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风吹过.小区院子里的草地上有绿绿的萌芽儿.冬天终于过去了,女孩子开始换上漂亮的衣服,美好的事物又开始展现自己.很久没有与漂来的雪花儿通电话了,我打通了她的电话,她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挂了,我又打,她又挂,我实在猜不出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怪我好久没有给她打电话吗?
打电话,我是想告诉她,我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可以挣更多的钱.这么样快乐的事情,总应该有人跟我分享才能对.这还是上次抓坏人的功劳,0901家是搞物流的,他正好少一个押运货物的人,就选上了我.虽然风险更大,但挣的多了,每出去一趟就可以挣到1500块钱,一个月可以去上三四趟.对于我是个不小的收入.公司在市中心的一大厦里租的写字楼,高档华丽,我觉的自己又是个白领了,可这次,只能算是半个白领.因为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港口一线跑动.港口的风很大,又很凉.我的到来只是个意外.公司只有四个人,老板,会计,操作员,再有就是我了.操作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话大着嗓门,不像个女人样子.会计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天总是笑呵呵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这是挺好的宿舍,偏单60多平米不到,有个小小的卫生间,可以洗澡,有张宽大的床,房子虽然没有装修,墙有点黑,房子也因为常久没有人打扫味道怪怪的.但这对我已经足够了,老板为我准备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真是太感谢谢他了.我心里暗暗的决定.要跟着他好好的干上几年.我打电话想要告诉漂来的雪花儿,这一切的美好,打了几次都不接,我不死心,坚持打,打了几十次都不接.我坚持打,人进入了某种思维模式就会很难摆脱出来.我死了心的打,她越是不接,我越是打.她终于接了,只说了一句,"以后别给我打了,我不认识你."她挂了电话,我一时鼻子酸酸的,这到底又是什么?我胡乱的想,胡乱的连自己也不知道胡乱的什么.我无心睡觉,我睡不着
第一次担负这么重的任务,我显的力不从心.三辆汽车,三车贵重的货物,运到一个遥远的寒冷的草原上.我听说过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去过,听人说哪里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我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担忧.听说哪里很乱,有抢盗的,就像土匪一样的历害.没见过,更没有经历过.这更让我这次出行添加了很多的顾虑.货物是港口运出来的,都是进口货.重重和装了三大卡车.六个司机加上一个我,就这样出发了.上了高速公路车就飞快的奔驰起来,我坐在头一辆车里,后边两辆车跟着.这司机应该是个队长,胖胖的,胳膊粗的跟我的小腿差不多.我想他一定很有力气,还有一个司机很瘦,口音让人难道,听不出是什么地方的人.有时候说话我是听不懂的."小兄弟,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吧?"胖司机边开车.边聊了起来."对,第一次.听说你们哪里很冷.""只是听说,去了不就知道了吗.""你也不是本地人.出来打工?""对,到处走走,长长见识.""我们哪可不好玩呀.你要小心.别把自己给弄丢了."一路上都很平安,他们两个司机倒换着开车.三两个小时一换,车一直开了一天一夜,快中午的时候,我们在高速上的一个服务区里停了下来.大家都累了,一路的飞奔满身是泥土.我们各自拿了洗涮东西.洗了一回.服务区里的设施完备,跟城市里的酒店没有多少差别.我们吃了饭,因为是自助餐,可以海量的吃.我的饭量够大了,可与他们相比差的好远.他们的饭量是我的几倍.吃地几大碗米饭,又吃了几个馒头."你再吃点儿,过会儿会饿的,我们还有好远的路要走呢."胖司机客气的跟我说话."谢谢,已经很饱了.\'我也客气.车又出发了,一个司机睡觉.一个接着开一天一夜.我也早就困了,坐着闭上了眼睛.睡了起来.我的额头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上,痛的我一下子醒了过来.额头尖痛尖痛,痛到我的心里.睡意一下子全无了.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原来是急刹车,前面有几辆车停着,想不到高速公路上也会有堵车的时候.我拉开车窗探出头去,想看个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赌了车.百米之外的前方.路面上有血迹,一辆倒翻在护栏上的小轿车.四个轮子朝着天,还在不停的转动.有个人从车的碎玻璃窗挣扎着想要爬出来.这时我又发现,路过原来还倒着一个.一只脚没有了鞋子.头的边上有些血.第一次见死人,死亡原来只是这么简单,没有惊慌,只有觉的有点远,看不清楚.清瘦的司机念起了佛语.胖司机也眼着念起来了.念了好久,我也学着念了一小会儿."这是在超度亡者,也是在为自己保个平安."胖司机跟我说."哦,那我再念几遍,"我又念,我不是想超度,只是想求自己个平安.警察很快就把道路通了.我们又接着出发.向着越来越冷的地方进军.在高速上跑了两天两夜,我的身体都有点受不了.老是想吐,这么长久的时间坐车,还是第一次,虽然一年来也经常坐车,出差,晕车的毛病没了,但是这次走的太久了,晕起车来显的更加的难受.胖司机给了我好几个塑料袋,想吐就吐在里边吧,我不敢吐,怕吐了更加的难受,头歪在座位上,动也不敢动.车终于下了高速.我以为很快就到了,心里高心着,晕车的感觉少了很多.高兴的说"这是我走的最远的一次路."胖司机对着我笑.用手打了我的头一下子."小鬼头."我们已经很熟了,几日里大家都了解了很多,都把我当自己人.我是个爱交朋友的人,又爱请教,问各种问题.所以熟悉起来很快.我还关心各种各样的新鲜的事物.显的有点孩子气,我知道他们是友好的.我们在路边的一家酒店停了下来.店不是很大,路边哪种临时搭建的活动房子.里边热闹,有几个蓝眼睛的小姑娘在上菜.我没有见过,使用权劲的盯着,眼睛都直直的看着她们.因为太好奇了.老板娘见进来一伙人,早上来了,"昆哥,这趟可累坏了吧,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地儿.你们上次走的太急了,没有玩好吧.这次可的多住些日子."胖司机笑着脸."一个月不见,你又变了,嘴也更甜了."走近了,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个女人瘦的只省下皮包骨了,一身的妖气,化的妆怪怪的,给人说不出的害怕.她把目光向了我.她早就发现我在盯着几个服务生看.\'唉,这个小兄弟又是谁,昆哥给介始一下子.我们也结识一下子.""哦,他是上边公司配过来的,跟着车走,看着货.顺便也是来玩玩的."胖司机对我的了解只有这些."那一定是贵人了,大城市来的贵人.我们是小地方,您别在意,阿菊,给这位贵人彻茶,"老板娘神色飘飘.瘦司机性直,"我说老大姐,你要不要先尝个鲜,我保证这是个处男."他的话一出口,胖司机就吼."你说什么呢?别乱说话.下流人说不出什么好话."他这一吼,把老板娘吓的一抖.那个叫阿菊的姑娘手里刚端过来的两杯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屋子里吃饭的人,都回过头来,老板娘笑着脸,"没事,没事,大家接着吃."胖司机这么一吼,帮了我很大的忙,大家对我恭敬着,我自己也是小心着,不也多说一句话,东西来了我就吃,也不了再东张西望了,低着头只管想心事了.我们在这家酒店住了下来.三辆车停在宽大的院子里,有几条大狗看着.倒了放心.他们二人一个房间,单给我一个人留了一间,老板给了她们少少的运输费,这些住宿钱也算在了内我躺下就睡,太累了,迷迷的有门的声间,门没有锁,我眼睛也不睁,"进来吧,门没有涣."阿菊端了一怀热热的茶"一路累了吧.喝杯茶吧."声音低,但甜.我睁开眼看着她,真美的一张脸,脸红红的,蓝眼睛,高鼻子,金黄的头发.粉嫩的皮肤,以前光在电视上见到过的,今天眼见,心像个小鹿一样跳着.她径直坐在了我的床头,"来喝杯茶."她把茶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想接过来的,可她的手握着茶怀,我接不会碰到她的手,我想了好多种接的方法,怎么才能不碰一她的手呢.我早出手试了一下,怕,又束了回来.人放桌上吧.我自己拿好了.我这做法,让她觉的怪异.她放下茶,伸手摸我的身体,"放松点,别紧张."我的身体早就起了变化.我怕的要命.我躲开她的,不让她摸到,但床很小,她还是摸到了我的身体.我说不出的舒服.我心里是很想跟她发生点什么的.可我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因为太怕了,尽然说出一句,"好了你出去吧,我好几天没有睡了,我的好好的休息了,谢谢你了.下次,下次吧."她怪怪的眼神冲着我.恋恋不舍的出了房门,我也是有些恋恋不舍.这是我多么想的事情,一个人的时候幻想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我有些后悔,后悔的让人很累,闭上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车在柏油马路上行了一上午,到下午就全是土路了,视钱宽的不得了,早已没有了高楼.村庄也很少陋在连人烟她看不见了."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我问胖司机."怎么,坐车烦了,快了,很快就到了,我开了十几年车了,也没有烦过.结了婚,你就知道什么叫烦了,男人就是要守的住清贫.耐的住寂寞."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时想不起来.但我想不明白,这跟我坐车累了,有什么关系.草原一片广寞,车任意的跑.视野开阔,让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录音机放着很老的一首歌,,"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这让我想起周润发的一部片子,枪战前的放松,疯狂."快到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到了."胖司机紧张的心放了下来.看的出他比我要紧张.比我要担心的多.这车队是他的,他终于松了口气.我知道快完成任务了.心里也松了很多.我们在一家加油站加了油.满满的加了三箱油.红色的钞票进了油站的柜里.胖司机决定让大家在加油站门口停下来休息二个小时.一路就赶到目的地.几日里大家都在车上度过的,早就累了,昨天晚上酒店里是休息了,可这些司机应该是都去放松了,去风流快活了.所以立休息,大家都懒懒的躺在了车上,闭上了眼睛.三个小时后,胖司机喊起了每一个人.\'看看你们车油箱,还有没有油.我的油箱空了,"几个司机打开油箱一看,全是空的.油被人偷了,就在短短的三个小时,一滴也没有给我们留.我们去找油站的管理员,他们不想担责任,胖司机哪里肯放过."在你们加油站门口,被偷了,你们不管.我还没有出你们的加油站呢."胖司机的话有些道理,又全无道理.我不是学法律的,不知道到底责任归谁.但我们是一个车队的.我不说话,心里向着车队.很快就吵了起来.油站经理报了警."我们不跟你们吵,要警察来说了算."经理想保持一点儿文明.把化解问题全寄托给了警察."叫警察,警察有个屁用,"胖司机,嘴里说着,打了电话,嘴里叽叽噜噜说了些地方话,我一句也没有听懂.警察还没有来,来了几辆吉普车,车型古旧了,抗战时候的样子.十几个高大的汉子从里面一个个的挤了出来.手里都拎着合手的铁棍.加油站的经理看势头不对,把办公室的门一关,不敢出来了.几个加油的服务生,吓的脸白白的,动也不敢动.几辆警车开过来了.下来有十多个警察."又是你们几个.今天想砸那家的店?加油店也砸,不怕坐牢呀."一个胖胖的警察,挺着个大肚子."今天可不是我们惹事,我好好的开车,到加油站加了点油,车还没有出站,就被偷了,你说我找谁呀.\'胖司机搭着警察的话,两个笑着脸."你也有被偷的时候,出了笑话了吧,谁敢动你呀."他们两个熟悉的搭着话,根本就没把加油站的经理当回事情.油站经理算是看出了情形,笑着脸从里边出来,"在我们站的加的油.被偷了,我负责吧,是我们管理不到,都把车退过来.再从新加满,从新加满."我的心总算落了地.要是打起来,我可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办.一伙人都散了,我对胖司机的看法变了."您还真行."我恭维她几句话."这是我的地盘,挺乱的地方,没有两下子,不也跑车的.要不是我们.这货怕是早就没了."他不像是在说大话.他想起了什么,拿起电话,叽叽噜噜又说了一堆的话.可惜我一句也听不懂.他挂了电话.看着我,笑了笑."让你见笑了."我哪里敢笑.又怎么能笑的出声音来.这个地方还是快点儿离开的好.总算把货运到了。我给老板打了电话,让他放心。他让我注意安全。还让我早点儿回来。下一批货很快就要到了,最好在货到之前,我先回去。
司机们都很高兴。一脸的轻松样子。“兄弟,留下来多住几天,到处看看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吧。”他们拿我当朋友,开心的谈笑着。
“不了,我的快点儿回去,公司还有其它的事情呢。”我有些担忧回去的路。
胖司机看了了我心里的担忧。“没事,你就在这住一宿,我明天一早把你送到最近的车站。卖上一张票,好让你早点儿回去。”
“好的,好的。”我连连的应着。这对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在胖司机家住了一宿。房间干净,床又大又舒服。一觉就睡到了中午。他把我送到了车站。卖了回去的车票。一路的车,一路的睡。
车进了市里,这座城市小小的。没有多大。高楼很少,车也很少,人也很少。偶而马路上会有三三两两的人。我直奔车站。卖了一张回去的票。有了回去的车票,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车还早,我在车站附近转悠起来,有几家卖记念品的店,来一趟不容易,卖个东西。我想着就进去了。
几圈转下来,我看好了一件不错的。“这件多少钱?”
“500”上边有标价的,一个打扮的有些妖气的女孩子。打理不理的样子。
一个男孩子,从店门口若悬河的小橙子上站起来,进来,光头,一脸的土气,眼神怪怪的。
“我要卖吗?可以便宜点儿!!”
“50块钱,卖吗?”我对这些还是有点懂的。石头这种东西,如果不是被名家收藏,或是被玉皇大帝在上面拉了屎,是不会值多少钱的。
在店角站着的一个女孩子也很妖气,赶上前来,“50块钱,你就想卖走。这可是真玉做的呀,不信你瞧瞧。”她拿起来让我瞧,我就更知道这东西不值多少钱了。
“50块钱,卖不卖。?”我坚持自己的定们。声音更大了一点儿。
光头的男孩子,凑过来“300块钱拿走,现少一份我也不卖了。”
我看出了他的无懒样子。他的身体斜着,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了左腿,右腿不停的晃着。我讨厌这种姿势。我不想再跟他多话,径直的向六外走去,光头的男孩子。看我要走,伸出胳膊拦住。“干吗?要走你也的把东西卖了呀!”
我脑子晨一热。这算什么,还要强卖,强买不成。他的动作很可笑,给我想要一拳打过去的感觉。而且我的感觉里。这一拳打过去,我一定会很爽。我会很有成就感。
一时也没有多想。身体一抖。力气从腰部发出,传到了手臂,直送了出去。拳头的速度很快,一拳出去,他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这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胸部肌肉最结实,最发达,一般是打不坏的。
光头男孩子,笨的可怜,他连我的拳头也没有看的清楚。僵僵的倒在了十多米远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人傻乎乎的都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有想到这一拳的力量这么大。心里怕。这一拳会不会打死人呀。
两个女孩子早就吓的白了脸。一个跑过去扶,男孩子过了好久才喘上气为。咳嗽了向声,我放下了不少的心。
“50块钱,卖不卖。?”我最后一次问。
“卖你,卖你。”女孩子慌慌的给我包了起来。我给了她钱。
出了店门,我一下子怕了起来。万一他再找一伙人来收拾我,怎么办。我想着,越来越怕,快走几步,进了车站,进等车室就的有票,我拿出了票,他们还要身份证,我又拿了出来。他们才让我进去了。我想这么严的检查,肯定不会有事儿的。他们是进不来的啦。他们不可能为了打人,都来卖一张票吧。
我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坐了下来。拿了刚卖的东西看了起来。这么一个东西,值的我去打架吗。这些天哪能么多生气的事情,不顺心的事情都忍了过来。今天怎么了。就为这么个小东西,打架。也许世界大战是因为关于苹果横着吃,还是竖着吃引起的吧。
我正为自己的思维找个出路,找个合理的解释。听见有人喊抢东西。声音就在耳边,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我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孩子,用刀对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
我平静不下来,斗意又升起来。血液流动的快要冲出皮肉。反正也是打架,再打一架也无所谓了。一个箭步冲过去,看准了对方手里刀。一脚踢过去,刀从手里飞了出去,在空中打了个弯儿,掉在了地上下班。我怕她趁机打我的头。脚一落地拳头就轮了出去,挺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我的速度又快又准。
这些无惰们,拿着刀,到处的吓人,没有什么真本领,胆小的就被吓住了。遇到胆大了,自己就吓爬下了。今天他算倒霉。他没反应,也没有叫,连哼也没有哼,倒在地上就不动了。
我没有担心他会死。我的拳头也是很痛的。似乎感觉都有点肿了。打的头很硬。我想应该是打晕了过去吧。好多人都围过来看,护住了那个女孩子,警察快速成的就赶了过来。女孩子哭着讲述故事,讲来讲去也讲不清楚。我们被带进了监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