子建不理,把她带到省医院,检查后医生严肃的苛责他:“你怎能让女朋友吃冷的东西?你不知道女人这个时候不能碰冷的吗?”
徐子建没辩解,回到病房,叶麦对着输液管发呆。
“还疼吗?”徐子建坐下来,淡淡地问。电话里她喊疼时,他的心莫名地揪疼,恨不得疼的人是自己。
叶麦轻轻摇头,咬了咬唇,脸色依然很苍白,可现在已经不疼了。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时,会哭出来,其实是可以咬牙忍住的。徐子建心疼地摸了摸她的眉头:“吃了什么东西?”
“油炸冰激凌。”她老实回答。
徐子建微微皱眉,叶麦偷偷瞄到他突变的脸,赶忙说:“谢谢啊。”
徐子建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她,眼里栩栩生辉,又掩藏不住睿智的光芒,忽然,他戏谑地笑:“真想谢我?”
叶麦晃了晃神,别过脸看着输液管,从徐子建抱起她,然后送她到这里,她就在想,这是什么情况?徐子建是优优相亲的男人,她是优优的男人。不知不觉,她偷换了概念,可她浑然不觉。
“怎么?不想谢我了?”徐子建看着她,这一刻的她很安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静。
“额……改天请你吃饭。”请吃饭没错吧,这算不算是‘偷’?她偷偷斜睨他,见他云淡风轻,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其实,我觉得以身相许也不错。”他补充。
叶麦溜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可这话确确实实是他说的没错。她张了张嘴,心虚:“我不卖身”
徐子建笑,赏心悦目,这是叶麦脑袋里冒出的一个词。她终于领会到毛毛说男人祸水时,满脸的悲愤。
“那我勉为其难卖给你。”徐子建淡淡地笑,有种小人得志的那种。
叶麦惊讶的无以复加,他……她真没想到徐子建这么风轻云淡的男人会说这种话,叶麦石化了。
“我这不是收容所。”
“没关系。”
“优优是我姐妹。”她闷闷地皱眉。
“那如何?”
“我不嫁男人……”她大脑短路,话一出口又急着辩解:“我是说,我暂时不想嫁人,嫁人很恐怖。”
这是实话,她觉得一个人生活也挺好,看看叶妈妈,一个人虽然辛苦了点,可活得自在,也不必为男人伤神。
“慢慢习惯。”他引诱。
叶麦:……
等她再次反应过来时,他们讨论的问题已经升到了另一个高度,她错愕地瞪圆眼,悻悻干笑,又有些纳闷。本是来医院看病,怎么就讨论到以身相许了呢,这是什么情况啊,谁来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