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我就急了,正想该怎么办呢,突然发现我的救命恩人拿着一块手表,对着我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我越看越像是我的电子表,我正在把猜他可能说的是什么分成几条,刚列完还没开始排除呢,就被他一把拽着头发扯了起来,象征性的摇了几下,刚刚想到的全忘了。他又说了一遍比上次短了点的话,相信意思应该差不多,可他那象征性的几下弄的我头晕眼花,比那颠簸的路途强劲多了,他在摇几下就成了摇啊摇摇到奈何桥了。
“别摇了,你听得懂我说什么吗?”我用尽力气把话说出来
我的救命恩人再一次愣住了,跟旁边两位又叽叽咕咕商量起来,商量中不时扯扯我的头发指指我的眼睛捏捏我的脸。这让我胡思乱想了好一阵,脑袋里老是蹦出刀板与鱼肉,恶霸与小姐,贩卖黑奴的场景,看他们没休没完的探讨着,突然想到他们的最后的结果一定与我的未来息息相关,上不封顶下不封底一切皆有可能,我应该打断他们,只要没商量出结果就是待定,在这期间里他们会在一定程度内会满足我的要求,最起码温饱应该没问题,未来要尽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中。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变聪明了,虽然以前我就喜欢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多走一步,有时也会让自己多承担点没必要的担心,但脑袋里还觉得少了点什么,一来到这感觉全补全了,也不知道补得是什么,不仅想的比以前多多了,脑筋转的也快多了,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
我扯了扯我救命恩人的衣角,挥了挥手,把三人的目光引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语,做了个要吃东西动作,成功打断了他们。
他们给我了面包与肉腿,以为现在的情况我不宜暴饮暴食,而且那我怎么看也不像鸡腿的肉腿,让我的胃更加翻腾了,这比鸡腿大一倍,难道是火鸡。我将面包撕一点吃一点,在我的救命恩人眼里为了我选择面包跟他们又说了几句,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吃个面包也能让他们讨论起来,无语了。
马车摇晃的前进,我边吃边想着,回想从醒来到现在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一直扮演恶人的角色,但在刚才的商讨中语气变差很大加上辩解的神情与那两位手中的少女还有之前的不屑以及那座坟墓有着强烈的对比。这让我再立场上的选择已经很明显了,毕竟捡到一个人的话,好人会承担责任,坏人会收取价值,在认为我有价值却还不知道是什么价值的情况下,不会将我弃之不顾,抛于荒野的!
还有刚才他们对我选择面包或斯文的吃法有着不小的歧义,这让我的救命恩人在第二次讨论中占很大优势似的,话说回来,自己真变了很多,要是以前就算我知道这时面包更适合我,我依然会抱着一丝幻想去选着肉腿,大啃大食起来,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强多了,知道去做该做的事。
入夜了,点着火把的马车在两匹马的拉动下不断前进着,盲顾四野,一片漆黑。无声的黑暗衬托着车轮发出的吱呀声,车头的两位早将少女放回车内,其中一位不断用鸟语抱怨着什么,早前我忍着心痛将我的手表帮我的救命恩人带上,让他好一阵高兴。但手表有什么用处,因语言不通和我故意令他不明其意,让他最终放弃从我这里寻找答案。他研究里面的阿拉伯数字摆弄了半天,唯一发现除了按键发光之外没找到别的用处,但也让他欣喜不已。
我看着月亮,那橙橙的月亮,橙橙的光,橙橙的光上泛着淡淡的霜,不知为何月色暗淡四处依然漆黑一片,天上这两个月亮向一双朦胧的眼睛却无法直射入我的心房。
我的心已沉浸在昨日的记忆里,静静地回忆着~愤怒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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