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犹豫上去就问:“你是无聊县的柳依萍?”
“是是是,你是周秘书吧,罗世军说你找我,要我等你哩。你不是要带东西吗,东西哩?”她说话倒还直爽,不过她的权力蛮大的,一句话把自己的秘书长给免了,成了周秘书。
若愚也不给她计较说:“还是到了房间再说吧。”
他们七扭八拐地到了她的房间,若愚推门就喊:“大头,想不到吧,我来了。”
再细看时,不觉傻眼了,这里哪有什么大头,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躺在床上边抽烟边看着电视。
那男人见他进门从床上坐起来问:“什么大头小头的,我一个做豆腐的,只知道有个蒜头和葱头。”
女人忙说:“他是罗局的朋友,要带东西回去哩。”
男人说:“骡驹还马驹哩,我可不认识什么骡驹。”
若愚看到这一切,那颗充满希望的心一下又凉了下来,转身就往外走。
那女人在后边喊他:“你不是要带东西吗?东西哩?”
若愚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他得赶快回去找项怀英,甩下一句:“你告诉罗世军不带了。”就匆匆下楼,听到后面女人抱怨说:“不就是个秘书吗,脾气还不小。”
若愚回到车里自己骂了一句我真是个大傻b,以大头现在的身份,怎会在这种一晚上十几块钱的小旅馆里会情人呢,最不济也得是个三星级酒店呀,自己这是乱了方寸行事也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乱闯像一只没头的苍蝇。
他回到聚凤楼,进门就问:“有没有消息?”项怀英说:“我看你还是不要抱多大希望,一有消息他们会告诉我的。”
若愚说:“老项,我都快崩溃了,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说着说着若愚竟落下泪来。若愚也搞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难受,真想大哭一场。
项怀英一见哪里还坐得住,连忙站起来说:“秘书长你不要伤心,我这就催他们,明天我安排专人负责这事,一定要给你一个交代。”
看项怀英如此,若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咬牙把眼泪憋回去说:“老项,让你见笑了,没想到我这样不争气。”
项怀英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越是这样倒让我更加佩服你了,兄弟情深吗,我又怎会不理解呢。”
正当若愚急得落泪大家急得鸡飞狗跳时,大头在哪又在干什么呢?
这事还真让若愚说对了,此时的大头正在下棋,只不过他的对手是侯辉廖,地点就在侯辉廖的一栋别墅里,门口有专门的保镖守卫,那么他又是如何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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